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丟盡了臉
慕落風一臉怒氣的來回踱步,耳邊聽著慕瑤兒哭哭啼啼的呻吟,他的心情更加煩躁了幾分。 慕落風對著慕瑤兒怒吼道:“做出那么丟人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哭,你真把我們慕家的臉給丟盡了?!?/br> 他是真的沒想到,為了嫁進荀家,瑤兒會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出來。 陳茜沉著臉嗆道:“怎么就丟了慕家的臉了,我覺得瑤兒這次做的沒錯,慕洛熙那臭丫頭都能夠嫁進荀家,咱們的瑤兒憑什么不可以,她現在是把荀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給騙到床上的,將來也可以成為荀家名正言順的女主人?!?/br> 慕落風氣的臉上的肌rou都在抖動,他指著陳茜,氣憤的吼道:“都是你把她給寵成這個德性,怎么,勾引自己姐夫不成,又爬上姐夫大哥的床你覺得還正常,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慕瑤兒滿臉淚痕,捂著臉哭道:“爸,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是有人算計了我,都是慕洛熙,她還見死不救,都是她的錯。” 陳茜蹲下來,輕拍慕瑤兒的后背:“沒錯,那該死的丫頭自從嫁進荀家之后,就眼高于頂,咱們不求她,等你嫁到荀家后,就好好的教訓那個該死的丫頭?!?/br> 慕落風氣的臉都紅了,指著陳茜和慕瑤兒,就是說不出話來。 冤孽啊冤孽,他怎么有這么個老婆,怎么生了這么個女兒,真是造孽啊。 “嫁進荀家,憑她也配?” 陰惻惻的冰冷聲音從大門口傳進來,緊接著,大門被推開,幾縷雨絲順著風飄了進來,涼涼的灑在陳茜和慕瑤兒的臉上。 慕洛熙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和荀墨寒依偎在一起,說話的就是荀墨寒。 陳茜和慕瑤兒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彼此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荀墨寒和慕洛熙跨了進來,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茍洋微微躬身,恭敬的說道:“二少,少奶奶?!?/br> “嗯。”慕洛熙對著茍洋友好的點點頭。 此刻,荀墨寒的臉色很難看,冰冷的如同冰塊一般。 呵呵,敢在他背后說要教訓他荀墨寒的男人,這陳茜,還真是膽子很大啊。 他想到,當初這個女人,一直和自己強調慕洛熙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要他小心,荀墨寒的怒火就蹭蹭的從心里冒了出來。 他黑黢黢的視線不善的盯著陳茜,嚇得她臉色發白,身子簌簌發抖。 “哦,洛熙,墨寒啊,今……今天怎么會回來啊?!?/br> 陳茜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強作鎮定的問道。 慕洛熙神情復雜的看著陳茜,欲言又止:“我回來是想看看什么事情能幫上忙,但是您……哎?!?/br> 慕洛熙看了眼荀墨寒,他沉著一張臉,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但是據她對荀墨寒的了解,他這家伙是最護短的,媽和瑤兒既然口無遮攔的說出這種話,荀墨寒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就在慕洛熙沉思的時候,荀墨寒推開了慕洛熙,緩緩踱步到陳茜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冰冷。 他緩緩蹲下,對著陳茜扯出一點笑容的弧度:“剛剛的話,是你說的吧?!?/br> 陳茜背脊一涼,干脆裝傻充愣:“什么話?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荀墨寒低垂著眼簾,瞳孔如深潭一般波瀾不驚:“是嗎,那我應該做點事情,讓你好好的記起來了?!?/br> 荀墨寒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的筋骨,斜睨了茍洋一眼。 “做事吧?!?/br> 茍洋恭敬的回道:“明白了二少。” 陳茜和慕瑤兒互看著對方,都不明白荀墨寒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是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兩個人憂心忡忡,面色很不好看。 倒是慕落風,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到了,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嘴唇青紫。 慕洛熙連忙進了廚房給慕落風倒了杯熱水,拿了救心丸伺候著他吃了,然后帶著慕落風上二樓去休息。 他有心臟病,不能夠受太大的刺激,所以慕洛熙這次回來,就是怕陳茜和慕瑤兒給爸太多的氣受,導致他犯病。 樓下,陳茜和慕瑤兒在荀墨寒的冰冷目光下無所遁形。 最后還是慕瑤兒受不了壓抑的氣氛,哽咽的說道:“荀墨寒,你到底要干什么?別忘了,我和媽是你老婆的meimei和mama,更何況,五年前在懸崖邊上我救了你命的事情,難道你都忘光了?!?/br> 荀墨寒的瞳孔猛然間收縮,他嘴角浮現諷刺的笑容。 “救我?慕瑤兒,你除了那顆淚痣像她,還有哪里一樣?” 他幾步上前,扼住了慕瑤兒的下巴,滿臉嫌棄:“嘖嘖,是啊,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你……連她腳趾頭都比不上?!?/br> 慕瑤兒的臉刷的一下子蒼白了下來,巨大的羞辱感讓她幾乎想要撞死算了。 她緊咬著下唇,蒼白的臉色,滿身的青紫痕跡,看上去狼狽不堪。 原來荀墨寒什么都知道,只是把她當成猴子一樣耍著,他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的?還是說,他一直都知道? “還有你、” 荀墨寒如劍的視線定格在陳茜身上,冷的她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怯生生的低下頭,不敢去看荀墨寒的眼神。 這家伙就是個惡魔,這是陳茜此刻才知道的。 他陰沉著臉,森然的警告道:“如果以后,你再用那種語氣和洛熙說話,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的?!?/br> “我……知,知道了?!标愜缪柿丝谕倌?,艱難的回道。 這時候,打完電話回來茍洋站立在荀墨寒身后,低著頭恭敬的說道:“二少,您吩咐的事情辦妥了,還有,董事長吩咐過,從今天起,大少辦公室把慕瑤兒辭退,并且斷絕荀氏集團和慕家一切的生意往來?!?/br> 話才剛說完,慕瑤兒和陳茜的臉色巨變,兩個人身上的力氣仿佛一瞬間煙消云散,頹然的坐在地板上。 這時候,陳茜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失魂落魄的接起,咳嗽一聲之后,才溫聲說道:“哦,李會長,什么事情還勞駕您給我打電話,是要開月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