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懷孕便感性了
“不是不高興,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 慕洛熙抬起頭,水汽濕潤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荀墨寒:“我好奇的是,你是擔心我主持公司的事情太累,還是因為我mama和meimei的緣故?!?/br> “都有,畢竟醫生說你不能勞累,也不能動怒。” 他不希望慕洛熙再和慕家的那兩個奇葩再有什么瓜葛和糾纏,他只要慕洛熙安心的養胎就好。 所以不管是成為慕家公司的大股東,還是作為執行董事長入主公司,都是希望慕洛熙少一點cao心的事情。 這時候,慕洛熙的右手握住了荀墨寒的右手,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被子上,暈開一圈圈的水漬。 她滿臉淚痕,哽咽的說道:“你明明事情已經很多了,還要管我家的事情?!?/br> 看到慕洛熙哭的樣子,荀墨寒的心感覺一陣一陣的揪痛,他伸手攬住慕洛熙的肩膀,抱在懷里,輕輕的拍打著慕洛熙的后背:“你爸公司那點小事,稍稍動一點心思就行了,沒什么了不起的,這也值得哭?” 慕洛熙依偎在荀墨寒的懷抱里,伸手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淚水,囁嚅的答道:“不知道怎回事,最近老是愛哭,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 慕洛熙把腦袋埋在雙手的手心里,悶聲說道:“好丟人啊,明明我以前不愛哭的?!?/br> 荀墨寒抱著慕洛熙,低低的笑聲在慕洛熙的頭頂響起,帶著寵溺的味道,讓慕洛熙臉一陣一陣的guntang。 荀墨寒就那么抱著慕洛熙,和她聊了很久,才進了浴室洗澡。 可是出來的時候,慕洛熙已經睡著了,裹著被子,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仰面對著天花板,神情恬淡。 荀墨寒躡手躡腳的走到慕洛熙的跟前,悄然的坐下,打量著慕洛熙那張小巧精致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慕洛熙臉色比前幾天好了很多,不再那么蒼白,臉頰也有淡淡的潤紅。 荀墨寒冷若寒霜的臉換綻放一抹淺淡的笑容,然后撥開慕洛熙額頭的頭發,彎下腰,在慕洛熙的額頭印下一個溫軟的吻。 睡得正香的慕洛熙,覺得額頭有點癢,伸手撓了撓,砸吧著嘴巴,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荀墨寒坐了一會,就拿著電腦,悄然的走到了沙發上,把電腦放在大腿上,靠著沙發,看著文件。 雖然他和慕洛熙說,慕家公司的事情很少不需要cao心,可是他才剛剛把股份收購來,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也有很多的文件需要看,所以他是騙慕洛熙的,就是怕慕洛熙擔心。 最關鍵的還是他需要盡快了解慕落風公司的運作以及晶瑩范圍,還有財務狀況,盈利情況,以及都是有哪些合作方,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這些東西,說不復雜也復雜,因為太繁瑣,而且不能假手他人,他只能自己一張張的看,暫時把荀氏集團以及打擊陳家的事情給放到一邊去。 ………… 九點鐘左右,慕家別墅外,陳茜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別墅外,然后她撐著紅色的傘,慢吞吞的從車上下來了。 慕瑤兒從后座下車,手放在頭頂躲著雨,然后親昵的挽著陳茜的手,手上大包小包的往別墅里走。 一邊走,陳茜一邊擔憂的問道:“你說,我們今天沒去醫院陪你爸爸,如果被洛熙知道的話,可怎么辦啊?” 慕瑤兒一臉不屑的撇撇嘴:“媽,我們陪著爸那么多天,慕洛熙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更何況,她不是懷孕還出血了嗎,現在在醫院老老實實的呆著,怎么有空理我們?。俊?/br> “話是這么說,但是我總覺得,今天荀墨寒收購公司股份的那個事情,好像就和洛熙有關。” “您沒聽老李說嗎,荀墨寒收購公司,說會帶來盈利的,我們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是股東,公司盈利我們也有好處,何必管荀墨寒和慕洛熙背后到底要搞什么呢?!?/br>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走過庭院,朝著別墅走去。 這個時候,陳茜注意到大門口的屋檐下站著一個人,神情冷漠,目視著陳茜和慕瑤兒。 陳茜和慕瑤兒心里一凜,慕瑤兒更是朗聲喊道:“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這個別墅,雖然不是最高檔的別墅,但是安保是很強的,四周的高強有高壓電,防止人攀墻進來,至于大門口的保安亭,如果不是熟悉的車和熟悉的人,需要押身份證才能進來的。 大門口的人冒著雨走了出來,燈光一照,是克文。 慕瑤兒和陳茜互看了對方一眼,臉色都有些難看,陳茜更是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后面藏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 慕瑤兒瞪著克文,沉聲問道:“你來干什么?” 克文晃了晃手上的文件:“荀總吩咐,讓我過來和兩位談點事情,方便吧?” 陳茜還沒說話,慕瑤兒已經嗆道:“不方便……有你這樣子的嗎,談事情還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和做賊一樣,你回去告訴荀墨寒,沒什么好談的。” 克文搖搖頭:“嘖嘖,慕小姐確定不談?如果不談的話,恐怕慕小姐和慕太太的錢,就要打水漂了?!?/br> 說完后,克文挎著斜挎包,從陳茜身側走過。 這個時候,陳茜喊住克文,厲聲喊道:“等等,你進來,我方便?!?/br> 克文面無表情的轉身,亦步亦趨的跟在陳茜的身后,進了客廳。 就這樣,陳茜和克文互相坐在沙發的兩邊,面對著面看著對方,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這時候,陳茜朝著身側的慕瑤兒說道:“瑤兒,去倒杯茶給克文先生。” “媽……” 陳茜瞪了眼慕瑤兒:“去。” 慕瑤兒心不甘情不愿的挪著步進了廚房,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動靜了。 陳茜這時候倒會裝腔作勢,靠著沙發冷眼看著克文。 在她的眼中,克文只是荀墨寒的助理,而她是荀墨寒的岳母,具體點說,她覺得自己是雇傭者,而克文只是個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