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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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木綾也不是吃素的,知道方玄兒開始懷疑她的時候,錢木綾就開始實(shí)施自己既定依舊的計劃。一個天才壓在她頭上,不管她做的多么優(yōu)秀,都會被沖淡。她必須毀了,來創(chuàng)造自己的輝煌。 錢木綾處理事情的方式,因?yàn)閺男∈艿剿隣敔數(shù)亩δ咳?,跟她爺爺有得一拼,同樣的狠厲,不擇手段。只是心思還沒有磨到她爺爺那么縝密。 可惜了,這次遇到的對手不是她這個級別的。 方玄兒還沒查清楚,看著錢木綾的小動作不斷,就猜到了錢木綾身上的秘密肯定不小。越發(fā)對錢木綾身上的事情感興趣,看著錢木綾來回地蹦跶,方玄兒就時不時的扔一個絆子,讓錢木綾蹦跶的時候就摔下來。 可是,錢家鮮為人知的秘密怎么可能這么快會被查出來。方玄兒還沒查出來的時候,錢家就開始行動了。以絆倒方玄兒為目的。 當(dāng)時,方玄兒的勢力空前強(qiáng)大,方家其他房的人早就看她不爽了,方玄兒不停地被錢家下套,錢家像是傾盡了全部力氣,就想壓死方玄兒。 方家二房沒什么勢力,軟弱的他們肯定幫不了什么忙。方家三房正樂意看到這樣子的場景,更是落井下石。一時間,方玄兒竟處于被孤立的狀態(tài)。 不過,方玄兒還是保住了自己的事業(yè)。但是三房爺爺居然“懷疑”她走私犯法,并且搜羅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曝光在各大媒體。 在外人眼里,方家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很和諧的,方家老三的行為在很多人看來是大義滅親,不少人都支持。 尤其是在方玄兒用雷霆般的手段鎮(zhèn)壓住方家老三的時候,外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方玄兒的事業(yè)出了一件又一件,最后,所有的東西毀掉的時候,方玄兒拉了錢家做墊背的,這是后話。之后,毅然決然的與家里脫離關(guān)系了。 這時候,方大舟和申寶霞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但是方玄兒心里已經(jīng)涼透了,她的父母,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從小讓她進(jìn)行魔鬼式的訓(xùn)練,父母親都說著多么愛自己,可是從小,她就進(jìn)行著非人的訓(xùn)練,還沒長大,她就必須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有時候,她都在想,到底自己是家里的寵兒,還是被賣弄的機(jī)器。就連自己出了事,她的親爸爸、親mama都是采用觀望的方式,甚至還時不時地替她的“敵人”說兩句話。是不是自己遍體鱗傷了,她的親爸爸、親mama還會覺得是她自己還不夠強(qiáng),而不是來關(guān)心她摔倒了疼不疼。 那段時間,方玄兒經(jīng)常站在自己的別墅樓頂上,看著父母的別墅,再看看想想自己冷冰冰的別墅。方玄兒徘徊了很久,還是顧念親情,想給父母一個機(jī)會。 當(dāng)天方玄兒去吃晚飯的時候,“碰巧”遇到三叔叔在父母面前告狀,當(dāng)時的新聞已經(jīng)報導(dǎo)出來了她三叔叔揭的底她所謂的底,整個方家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情況,所以當(dāng)時方玄兒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安靜地站在旁邊聽著三叔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方玄兒以為自己的父母會幫自己說兩句話,畢竟,自己做的事情,父母再清楚都不過了。誰知道方大舟和申寶霞什么都沒有幫她說,反而是狠狠地把方玄兒責(zé)備了一通。 方玄兒當(dāng)即就忍不住回嘴道:“為什么你們從來不會問一下我這個當(dāng)事人?你們從來不問我做過什么,只是一昧地指責(zé)我!我是你們的女兒,還是你們的工具?” 方大舟看到女兒頂嘴,本來就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差了,立刻訓(xùn)斥道:“你發(fā)什么脾氣?你有什么脾氣好發(fā)的?三叔是你的長輩,你就應(yīng)該尊重他,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都是一家人,你把你三叔逼到什么地步了,我了解你三叔叔,不是別人惹了他,他絕對不會來跟我們傾訴,你還不好好地反省反省你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方玄兒含著眼淚說道:“我到底做什么事了?我做的什么事難道你們都是瞎子,都是聾子嗎?什么都看不見?!