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別想動我老婆
“什么私事,是忙著慕洛熙被綁架的事情吧。” 荀墨寒揚起眉梢,眼神冰冷。 他眼神漆黑如深潭,陰惻惻的說道:“你查我?” 荀樑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書桌走到了荀墨寒的跟前,雙目噴火。 “我如果不查你,你被一個女人耽誤了你都不知道,我早就說過,慕洛熙不是一個好老婆的人選,你偏偏不聽,還和你哥搶,現(xiàn)在好了,她一直拖累你,麻煩你,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 “老頭,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荀樑臉色漲的通紅,厲聲喝道:“我是你爸我就有資格管你,我告訴你,趁早和那個女人離婚了,省的被拖累下去。” 荀墨寒眼神一冷:“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有什么資格管我?” “就憑我是你爸,就憑你媽臨死的時候讓我……” “別和我提我媽,老頭……你不配。” 荀墨寒一聽到荀樑提起他的mama,神情就不再淡定了,那帥氣的五官猙獰一片,看上去充滿殺氣。 荀樑冷笑數(shù)聲,往后退了幾步,可是眼底深處,卻很受傷。 “兒子,趁著我還好聲好氣的和你說,你最好聽我的,那個女人,是不能繼續(xù)留在荀家了。” 荀墨寒逼近荀樑,咬著牙警告道:“那趁著我現(xiàn)在好聲好氣,我警告你,慕洛熙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老頭,你如果動一下她你試試,我會讓你后悔的。” 荀樑嗤笑:“怎么,你想和我對著干?” “是又如何?” 荀樑雙手扣住荀墨寒的肩膀,和荀墨寒一般無二的黑色瞳孔里閃爍著點點的寒芒,森然無比。 荀樑溫聲說道:“墨寒,聽爸的,那女人只會連累你,你如果想當荀氏集團的董事長,想要闖出你的世界,就和那個女人離婚,我讓你娶家世最好的女人,幫你成為荀氏集團的董事長。” 在他的心目中,荀氏集團的董事長,只能是他最愛女人的兒子,這個和他心愛的女人有七八分相似的兒子。 “不……老頭,當董事長,我有我自己的辦法,而你,也休想主宰我的一切,包括婚姻。” 荀墨寒睜開荀樑的手掌,往后退了幾步,漆黑的眸子緊盯著荀樑,里面滿是森然的殺氣。 “老頭,那個女人,你動一下試一試。” 說完這句話之后,荀墨寒直接轉(zhuǎn)身,旋開了書房的門把,轉(zhuǎn)身干脆利落的離開了荀家老宅。 出了荀家,荀墨寒坐回車里,神情冰冷。 克文知道荀墨寒肯定和董事長吵了一架,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兩個人鬧了不愉快。 從后視鏡,克文看到荀墨寒的手指敲打著車座,發(fā)出沉悶的噗噗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荀墨寒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眉梢微微揚起,那漆黑的瞳孔發(fā)出一道亮光,好像平靜的深潭起了漣漪。 “去醫(yī)院。” 克文臉色一變,小聲的說道:“荀總,您已經(jīng)兩天多沒睡覺了,看您的眼睛都熬紅了,不如您回去休息,醫(yī)院那邊讓我……” 克文的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了荀墨寒那冷冰冰的視線,接下去要說的話,就那么硬生生的被荀墨寒給吞回了肚子里。 “我說……去醫(yī)院。” 克文渾身一凜,怯怯的回道:“明白了荀總。” 車子急速的行駛而去,他絲毫沒看到,荀家老宅子的院子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車子消失的方向,眼神怨毒。 ………… 荀家的書房里,荀樑轉(zhuǎn)過椅子,面對著窗戶,看著窗外花園的景色,還有那溫暖和煦的陽光。 這個時候,溫柔的敲門聲響起。 荀樑收回思緒,沉聲說道:“進。” 進屋的是陳莨芝,她的手里端著一碗蓮子羹,發(fā)出清甜的味道。 “老公,暑熱要來了,喝碗蓮子湯解一解暑氣。” 荀樑轉(zhuǎn)過椅子,目光在陳莨芝手上的蓮子湯上掃過,目光落在了陳莨芝端莊的臉上。 “哼,喝再多的湯也沒有用,遲早得被墨寒那小子給氣死。” “何必呢老公,墨寒還小,小時候又沒有在你的身邊,叛逆點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多寬點心,時間久了,他自然會知道你都是為了她好的。” 陳莨芝的溫聲安慰,讓荀樑的火氣稍稍減輕了不少。 他抿著薄唇沉聲問道:“慕洛熙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打算讓荀陽替咱們?nèi)タ纯矗贿^聽醫(y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洛熙的情況似乎并不是很樂觀,還得熬一熬再看呢。” “哼,我當初就不該讓墨寒娶了那個女人,上次差點害的墨寒被燒死,這一次又出了這種事情,傳出去,咱們荀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荀墨寒曾經(jīng)有三個未婚妻的時候,人盡皆知,一個失蹤一個瘋了,最后一個,也是被綁匪抓走并且無情的撕票。 那件事情給墨寒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以至于現(xiàn)在,大家都說荀墨寒是克妻的,害死了一個又一個的未婚妻。 如果慕洛熙這次被綁架的事情傳出去,并且她也沒能醒過來,墨寒即使再優(yōu)秀,這輩子也沒有女人敢嫁給他了。 一想到這個,荀樑就怒火中燒,臉色不悅。 陳莨芝看到了荀樑的不悅和憤怒,她的藍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狡黠靈動。 “剛剛和陳太太李太太還有張?zhí)奶斓臅r候,還提起了墨寒呢。” “哦……聊了什么?” 這三個人的老公都是他一起打下荀氏集團的兄弟,他倒是想聽聽,這幾個女人對墨寒是什么印象。 陳莨芝欲言又止。 “老公,我覺得你還是別聽了,要不然你又得生氣,高血壓上去了可怎么辦呢。” “說。” “老公你也知道,張?zhí)呐畠汉湍且粯拥哪昙o的,也是一個學(xué)校出來的,小時候就纏著墨寒,可是張?zhí)裉炝钠穑敵跛畠簩に酪捇畹囊藿o荀墨寒,是她硬生生的給勸回來的,說墨寒……天生不祥。” 說完這句話,陳莨芝的目光落在荀樑身上,帶著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