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哪來的癡男怨女
可兒手里拿著禮賓花,看到慕洛熙就一個人出現(xiàn),抻著脖子看慕洛熙的身后,狐疑的問道:“荀墨寒呢?” “他有事,晚點(diǎn)到?”慕洛熙撒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了。 可兒一臉怒容,不滿的嚷道:“艸,還有什么事情比老婆的生日還重要,這可是你和他度過的第一個生日耶。” 氣氛一瞬間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四周的爛漫景色,也仿佛一瞬間失去了光彩。 李讓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幾步上前拉住慕洛熙的收,朝著角落里擺放著的一個升降式梯子走去。 “荀墨寒給你準(zhǔn)備了很多的驚喜,你站上去看一看,這些花可不是隨隨便便擺得,顏色也不是隨隨便便擺著的?!?/br> 慕洛熙踩著梯子爬了上去,登高往下看,那些看似擺放的雜亂無章的花束形成了一副畫面。 花海堆積成的畫面赫然是西裝筆挺帥氣逼人的荀墨寒摟著笑顏如花的他,冷冷的看著不遠(yuǎn)處。 這幅畫面不可謂不美麗,一下子觸動到了慕洛熙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個地方。 一霎那,眼淚奪眶而出,慕洛熙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副畫面,對于她而言,此時的爛漫和美麗又有什么意義,荀墨寒不在,這些變得何其的諷刺。 李讓仰著頭大聲的問道:“怎么樣,漂亮嗎?” 慕洛熙低下頭微微一笑,沙啞著嗓子回道:“嗯……漂亮?!?/br> 她抹掉眼淚,踩著梯子下來,雖然眼淚已經(jīng)擦干,可是眼睛里還是紅通通的,一看就知道她曾經(jīng)哭過。 李讓促狹的看著慕洛熙:“有必要哭嗎,荀墨寒只是給錢,辦事情的可不是他,你至于這么感動嗎?” 慕洛熙微微一愣,隨即苦笑的低下頭。 感動嗎?如果李讓和可兒知道她一個人傻傻的在餐廳里等到了餐廳關(guān)門,又在門口足足的等了半個小時,估計(jì)就不會說她是因?yàn)楦袆佣薜牧税伞?/br> 敏感的李讓也察覺到了慕洛熙的異樣,他凝神盯著慕洛熙,環(huán)顧了一圈,可兒正在和染嚴(yán)以及蘇涵岳聊天,對著蛋糕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絲毫沒有注意這邊。 他壓低聲音小聲的問道:“怎么了,是和荀墨寒鬧矛盾了嗎?” “沒什么,不要掃興,我們過去吧?!?/br> 慕洛熙和李讓剛走到蘇涵岳和可兒的周圍,可兒開門見山的問道:“荀墨寒呢,什么時候來?今天你是壽星,他難道一直打算不出現(xiàn)嗎?” “他臨時有事,咱們吃咱們的吧。” 可兒和李讓互看了對方一眼,均是目帶疑惑。 蛋糕后是露天的空地,有原木桌和原木椅子,桌子上玲瑯滿目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有專人在邊上燒烤調(diào)酒以及服務(wù)慕洛熙等人。 五個人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唯獨(dú)染嚴(yán)一個人,仿佛和世界脫線了,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時的喝幾口酒,一身憂郁的氣息。 這時候,可兒拿出身邊的精美袋子遞給慕洛熙,朗聲說道:“生日快樂。” 慕洛熙隨手接過禮物,含笑的回道:“謝謝?!?/br> 可兒神秘的眨眨眼睛:“回去再拆,對現(xiàn)在的你很有用的?!?/br> 慕洛熙知道可兒的腦回路永遠(yuǎn)和別人不一樣,送的禮物往往都是驚世駭俗的,她才不會傻傻的當(dāng)著這么多男人的面拆禮物呢。 一圈下來,染嚴(yán)送了一條shinere的限量版手鏈,蘇涵岳送了一盒純手工的餅干,只有李讓什么東西也沒有送。 這倒成了大家揶揄李讓的點(diǎn)了。 可兒眨著眼睛諷刺李讓:“堂堂李家的大少爺,竟然來蹭吃蹭喝也不送禮物,說出去真是笑死人了?!?/br> 染嚴(yán)斜睨了李讓一眼,難得的也順勢嘲笑他。 “他摳門的厲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br> 李讓狠狠的瞪了眼染嚴(yán):“湊,你夠了,我什么時候摳門了?你別忘了你搬新家的時候,所有的家具和家電都是我送的,你還想怎么樣?” 李讓倒是說的順嘴,絲毫沒注意到當(dāng)他說染嚴(yán)家的家電和家具都是他送的時候,神情忽然有些不自然。 其實(shí)李讓也是尷尬的,他也沒想到可兒會突發(fā)奇想的請?zhí)K涵岳來參加今天的生日派對,也想不到蘇涵岳竟然會答應(yīng)。 他也覺得尷尬,畢竟是他答應(yīng)了蘇涵岳不再糾纏他,如果蘇涵岳誤以為今天請他來的是自己,那么他就百口莫辯了。 所以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李讓特意的選擇了一個和蘇涵岳很遠(yuǎn)的幾乎是南北角的位置,彼此只能看到對方,但是說話要很大聲才可以聽得見。 慕洛熙偶爾和可兒李讓以及染嚴(yán)聊幾句,更多的時候是拿著杯子喝酒,不拘喝什么,來什么喝什么,喝到最后,肚子里幾乎被葡萄酒啤酒和香檳攪得翻江倒海的。 李讓捏著高腳杯獨(dú)自一個人去了陽臺的角落呼吸新鮮空氣。 高腳杯里的金色香檳酒在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流動澄凈,如同上好的水晶色澤。 高大的陰影籠罩住李讓,他不回頭就能聞到那股冷冽的古龍水味道,散發(fā)著猛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不用看李讓也知道對方是誰。 高大的染嚴(yán)身材修長,俊朗的五官絲毫表情也沒有,就趴著欄桿直勾勾的盯著李讓看。 “你今天很沉默?!?/br> 李讓聳聳肩,把杯子里的香檳一飲而盡。 “心情不好我就不愛說話,難道不可以?” “可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你確定你真的放下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了?” 染嚴(yán)話音剛落,就朝著前頭看了眼,蘇涵岳正在聽慕洛熙說話,一副乖巧溫順的樣子,小奶狗味道十足。 李讓狠狠的瞪了眼染嚴(yán):“屁話,如果豁出去的心能馬上放下,哪里還有那么多癡男怨女?” “撲哧……” 染嚴(yán)笑出聲,扶著欄桿差點(diǎn)滑落在地上。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