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禁欲的氣息
柳真真大窘,韓博士你說什么吶,他是自己翻窗戶進來的,柳真真說完之后覺得更亂了,她說的都是些什么啊! 韓若光覺得自己很想大笑,最后趕緊把手放在嘴邊哼了聲來掩飾失態,“那個,我今天來是想給你檢查一下,然后我準備去國外找幾個資深的談論一下你的病情。” 柳真真感激的一笑,韓若光擺擺手說道,“你不用太感謝我,我也是為了我兄弟,而且你的這種病情我也是第一次見,我們這些到了一定境界的人都喜歡挑戰稀有的病人。” 柳真真笑了笑沒有接話,韓若光失望的給柳真真檢查,記錄了數據后就起身告辭。 宸易寒卻沒有離開,委屈的看著柳真真說道,“我好餓啊,我能不能不走了啊,你又快到了頭疼的時間了,我要是走的話豈不是沒一會又要來。” 柳真真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廚房乒乒乓乓的,沒一會香味就傳了出來,宸易寒笑了起來,想著要是他和柳真真以后都這樣生活該多好。 然后柳真真就端了兩碗面走了出來,遞給宸易寒一碗,然后自己端著碗坐在桌子邊吃了起來。 宸易寒也走到桌子邊坐下嘗了一口,美味極了,宸易寒從來不知道一碗簡簡單單的面竟也能這般美味,比他吃幾千塊的菜還要好吃,也許是因為做飯的人的原因,他竟吃出了幸福的滋味。 宸易寒大口大口的吃著,最后連湯也喝的光光的,柳真真看著他那副恨不得把碗給舔了的樣子悠悠的說道,“鍋里還有吶,你吃的話自己去盛。” 宸易寒眼睛一亮,急忙起身往廚房跑去,又把剩下的一下子全倒進他自己的碗里,然后又一下子吃了個精光,柳真真要不是提前認識他,差點以為他家很窮的樣子。 吃完之后柳真真說出去消食,宸易寒本來是準備一起的,奈何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宸易寒無奈的處理公務去了。 柳真真晃了一會回來見宸易寒還在忙,就回房間拿出一雙被子扔給宸易寒,然后直接去睡覺了。 到了夜里宸易寒剛睡下就聽到房間動靜不對,推開門就看到柳真真在床上翻滾,宸易寒還跟以前一樣抱住柳真真直到她平靜下來。 柳真真看他也是一身的汗,就讓他去洗個澡,然后給他找了一個白色的襯衫式的長睡衣,也只有這件不太過了。 宸易寒黑著臉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柳真真坐在沙發上避嫌,卻突然瞄見沙發上的文件內容,柳真真覺得這是一個報復的機會,可她又不忍心。 畢竟宸易寒這幾天對她不管怎么說都真的挺好的,柳真真內心糾結極了。 突然門被打開,柳真真抱著看戲的心理轉身看去,卻一下子呆住了,本以為會看到一個滑稽的小丑。 誰知道宸易寒穿著女人的睡衣,卻沒有一絲娘氣,看著竟有一絲禁欲的氣息。 柳真真呼吸一滯,趕緊別過眼去,宸易寒笑的一臉燦爛,湊到柳真真面前問道,“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柳真真臉有些灼熱,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都長的比她好看,真是引人犯罪。 柳真真尷尬的起身說道,“那個你趕緊睡覺吧,我也去洗個澡,明天還有事。” 宸易寒看著柳真真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笑了起來,看柳真真的樣子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就算有一丁點的感覺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機會。 宸易寒心情大好的躺了下去,聞著被子上柳真真的味道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好覺。 柳真真睡的很不安穩,她夢到宸逸軒摟著君若蘭把她的澤熙給抱走了,澤熙哭的稀里嘩啦的,可是宸逸軒卻抱著不放手,她卻被被困在一個小屋里無能為力。 柳真真一下子驚醒,她覺得現在首要的是把澤熙的撫養權弄到她自己的手里才能安心。 說行動就行動,柳真真給南宮殤打電話讓他找一個好的律師,南宮殤稍微一想就知道柳真真是什么意思,為了讓柳真真徹底跟宸逸軒斷開,他對找律師這件事非常上心。 托了很多朋友才找到一個口碑很好的律師,柳真真和他約在咖啡店見面,談了這件事后,律師的臉上有些為難。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到,“你知道宸逸軒宸總裁可是有一個很出名的律師,可以說連我也自愧不如,我覺得這件事非常的有難度。” 柳真真說道,“我兒子只想和我在一起,難道這不是一件強有力的條件嗎?” 那名律師猶豫了一下又說道,“這個雖說對咱們有力,可是你不具備扶養條件這是不爭的事實,除非你結婚了。” 柳真真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還有什么別的辦法,“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那個律師又猶豫了半晌才說道,“我是熟人托付來的,要是辦不成也不好看,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你找個人結婚。” 柳真真一頭黑線,“您說這個根本不可能的,結婚可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情,不能這么那啥吧?” 那個律師又說道,“那第二個辦法就是無奈之舉了,就是假結婚,我身為律師知法犯法也很是慚愧。 可是至今為止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可以辦的天衣無縫,這也是我身為律師的優勢。” 柳真真想了一下堅定的說道,“為了澤熙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用第二個辦法,假結婚。” 那個律師又說道,“那結婚這個人也是必需要有些實力的,不然也不太好辦,你看有什么好的人選?” 柳真真想到她認識的人里,司徒儒風不可能,南宮殤是她哥哥不可以,韓若光雖是單身,可是百百喜歡他,這樣做會傷到她的心。 就只有宸易寒這個唯一的選擇了,柳真真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決定之后就聯系宸易寒讓他去自己家里說有事找他。 柳真真剛到家,宸易寒就已經等在了門口,柳真真挑眉說道,“怎么不翻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