越了解婚姻的本質，就越發的茫然。

    婚姻，到底是什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楊露云就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狐伶學會了抽煙。

    雖然，他不怎么在她面前抽，但每次他說有事出去一下，都會帶上打火機和香煙。

    她皺著眉頭問狐陰：“他什么時候學會的？”

    “什么？”狐陰正低頭整理著文件。

    “我是說阿伶，他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我記得他以前不會吧？”

    “哦，最近。你不喜歡男人抽煙？”狐陰沒有忽略她皺起的眉頭。

    “我不喜歡煙味。”突然間覺得，她或許應該再加一條教條，比如：神龍教的信徒不準吸煙。楊露云對他說道，“你不覺得，當他開始抽煙之后，他影響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會影響到別人嗎？”

    “他每次抽煙的時候都會避開眾人，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抽。”

    “你知道什么是二手煙嗎？二手煙的意思不只是他抽煙的過程中，我聞到的煙味，還包括他抽煙之后，向上所攜帶的東西。即使他一個人跑到外面去抽的，等他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會帶著這些個‘細菌’回來。或許你根本聞不出來，但那東西在那里。”

    “抱歉，我不抽煙，所以我不知道這個問題……”

    “沒事！”楊露云沖他擺了擺手，“我不只是在為我的健康考慮，也希望你們都不要抽煙，畢竟這是一種傷身體的東西。其實我不太明白男人為什么會想要抽煙，這個東西既不能填飽肚子，又花錢，太浪費了。”

    狐陰：“……”他能說，因為被她拒絕，太傷心了，所以狐伶才沒有控制住自己嗎？

    他覺得狐伶算不錯了，至少沒有云酗酒。而他，因為每天有大量的工作，又都呆在她眼皮子底下，想喝點酒都不行。

    大概沒有比他更悲劇的是，明明已經失戀，卻還得為失戀對象工作，還不能露出一點異樣。

    “呆會兒我自己跟他說，你手里的工作忙完早點回去休息，晚飯不用管我，我跟狐伶出去吃，順便跟他聊聊。”

    狐陰：“……”這種好事情，不應該捎上我嗎？

    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所以像他這種不會哭的孩子就被落下了？

    望著某人消失在門背后的背影，狐陰狠狠握住了筆桿，手指因為大力而顯得蒼白，青筋直冒。

    楊露云在樓梯的通風口找到了狐伶，他剛好點燃了一根煙，正在抽。

    “阿伶。”

    楊露云喊了一聲。

    狐伶調教反射的把煙往自己身后藏：“云巫師……你怎么出來了？”

    “你在抽煙！”楊露云用的是肯定句。

    “沒有，我……”

    “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對我撒謊了？”

    “對不起！”狐伶沒有再說下去，，“我……你要是不高興，我以后就不抽了。”

    “我確實不太喜歡有人抽煙，阿伶，你已經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按理說，我不應該管你，但是……”

    “不，我不介意你管我。”

    楊露云直接順著桿子往上爬，望著他的眼睛，用真誠的聲音說道：“那我希望你以后不再抽煙了，可以嗎？”

    狐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