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愛情的偉大
克文把試藥的危險和可能會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都告訴他了,如果是他試藥,最終他也會愿意的吧,可是一番思想斗爭的免不了的,可是慕洛熙,卻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看來以后,他得對她這個兒媳婦好點才行了。 從今天這個事情開始,荀樑開始重新審視他這個兒媳婦了。 荀樑像是想到了什么,幾步走到古董固話前,沉思了片刻之后,熟練的撥通了某個電話號碼。 “董事長,您有什么事情?” “張律師,明天早上過來一趟。” “好的董事長。” 掛斷了電話,荀樑的右手轉(zhuǎn)動著左手拇指的翡翠扳指,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正在沉思著什么的樣子。 當(dāng)天晚上七點整,吃過晚飯之后的慕洛熙就被聶宣翰注射了經(jīng)由荀墨寒血液提純的毒素。 看上去是透明的液體,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聶宣翰告訴慕洛熙,因為反應(yīng)不明,所以在荀墨寒的病房旁邊單獨開了一間房間給她休息。 他還在慕洛熙的手腕上套了一個鏈接他手機(jī)的報警器,如果有問題和反應(yīng),可以隨時按下去,他就會進(jìn)來。 慕洛熙看過荀墨寒之后就回了房間。 剛開始的半個小時,慕洛熙仍舊一切正常,可是當(dāng)她打算進(jìn)浴室洗個澡睡一覺的時候,眼前卻一陣陣的暈眩了起來。 那種氧氣不過腦,喘不過氣的感覺壓抑著慕洛熙。 慕洛熙扶著盥洗盆,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忽然間,慕洛熙像是斷電一樣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側(cè)著身子倒在地上,瞳孔渙散,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可是這個昏迷只持續(xù)了十秒鐘,慕洛熙的身子一顫,蒙蒙的睜開眼睛。 此刻的她只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大石頭碾過一樣疼的她眉頭緊皺,而她,卻一點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這種短暫的失憶之后,慕洛熙撐著瓷磚站起身,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的自己,慕洛熙長出一口氣,忍受著血液中那種沸騰的讓人難忍的痛苦。 她幾乎連牙刷都握不住,手顫抖的牙膏都擠不進(jìn)去。 慕洛熙深呼吸一口氣,打算鎮(zhèn)定下來。 可是牙膏和牙刷卻啪嗒掉落在地上,她渾身痛的難受,強(qiáng)忍著疼痛彎下腰撿起了牙膏和牙刷。 ………… 洗漱完,也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明明平時都只要十分鐘的事情,她卻和打過一場仗一樣連后背都濕了。 慕洛熙虛脫的爬上床,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她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艘船,而她,在陸地上竟然產(chǎn)生了暈船的感覺。 這一晚,慕洛熙幾乎一夜沒睡,時而身體熱的和火爐一樣,時而冷的像在冰窟里,一晚上,她身上膩的發(fā)慌,汗流了一夜,幾乎都虛脫了。 可是慕洛熙并沒有打算叫聶宣翰。 因為他注射藥劑之前,曾聽到聶宣翰和他的助手說,這藥劑必須在身體里作用一天才能夠開始注射解毒劑,否則是察覺不到任何的作用的。 一大早,慕洛熙就被發(fā)現(xiàn)暈倒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連脈搏也顯得十分的虛弱無力。 聶宣翰立即把她推到了實驗室開始了緊急治療。 期間,慕洛熙曾經(jīng)短暫的醒來過一次。 聶宣翰綠色的眼睛里充滿了責(zé)備:“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訴你,身體有什么不適要立刻通知我的嗎。” 慕洛熙躺在病床上,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容。 “你說過的,藥劑要在身體里循環(huán)一天才行,要不然解毒劑會測不清楚效果和劑量。” 聶宣翰嘆了口氣,有些動容了。 這藥劑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了的,曾經(jīng)一個雨林的土著民曾經(jīng)誤食過類似效果的花朵,疼的死去活來,他是親眼見到的,沒想到慕洛熙竟然忍受了一晚上,這一次,她是真心佩服慕洛熙。 聶宣翰拿出一只針,柔聲說道:“這是根據(jù)那十幾種疑似花朵調(diào)制的解毒劑,我們得一支支試,每支得隔著四個小時。” “嗯……我明白。” 慕洛熙的嗓子都啞了,說了這么多話,竟然覺得渾身酸軟疲憊不堪。 聶宣翰繼續(xù)說道:“有些解毒劑會和你身上的毒素產(chǎn)生反應(yīng),會很痛,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慕洛熙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抖動著。 “我早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荀墨寒就躺在隔壁的病床上,聶宣翰說,如果十天之內(nèi)不能調(diào)制出解毒劑,荀墨寒會在昏迷和睡夢中死去的。 這是她絕對不能夠忍受的事情,無論如何,她也要就醒慕洛熙。 ………… 站在實驗室外的李讓著急的來回踱步,他本來在家里睡的好好的,一接到克文電話說慕洛熙暈倒了他就趕到了醫(yī)院。 “真是太任性了,太任性了,你們怎么可以讓一個女人去試藥?” 克文神情淡漠:“少奶奶自己要求的我們也沒有辦法阻止,還有你,消停一會吧。” 李讓怒瞪著雙眼:“你讓我怎么消停?這邊荀墨寒剛倒下沒多久,緊接著你們又告訴我慕洛熙注射了相同的毒素試藥,你讓我怎么消停?” 克文森然的,一字一句的回道:“荀總必須醒,少奶奶也會沒事的,你要相信聶宣翰。” “我信那四眼仔我就是鬼了……” “什么鬼?” 戴著口罩的聶宣翰推開門,正好聽見李讓那種我相信那四眼仔我就是鬼了這句話。 他摘下口罩,視線在克文和李讓身上掃過,綠色的眼睛里滿是疑惑。 李讓跑到聶宣翰跟前,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你什么事,慕洛熙怎么樣了?” “試了一種解毒劑沒什么效果,她可能太累了,所以在里面睡著了。” “多少種解毒劑?” “七種。” “多久注射一次?” “四個小時,你問這么多干什么?還有,你剛剛是不是和克文說我壞話了?四眼仔?” 李讓臉色紅了紅,梗著脖子喊道:“誰讓你讓一個女人去試藥的,這么沒有品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我還不能罵幾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