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瘋的不一樣
“不用去咖啡館了,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我剛剛和你meimei一起逛街,現(xiàn)在在xx美容院,你過來找我們吧。” “嗯,知道了。” 慕洛熙并不覺得以為,很干脆的回答了陳莨芝的話。 畢竟她也清楚瑤兒的為人,既然荀墨寒這邊行不通,找陳莨芝,未嘗不是一個好計策。 ………… 另一頭,余煙恒的私人飛機場外,烏泱泱的站了一群人。 荀墨寒站在飛機坪外的空地上,看著飛機緩緩的降落,在場內(nèi)跑了一圈,緩緩的停在了荀墨寒的跟前。 飛機門打開,司徒歐浩和余煙恒從車里下來。 荀墨寒剛想說話,一眼就看到了司徒歐浩左手手腕拷著手銬,手銬的另一頭,拴著一個銀白色的保險箱,小巧玲瓏。 “怎么回事箱子里是什么?” 聽到荀墨寒的話,余煙恒往司徒歐浩的左手看了眼,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這小子為了挽回藍迪的心,拍下了優(yōu)格拍賣會那頂天價的藍寶石王冠,可是去找了一圈,連藍迪的人都沒找到,只能灰溜溜的拿著王冠回來了。” 司徒歐浩金色的瞳孔一沉:“余煙恒,你不說話,我也不會當你是啞巴的。” 荀墨寒走到司徒歐浩跟前,英氣的眉毛緊皺在一起。 “怎么回事,你和余煙恒的人都沒找到?” 不怪荀墨寒吃驚,余煙恒先不說,司徒歐浩他家在國際上的勢力都不容小覷,兩家人加起來,怎么可能連個女人都找不到。 司徒歐浩的臉沉下來,隱隱的帶著不快,他沒有回答荀墨寒的話,而是提著保險箱大跨步的往前走,而他渾身上下,都彌漫著nongnong的冷冽寒氣。 看著人走遠了,余煙恒抻著脖子看了會,才貼近荀墨寒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明明都查到她的位置了,可是人到了酒店,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人,真是見了鬼了。” 聽到余煙恒的話,荀墨寒眼神一冷,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藍迪的失蹤并不是那么巧合的事情。 畢竟藍迪家境也只是小康,想要瞞過余煙恒家還有司徒家的追查,那可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除非背后有什么大勢力在插手。 三個人上了車,身后浩浩蕩蕩的跟著六架黑色的保姆車,朝著就把快速的行駛而去。 車上,司徒歐浩總算是把保險箱給脫了下來,正揉著被手銬勒的發(fā)紅的手腕,抬眸斜睨了荀墨寒一眼。 “聽說大西北地區(qū)的競爭,你哥敗了?” “嗯!” 余煙恒湊近,頗有興趣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可記得李讓那小子的大伯可從來都不喜歡李讓,他當上,可有些蹊蹺啊。” 荀墨寒抬眸冷漠的掃了眼余煙恒:“沒想到你把我荀氏集團的勢力和李家的事情,查的那么清楚。” 余煙恒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訕訕的說道:“我還不是為了幫你防著李家和荀陽那兩個,要不然鬼才想知道這些。” 荀墨寒轉(zhuǎn)動著小指的戒指,陰惻惻的回道:“荀陽是絕不能當上的,那么讓李讓上去,對我來說,也不算什么壞事。” 司徒歐浩正在擦槍,聽到荀墨寒的話之后,他神情復雜的掃過荀墨寒。 “我對荀氏集團和李家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是……你把我和余煙恒叫回來,這背后的原因,我更感興趣。” “對對對,你是不是又喜歡上了什么女人,不會慕洛熙又有什么表姐表妹也有淚痣的把。” 余煙恒很興奮,絲毫沒注意到司徒歐浩和荀墨寒那冰冷的眼刀。 司徒歐浩把手里擦了一般的手槍拋向荀墨寒,森冷的聲音回蕩在整個車廂里。 “接著。” 銀色的手槍在空氣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湓谲髂侵皇种咐w細修長的右手上。 他的手翻如飛,只見冰冷的手槍在荀墨寒手掌轉(zhuǎn)了一圈,槍口正對著余煙恒。 下一刻,黑洞洞冷冰冰的槍口已經(jīng)抵在了余煙恒的太陽xue上,嚇得他身子僵住,臉色微微發(fā)白。 荀墨寒眸色漆黑,淡漠的說道:“我真的很想聽聽你腦袋開花的聲音,你想給我這個機會?” 余煙恒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破口大罵:“艸,你和司徒歐浩真是一個德性,動不動就用槍嚇唬人,有種的給老子一槍。” “當我不敢?” 司徒歐浩雙手抱胸的靠著車座,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人,那冷酷帥氣的五官透著揶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荀墨寒的話音剛落,抵著余煙恒太陽xue的手槍已經(jīng)被他掰動了保險,只聽得咔的一聲,那一聲,也把李讓的弦給崩斷了。 余煙恒兩手一攤:“得,老子怕了你了。” 他是聰明人,雖然荀墨寒只是玩笑,但是槍是真的抵在他的太陽xue,他也是真的生氣了,看來慕洛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遠遠的比想象中的要高啊。 聽到余煙恒的話,荀墨寒手起槍落,保險掰回去,然后拋給了司徒歐浩,被他穩(wěn)穩(wěn)的收進了保險箱里。 這時候,車子已經(jīng)到了酒吧地下室。 偌大的地下室沒有一輛車子,加上保姆車七輛車停在地下室都顯得空空蕩蕩的。 酒吧是余煙恒的產(chǎn)業(yè),他想玩的舒服,不想開業(yè),所以酒吧今天不對外營業(yè),只招待司徒歐浩荀墨寒和慕洛熙。 荀墨寒當先下了車,駕輕就熟的朝著電梯走去。 司徒歐浩和余煙恒晚了一步,司徒歐浩的手腕就被余煙恒扯住,往后拖了一步。 “你說,墨寒這小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往常說慕洛熙也不見他生氣,今天倒是發(fā)了火了。” 司徒歐浩金色的眼睛充滿不屑的掃了眼余煙恒:“我早就和你說過了,荀墨寒比我可瘋多了,我玩槍可我不喜歡用槍打人,他用槍,純粹就是……” 司徒歐浩不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后張開一嘴銀色的白牙,陰森的笑了笑。 余煙恒往喉嚨里吞口水,然后贊同的點點頭:“那小子還真算個瘋子,你和他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