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清理垃圾公司
聶宣翰憋著笑,這會子剛剛懷孕的慕洛熙,身上的多巴胺和雌雄激素正是旺盛的時候,荀墨寒龍精虎猛,怎么可能不被慕洛熙吸引,一想到他在床上旗幟倒下,萎靡不振,他就覺得痛快的不得了。 誰讓荀墨寒老是仗著自己手段多又強勢,逼著自己做這個做那個。 可是慕洛熙顯然還有遲疑,她低聲問道:“那個藥會不會有副作用???” 聶宣翰側(cè)著腦袋想了一會才答道:“體力不好的人是會有點問題的,但是荀墨寒身體那么強壯,基本沒什么問題的?!?/br> 有了聶宣翰的保票,慕洛熙才終于放下了心。 這時候,林姨穿著委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朗聲說道:“少奶奶,聶先生,可以吃晚飯了?!?/br> 荀墨寒下來陪慕洛熙吃完晚飯之后,就去了書房,而慕洛熙,則是跟著聶宣翰去了聶宣翰的房間,不知道要商量什么事情。 夜幕沉靜,已經(jīng)是七點鐘了,荀墨寒的書房里窗簾拉的緊緊的,只有昏黃燈光透過窗簾傳出去,幽幽冷寂。 荀墨寒打開電腦,和克文開啟了視頻會議。 他首先發(fā)問:“那些有能力提供貨源的公司,都約好了嗎?” “約好了,有三家很有意愿和荀氏集團合作,并且愿意不抬高價格,換取和荀氏集團的長期合作。” 荀墨寒的雙眼漆黑幽深,他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結(jié)合,沉聲說道:“公司的背景還有實力,以及那三家公司的生意伙伴都查清楚了嗎?” 克文點點頭:“已經(jīng)查清楚了,至于荀總您說的這三家公司會否和林然他們有關(guān)系,目前并未查到他們之間有任何的往來?!?/br> 荀墨寒點了點頭:“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不可以掉以輕心,和三家公司洽談的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除了我,不能被任何人知道?!?/br> “明白了荀總?!?/br> 荀墨寒揉了揉太陽xue,掛掉了視頻會議。 休息了片刻之后,荀墨寒打開了郵箱,里面不止有克文的郵件,還有莫律師發(fā)的郵件。 荀墨寒點開,發(fā)現(xiàn)是莫律師說明進度的情況。 那些不開工的承包商,不履行合同的條約,妄圖挑戰(zhàn)荀氏集團,從而提高價格,莫律師在郵件里回復(fù),已經(jīng)發(fā)了律師函給這些承包商,如果不趕上進度的話,不排除會起訴他們。 荀墨寒靠著椅子沉吟不語。 如果是他的話,會做和莫律師一樣的選擇,如果能趕上進度的話固然是好事,畢竟去找新的承包商,時間上可能會來不及 如何權(quán)衡,那些承包商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怎么做,畢竟得罪荀氏集團,先別說需要賠償大量的補償費,以后在業(yè)界也別想混下去了。 荀墨寒大了個電話給莫律師,要他加大力度,務(wù)必要在明天下班之前看到成效。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荀墨寒就下了樓,拖著疲憊的身軀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慕洛熙已經(jīng)躺在床上看著雜志,看也沒看荀墨寒。 這時候,荀墨寒鉆進了被子里,伸手把慕洛熙摟在懷里,右手不懷好意的捏著慕洛熙的下巴,眼神深沉如海。 慕洛熙的眉頭皺了皺,啞著嗓子說道:“別鬧了,再玩會玩出火的。” 荀墨寒同樣用暗啞的嗓子說道:“不會是,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能那個,我只是想親親你?!?/br> 慕洛熙推拒著荀墨寒的胸膛,以前的荀墨寒可不會這么的猴急,也不會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她那時候還以為荀墨寒沒有那方面的需求,以為荀墨寒的禁欲系的男人,沒想到他只是沒有在外面的人面前露出他猴急的模樣。 慕洛熙身上的味道香的不得了,他想多聞一會,這個味道讓荀墨寒沉淪,他差點不能自已,渾身燥熱了起來。 慕洛熙仰面直視著荀墨寒,眉頭緊皺:“墨寒,孩子,你快要壓到孩子了?!?/br> 荀墨寒沙啞著嗓子:“不會的,我會小心的?!?/br> 慕洛熙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忽然湊到荀墨寒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墨寒,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很熱?” “知道?!?/br> 自從知道洛熙懷孕后,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慕洛熙,他本身那方面的需求是很淡很淡的,可只要碰到慕洛熙,他的需求就被慕洛熙給挑起。 他甚至覺得慕洛熙身上有種神奇的魔力,那種吸引人的魔力。 這時候,慕洛熙湊到荀墨寒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我剛剛在聶宣翰那邊拿了一支藥膏,他說,抹米粒那么大的藥,什么火都會熄滅,你要不要試一試?” 荀墨寒的眼睛瞪得溜圓,下意識的看了眼慕洛熙,詫異的問道:“你還真的拿了那個藥膏?” 慕洛熙眨動著無辜的雙眼,委屈吧啦的說道:“我擔(dān)心你忍得太辛苦,會忍出病來,我是為了你和孩子好。” 荀墨寒無奈的笑了笑:“你就不怕藥膏太猛,那玩意以后不能用了?” 慕洛熙的臉哄的一下紅透了,囁嚅了半響,還是沒有回答荀墨寒的問題。 是啊,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荀墨寒的那個很重要的。 荀墨寒看著慕洛熙沉吟的臉,砸吧了嘴巴,翻身回到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幽幽的說道:“那個藥膏不能用,我不會碰你的,我說到做到。” 慕洛熙側(cè)過腦袋看著荀墨寒,他的鼻子和臉頰微微發(fā)紅,沁著細(xì)密的汗水,胸脯起伏不定,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她側(cè)過身子,背對著荀墨寒,一臉的歉意。 她發(fā)了條短信給李讓,詢問他到了沒有,想要說一說這個事情,他見多識廣,說不定有什么解決的辦法也未可知。 可是等了好久,李讓也沒有回復(fù),她雙眼緩緩闔上,慢慢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 而遠(yuǎn)在北臨市附近的李讓,雙手埋在懷里,亦步亦趨的跟在蘇涵岳身后,蘇涵岳穿著白色的毛衣,大衣在李讓身上,李讓就那么看著他高大的身軀拖著行李箱,在雪地里一步一個腳印,進入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