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要看我換衣服?
這也太快了吧,克文回去之前可說過,荀墨寒要檢查這兩個月公司的營業額和合作廠商,以及荀陽代替的和政府簽訂的蘆葦蕩的合作合同。 這些弄完,怎么也得到明天早上才行啊,她都做好了要通宵的打算了呢。 荀墨寒帥氣深邃的五官沒有絲毫的表情,聽到慕洛熙的話他搖搖頭,冷冰冰的說道:“還沒,先回去明天接著做。” “可是你不是明天要用嗎?我還有半個小時就好了。” “啰嗦,我說回去就回去。” 荀墨寒眉頭緊皺,臉色冷冰冰的,可是語氣卻很別扭。 荀墨寒走上前,握住了慕洛熙的手,卻因為力氣太大,牽動了手腕的傷口,慕洛熙嘶了一聲,臉色都白了。 荀墨寒迅速的松開手,走到慕洛熙跟前,抬起她的手腕仔細的查看,眼神里充滿了關切。 “很疼?” 慕洛熙微微一笑:“嗯……很疼,手腕感覺都要廢了。” “該,走吧,回去。” “你的事情呢?” “明天在做。”荀墨寒牽著慕洛熙的手硬梆梆的回道。 慕洛熙被荀墨寒牽著手,看著她的背影,眼神里閃現了狡黠俏皮的笑容,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 早就聽克文說,荀墨寒這幾近四天的時間,總共加起來的睡眠就不超過六個小時,之前還曾經在她被綁架到找到,甚至昏迷住院的期間內,荀墨寒都沒有睡過,可見他身上的確是到了強弩之末了。 聽荀墨寒說回去睡覺,慕洛熙暗自慶幸自己的小伎倆成功了,躲在荀墨寒身后長出了一口氣。 果然,她的苦rou計還是奏效了。 荀墨寒握緊慕洛熙的手,還是感覺到了她的指尖微涼,好像是身體還沒恢復完全的樣子。 他往后斜睨了慕洛熙一眼,一臉慍怒。 這時候,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睡的香甜的夏傾,疑惑的問道:“她是?” “哦……她是新請來做事情的,我讓她跟著我,幫我整理一下稿子還有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 搖醒了夏傾之后,她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乍然看見一個超級冰冷的大帥哥站在那里看著她,夏傾就像是做夢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走了。” 夏傾臉色一紅,為自己的失態感到萬分的懊惱。 “荀……荀少。” “嗯!” 荀墨寒似乎對夏傾并不好奇,拉著慕洛熙出了荀氏的總公司。 坐在后座,荀墨寒湊到慕洛熙的耳邊,悄然而森冷的說道:“下次再拿自己的身體玩苦rou計,我就不客氣了。” 荀墨寒的聲音森冷沙啞,又充滿磁性,慕洛熙臉色一紅,低下頭不敢去看荀墨寒。 他知道了,他知道的,這家伙竟然看出來了。 可是慕洛熙看荀墨寒沒有什么反應,也并沒有生氣,還是長出了一口氣,暗暗的吐了吐舌頭。 那一晚,慕洛熙給荀墨寒煮了可以幫助睡眠的湯送進了荀墨寒的房間里。 在房間里,荀墨寒竟然還抱著電腦不撒手,屏幕上是字數滿滿的合同。 誠然,荀墨寒這種工作狂,慕洛熙是無可奈何了,可是他眼底的青黑,慕洛熙卻很心疼。 慕洛熙把湯放在一邊,走到了荀墨寒的身邊,小聲的問道:“需要我幫忙嗎?別的不會,看看合同整理一下文件我還是可以的。” 荀墨寒啪的合上電腦,抬頭盯著慕洛熙,暗黑如深潭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波動。 只見他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上下的大量著慕洛熙。 “怎么,又想用苦rou計?” 慕洛熙微微笑了笑,那一瞬間,鮮艷明媚,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她的手緩緩的撫摸在荀墨寒的眼底:“不是苦rou計,我只是想你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你看看你,多久沒睡了,眼睛都熬紅了。” 荀墨寒身子一僵,眼睛危險的瞇起,對于慕洛熙親密的舉動,他竟然不排斥,反而覺得很舒服。 察覺到了荀墨寒冰冷的視線,慕洛熙像是燙到了一樣陡然年把手縮回來,怯生生的看著荀墨寒。 她怎么忘記了,雖然她被綁架之后,荀墨寒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可那也僅僅是些許的內疚而已。 私心里,荀墨寒還是很厭惡她的吧,畢竟在荀墨寒的心里,她是一個心思深沉故作無辜純真的女人吧。 慕洛熙的心有些惴惴不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試探的看著荀墨寒。 可是他仍舊面無表情,伸手說道:“湯給我。” 慕洛熙長出了一口氣,把一邊桌子的湯遞給了荀墨寒,眼看著荀墨寒一口把湯給喝了,心情才好了。 而荀墨寒,也當著慕洛熙的面把電腦給關了,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他還穿著黑色的襯衫,動作大了就受限制,荀墨寒索性站起來,當著慕洛熙的面解扣子。 解了幾顆,荀墨寒露出了壯碩泛著蜜色光澤的胸肌,他忽然斜睨了慕洛熙一眼,眼神深邃。 “怎么,要看我脫衣服?” 慕洛熙臉色一紅,慌張的說道:“沒有……我先出去了。” 慕洛熙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連門也沒有幫荀墨寒帶上,就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靠著木門低低的喘息著。 正對面的落地鏡正好可以看見慕洛熙,她臉色紅撲撲的,心跳如鼓。 明明和荀墨寒已經很熟悉了,可是和他接觸,聽他說話,甚至看他慢條斯理的脫衣服,慕洛熙還是覺得很害羞。 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十二點整了。 慕洛熙拿著白色毛巾擦拭著頭發,抬起頭看了眼墻壁上的鬧鐘,隨即轉身,緩緩的走到了白色的墻壁處,手貼著墻壁。 對面就是荀墨寒的房間了,隔著一堵墻,就像是隔著一個世界一樣。 只是……她實在是睡不著,因為她很擔心荀墨寒還在通宵的做事情,那么回來和公司,又有什么區別呢? 慕洛熙悄然的出了房間,旋開了荀墨寒房間的門把。 房間里很黑,只有床頭一盞昏黃暗淡的燈亮著,她幾乎是秉著呼吸的,連腳步也輕微的沒有絲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