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死因真相
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面容斯文的男人,戴著白色的口罩,露出一雙褐色的冷漠眼睛,赫然就是克文,此刻他正瞇著眼睛看著中年男人,神情冷峻。 荀墨寒站在玻璃窗外,瞇著眼睛看著里面里面,面無表情,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這個時候,里頭的克文轉頭,對著荀墨寒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摘掉臉上的口罩,長出一口氣。 荀墨寒的眉梢微微一揚,對著身邊的手下冷冷的說道:“開門。” 身后的手下恭敬的說道:“好的boss。” 那個手下走到審訊室的門邊上,手指按在指紋解鎖上面,又解鎖了瞳孔解鎖,最開面的大門才啪的大門。 克文從門跨出去,自己的指紋在第二道門上按了一下,第二道門又打開了。 克文出來之后,馬上走到了荀墨寒的身后,同樣看著審訊室里的中年男人,眉眼冰冷殘酷。 “招了嗎?” 克文凝重的點點頭:“招了一點,但是他說,具體的得等您親自找他,他才肯跟您說呢。” 荀墨寒的眉梢微微一揚,嘴邊浮現殘酷的笑容:“這個人,早就不能留了,看來他還知道一點自己的價值。” 克文十分贊同:“荀總,我也覺的您不如自己親自找他談,畢竟那個藥的劑量已經很大了,李博士說,如果再用,很可能會造成他癡傻掉。” 荀墨寒擺擺手:“不需要用了,弄醒他,帶到我辦公室去,我親自要審問一下他。” “好的荀總。” 荀墨寒狹長的鳳目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審訊室里的中年男人,黝黑的瞳孔沒有絲毫的溫度,冷的徹骨。 及時是昏迷中,那個中年男人也感覺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渾身一抖,冷的直哆嗦。 回到辦公室的荀墨寒,支著下巴透過落地窗,看著下面的大廳里,人來人往的白衣人,那些都是他養在秘密基地的中堅力量,是他背著荀樑搞的生意,包括科技和藥物的科研,其中有不少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只沒人知道,這些藥物或則高科技產品背后的神秘老板,會是荀墨寒而已。 收回視線,荀墨寒看向辦公桌上面擺放著的照片,那是一個黑色微卷長發的女人,精致的五官透著南方女人的溫婉,穿著白色繡著梅花的旗袍,勾勒出身材的婀娜。 荀墨寒的眼神冷了下來,媽,當初一直照顧您身體的那個家庭醫生,這么多年聯合余煙恒和司徒歐浩終于找到了,您放心,您的死因我絕對會查清楚,不管是誰害了您,我都會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這個時候,敲門聲打斷了荀墨寒的注意力,他板正臉,沉聲說道:“進。” 門被打開,兩個高大的黑衣保鏢押著中年男人進來,他的手上和腳上都帶著拷,一臉灰白的神色。 一看到荀墨寒,中年男人就渾身顫抖,勉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說道:“荀,荀少,好久不見。” 荀墨寒神情淡漠威嚴,伸手慵懶的擺了擺手,讓兩個保鏢出去。 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荀墨寒抬眸看向中年男人,轉動著手上的戒指,視線冰冷無比。 “怎么,不是要見我,又不說話?” 中年男人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聲淚俱下:“求求您了荀少,求求您放過我吧,那個藥我受不了了,我戰戰兢兢的躲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活命,求求您荀少,千萬不要殺我。” 荀墨寒低著頭看著中年男人,神情毫無波動。 他淡淡的問道:“怎么,你有我得殺你的理由是嗎!” 中年男人頹然的坐在地板上,一張滄桑的臉慘白一片,他恐懼的看著荀墨寒,哆哆嗦嗦的說道:“您找了我這么多年,不就是想問您mama的死因嗎,我答應您,全都告訴您,只要您不要殺我。” 因為打過藥的關系,他現在全身的骨頭都在痛,好像被大石頭碾子壓過一樣,他受不了了,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他會瘋掉,他不想死,更不想在繼續被荀墨寒折磨。 荀墨寒瞇著眼睛,唇角扯出一抹笑容:“可以。” 中年男人如釋重負的坐在地上,緊繃的肌rou也放松了下來,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 荀墨寒停止轉動戒指的動作,挑眉說道:“說吧。” 他克制著動手的沖動,眼前這個小丑,還不值得他臟了手去動他,他要揪的是這個男人背后的人,只要知道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 荀墨寒的眼睛布滿血絲,可是面容卻極其的淡定,顯得十分的可怕。 中年男人如蒙大赦,頭如搗蒜,就差感激涕零五體投地了。 當初為了錢才做了那種虧心事,沒想到錢沒拿到,自己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周日,如果不是他有先見之明逃出國,現在恐怕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他匍匐在荀墨寒腳下,徐徐道來:“當初二太太有些微的抑郁癥,我開了,開了抗抑郁的藥給她服用,等到情況好轉之后,可以找心理醫生加以輔導,二太太的病是很有希望好的。” “那我媽究竟為什么自殺?”荀墨寒冷冷的問道。 中年男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抬起頭顱驚恐的看了眼荀墨寒,隨即又把頭低下來,身子簌簌發抖。 “是大太太,大太太和大少爺找到我,許諾給我五千萬,讓我把二太太的藥給換了,換成維生素,然后讓我在輔導二太太心理的時候做點手腳,最后二太太的因為抑郁癥越來越嚴重,才會自殺的。” 荀墨寒暗黑的雙眸徹底冷了下來,渾身的殺氣彌漫開來。 他果然猜的沒錯,mama的死果然和陳莨芝以及荀陽有分不開的關系,沒想到是他們母子,害死了他媽,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過荀陽和陳莨芝的。 荀墨寒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年男人,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毫無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