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到底有沒有心
宸逸軒額頭青筋暴氣,“柳真真,你還真是蛇蝎心腸啊,為了你那一丁點的不如意,竟害死了若蘭,你等著,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的。” 劉樺聽著宸逸軒的語氣一陣心驚,他第一次違抗了宸逸軒的命令,給柳真真打了電話。 柳真真正在給陳澤熙和柳果果挑一所好的幼兒園,畢竟馬上就要開學了,誰知道竟看到劉樺打電話過來。 柳真真奇怪的接了起來說道,“劉樺哥,你這會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 劉樺焦急的說道,“少爺現(xiàn)在認為你害死了君小姐,正怒氣沖沖的去找你吶,你自己小心點,最好叫個人過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br> 柳真真一愣,她怎么覺得劉樺的最后一句話聽著很奇怪,就像是非常關心一個人的語氣,不過劉樺能背著宸逸軒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她真的很感動。 柳真真真誠的說了句謝謝,劉樺這次急忙掛了電話,柳真真想到宸逸軒那暴怒的樣子就一陣后怕,她不知道該喊誰過來幫她對抗宸逸軒。 不論是喊誰也阻止不了那個可怕的男人吧,柳真真覺得還是不要喊人的好,她怕到最后會更激怒宸逸軒,而且她也不想看到別人為她受到傷害。 柳真真直接起身讓陳澤熙帶著柳果果去南宮殤屋里玩,說她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一下,陳澤熙懂事的領著柳果果走了出去。 柳真真看著他們兩個進屋關上了門這才放下心來,宸逸軒那個畜牲發(fā)起火來可是什么都不會顧的,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沒有了,柳真真想起那個孩子又是一陣失落。 突然門被人大力撞開,柳真真正發(fā)愣的現(xiàn)在門邊,被一下子帶了出去,后背被撞的生疼,又一頭磕在鞋架上,腿也蹭掉了一大層皮,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著血。 果然是一見到宸逸軒就倒霉事不斷,宸逸軒看到柳真真的狼狽樣子有一絲的不忍心,可一想到柳真真竟然害死了君若蘭那絲不忍心就瞬間煙消云散,甚至還生出了柳真真活該的念頭。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柳真真,痛心的問道,“你為什么要害死若蘭,你知不知道她對你有多好,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在我面前說了你多少好話,就是為了能讓我們能冰釋前嫌。 你卻為了一點小小的矛盾就害的她家破人亡,柳真真你到底有沒有心?。 ?/br> 柳真真狼狽的起身說道,“她對我怎樣我自己心里清楚,況且是她自己跳的樓,管我什么事,要是她不去跳我還要推她一把那!” 宸逸軒一下子把柳真真按在墻上,暴怒的說道,“柳真真你可真是個狠毒的女人,我怎么就這么眼瞎看上過你,現(xiàn)在我想起來曾經(jīng)跟你在一張床上過我就惡心?!?/br> 柳真真深吸一口氣使勁去推開宸逸軒,聽到宸逸軒說得這些話她承認她被傷到了,她也是人,聽到她愛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用這樣惡毒的言語侮辱她她也會心痛。 很可笑吧,她前段時間才明白她早就愛上了宸逸軒,只是內心一直拒絕承認罷了,就算宸逸軒欺負她到這種地步,她還是愛他。 可是那有如何,愛他是一回事,自己阻止不了,恨他又是一回事,她會把對他的恨意使勁的擴大百倍千倍,直到淹沒對宸逸軒的愛意為止。 可是宸逸軒怎么會任由柳真真推開他,柳真真越是推拒,宸逸軒就越是抱緊,本意是要懲罰她的,可是隨著身體的摩擦,宸逸軒一下子升起了深深的欲望。 他突然低頭吻住柳真真的紅唇,久違的感覺充斥著宸逸軒的感官,宸逸軒一下子瘋狂了起來,不斷的允吸索取,想要把柳真真吃穿入腹。 柳真真從剛開始的推拒到最后的沉淪,是的,她根本拒絕不了他,從她愛上他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她的失敗。 然后衣衫褪盡,就在宸逸軒要進去的時候柳真真猛然推開了他,宸逸軒一個不備被推開很遠,狼狽的坐在床上。 柳真真突然想起父母死去的凄慘模樣,一下子就對宸逸軒產(chǎn)生了深深的抗拒之情,宸逸軒一下子惱羞成怒。 他起身不知為何就揚手給了柳真真一個耳光,打完之后兩個人都愣住了,宸逸軒是個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錯的人。 雖然很后悔可是他硬是強撐著說道,“你這個不知道跟了幾個男人的賤人,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敢拒絕我,說你在我之后到底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南宮殤,宸易寒,亦或者韓若光,恩~” 柳真真這下真的怒了,她也是有逆鱗的,誰要是敢打她耳光她就會要那個人生不如死,她柳真真就算是死也不愿被人侮辱。 宸逸軒竟然敢打她,還用言語這樣侮辱她,柳真真突然就附身過去,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宸逸軒,然后慢慢的靠近,伸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 柳真真本就衣衫半褪,宸逸軒也早就升起了情欲,所以對于柳真真這種取悅他的行徑表示默認,忽然臉上一痛,宸逸軒一下子紅了眼,伸手死死的掐住了柳真真的脖子。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還從來沒人打過我,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宸逸軒說著手上使勁,柳真真一下子翻起了白眼,劇烈的掙扎起來。 慢慢的柳真真覺得腦子也渾渾噩噩的,她似乎看到了她的父母朝她溫柔的招手,柳真真開心極了,伸手就要去拉母親的手,她想投入母親的懷抱,告訴她她受的所有委屈,她要感受久違的溫暖。 可是就在她快要碰到母親手的時候眼前白光一閃,母親突然就不見了,柳真真痛苦的起身大叫道,“mama,你不要走,真真好想你,嗚嗚~” 柳真真哭的傷心不已,她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她也不想分清楚,她只想這樣任性的哭一場,什么都不要想的哭一場。 然后柳真真就這樣跟個孩子一樣哭的鼻涕眼淚的,足足哭了半個小時才慢慢減小哭聲直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