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一手遮天
我柳真真搖搖晃晃的跪了三個小時手術室的門才打開,小護士出來說道,“哪位是柳真真小姐,韓博士請您進去。” 柳真真一下子起身然后腿上一痛又狼狽的摔到了地上。她不管不顧的爬起就要走,可能是磕的有些狠,有些一瘸一拐的。 宸易寒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彎腰就要抱起柳真真,護士說只能柳小姐進去,宸易寒無奈的放了手,然后小護士攙扶著柳真真走了進去。 柳真真進去之后韓若光一臉疲憊的說道,“暖暖現在已經進入深度休克狀態,可能會……,”韓若光實在是說不下去。 柳真真瘋了似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暖暖剛剛還一個勁的喊mama的,你騙我,我的暖暖只是睡著了,她太累了,她會醒的對不對。” 韓若光抱著頭蹲了下去,良久才說道,“我也不想放棄,我們再想想辦法,一般這種病人都是要有強大的刺激才會醒過來,可是暖暖只是一個小孩子,這種辦法根本行不通。” 柳真真突然一臉瘋狂的跑到暖暖身邊,直接拎起她的兩條腿倒掉起來就開始使勁的拍打她的屁股,柳真真邊打邊哭,打孩子她的心比所有人都痛,可是她只能放手一搏,她是不會認命的。 這種辦法是以前老人們說的,好像就是小孩快沒氣了或者是溺水了都可以用,雖然沒什么科學依據,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連續拍打了幾分鐘,韓若光分明看到暖暖的手指頭動了一下,他激動的說道,“真真,快點打,快繼續,暖暖動了,真的有反應。” 柳真真都快虛脫了,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是心疼的,暖暖的屁股已經紅腫紅腫的了,這么小的孩子,平常不小心用手劃個印子都心疼自責到不行,現在卻這么虐待她。 本來已經快下不去手的柳真真一聽暖暖的手動了,一下子像打了雞血,她放空大腦繼續拍打起來,過了快一分鐘暖暖突然就呼出一口氣。 韓若光急忙說道,“快把暖暖平放,真真你快點出去,我們要繼續搶救,有希望了,大家都加把勁。” 柳真真腦袋嗡嗡的,只知道拼命的往外跑,不能耽誤救治,到了門外眼看著急救室的門重新合上柳真真這才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 宸易寒正要沖過去,突然從旁邊沖出一個人飛快的把柳真真抱在懷里,柳真真抬頭一看竟是南宮殤。 這會她已經不想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只是像小的時候一樣抱著南宮殤的脖子哭的昏天黑地,然后把鼻涕眼淚涂抹了南宮殤一身。 南宮殤不停的安慰著柳真真,柳真真哭了很久才停下來,然后安分的呆在南宮殤懷里良久才說道,“哥,我把暖暖救活了,暖暖活過來了,她不會再離開我了,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對不對?” 南宮殤鼻子一酸說道,“嗯,暖暖和真真永不分離,一輩子都會平平安安的在一起的。” 柳真真這才滿意的閉上眼睛,南宮殤輕拍著她像哄孩子一樣,他的真真為何要這么多災多難,明明是很善良的一個女孩,老天爺為什么要給她這么多磨難。 手術室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柳真真似有感應一般睜開眼睛,看到韓若光的笑臉這才心中一松暈了過去。 所有人手忙腳亂的把柳真真送去病房,而暖暖再一次進入了重癥監護室,而在監護室的旁邊有一個凄涼的高大身影緊緊的扒在窗戶上。 若是不看正臉你絕對想不到這個狼狽頹廢之人竟是一手遮天的風云人物宸逸軒,他木納的看著床上小小的人兒,那么孤獨的躺在那里,仿佛在無聲的控訴著他的罪行。 宸逸軒一直站到了天色大亮這才如行尸走rou般默默的離開,之后劉樺司徒儒風韓若光都在拼命的尋找著宸逸軒的蹤跡,不管動用多少人力物力都不見蹤影。 而柳真真正左手抱著暖暖,右手抱著果果笑的一臉幸福,他的寶貝兒子得了好多項獎杯還有獎狀,現在正自豪的拿給她看。 而她的兩個小棉襖又這么乖巧可愛,柳真真找不到不開心的理由了。 遠處的南宮殤偷偷的看到柳真真開心的樣子這才放心的離開,他已經知道柳真真因為什么原因才對他越來越冷淡了。 而這件事也確實是他做的,他也無法再面對柳真真了,若不是這次事態嚴重,他是絕對不會再出現到柳真真面前了。 韓若光進來給暖暖做檢查,看到這么溫馨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朱百百,要是他和百百也能有這一幕該多好。 韓若光想完之后不由一陣失神,他竟想到和朱百百生孩子,難道他內心是喜歡朱百百的嗎? 韓若光想到之前自己的不正常,突然恍然大悟,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看透人生百態,卻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喜歡朱百百的,真是當局者迷啊,什么事情一遇到自己就不行了。 韓若光想著既然已經明確了自己的內心,那么就沒有退縮的理由,他決定要追求朱百百。 正想著計劃褲腿就被人給拽了一下,韓若光疑惑的看去,發現竟是果果,韓若光蹲下身笑著問道,“果果是有什么事情嗎?” 柳真真無奈的撇撇嘴,“韓叔叔你干嘛吶,我mama都喊了你好幾聲了,給暖暖meimei的檢查到底還做不做啊?” 韓若光這才一臉囧色的去給暖暖做檢查,他想的有這么入神嗎? 檢查之后一切正常,柳真真這才放下心來,最近她們一大家子都搬來了醫院,擠在一個房間里。 反正是宸逸軒的私人病房,大的很,重新放了一個大床幾個人還是睡的下的,而兩個小家伙也不反對,所以他們就這么奇葩的住下了。 柳真真實在是舍不得再離開她的暖暖寶貝,她怕自己一離開暖暖就會不見了,柳真真現在很沒有安全感,貌似是上次留下的后遺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