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他沒本事也是我的錯,在商場上,沒有什么情啊愛啊的,不也是你們教我的嗎?他受不了是他沒有本事,憑什么怪在我頭上?。?!” 方大舟看到女兒這么反常的樣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鎮(zhèn)壓,當(dāng)即就一個巴掌打下去了,憤怒地說道:“這個也是你能亂說的嗎?你三叔叔從小把你當(dāng)成女兒對待,把你好好培養(yǎng),你怎么報答你三叔叔的?我們就交給了你這些目中無人嗎?” 方玄兒冷笑了一聲就跑出了。跑到自己的別墅里,方玄兒立刻把自己的律師叫過來,當(dāng)天晚上,方玄兒就立出了一份公文,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方家。 肖寒他們都在這兒,十七還拿著冰袋幫方玄兒敷臉。方大舟打出來的巴掌印可不是說著玩的,過了這么長時間,方玄兒臉上都沒有消腫。 肖寒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你臉上沒事吧?還疼不疼了?我去找一些草藥給你敷一下吧?” “不用了,應(yīng)該快好了,我剛才,你們看見了,我找律師的事情?!狈叫赫Z氣平平地說道,聽不出來有什么喜怒哀樂。 肖寒有些著急地說道:“可是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為什么也要還給方家?”肖寒的身份只是方玄兒的人,跟方家的人,哪怕是方大舟和申寶霞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他的立場也是明確到不行。 “給他們吧,這些我也不稀罕。說到底我還是方家培養(yǎng)出來的,我才能走到現(xiàn)在這種地位,也全是靠他們?,F(xiàn)在,我也算是連本帶利地還給他們了。以后,我也不會覺得欠這戶人家的了?!狈叫浩>氲卣f道。 “那,我們呢?”十七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關(guān)鍵詞,憂慮地問道,那時候的十七,還是一個正常人的模樣。 “對不起。”方玄兒聲音很低,聲音里面透著nongnong地歉意。方玄兒抱住了自己的膝蓋,說道:“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普普通通的就行。” 肖寒從背后抱住方玄兒,方玄兒個子不是很高,可是平時看起來卻覺得她的形象特別高大,也只有親密接觸的時候才會意識到,方玄兒只是這樣小小的人兒啊。 “乖啦,沒關(guān)系的,我們這個團(tuán)隊(duì)這么強(qiáng),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們保住自己還是很容易的。所以,你只需要放開大膽地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其他的,都不用想?!毙ずN心地安慰道。 方玄兒其實(shí)心里也很舍不得他們,她的前四分之一人生就是這些人陪著她度過的,可以毫不夸張地說,這些人完全可以跟她的父母比肩。但是如果跟他們捆綁在一起,她就注定了不會有平靜的生活。即使他們愿意為了方玄兒過著普通的生活,方玄兒也不愿意因?yàn)樽约郝駴]了他們的才能,他們都是苦學(xué)了十幾年才達(dá)到現(xiàn)在的成果的。 方玄兒找到了一個依靠,情緒一下子繃不住,大聲哭了出來?!盀槭裁??為什么他們都不站在我這一邊,為什么啊?我是他們的女兒,可是我從來沒覺得作為他們的女兒是多么幸運(yùn)的一件事。他們不幫我就算了,我可以自己處理,但是,他們居然連信都不相信我。還一昧地指責(zé)我做的不好。底下的日子,我就想普普通通地過一輩子。你們不要怪我?!?/br> 肖寒溫柔地說道:“好,我們怎么會舍得怪我們最心疼的寶貝兒呢,你永遠(yuǎn)是我們最愛的人,不管你是不是在我們身邊?!毙ず樦叫旱念^發(fā)說道。他何嘗不是舍不得方玄兒,他也不想離開方玄兒,他們這群人都是孤兒,是方玄兒把他們撿回來照顧的,明明方玄兒還比他們小,可是能承擔(dān)的事情一點(diǎn)也不少。 “你們放心吧,我會留下足夠的錢給你們的,你們以后就自己發(fā)展。”方玄兒抽抽噎噎地說道。 “傻瓜,就算你不留資金給我們又怎樣,我們還是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生活,不信我們就打賭,看看我們以后誰過得更好。”肖寒說道。 安慰了一會,他們就離開了。十七說道:“玄兒真的要這么做嗎?我們以后……” 話還沒有說完,十四就說道:“不管玄兒做什么決定,我們只需要支持就好?!?/br> 肖寒點(diǎn)點(diǎn)頭:“這段時間,玄兒的壓力確實(shí)很大,她不過也才是個小姑娘。這段時間,要是能過得去,肯定也會過去,不堅(jiān)持的話,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了。玄兒不管做什么事情,我們支持就好。” 方玄兒這兒不平靜,主宅里同樣是不平靜。申寶霞因?yàn)榉酱笾塾?xùn)斥女兒還動手打了女兒大發(fā)雷霆。方大舟的書房里,他們的臥室里,全是申寶霞摔東西的碎片。 方大舟只有求饒的份?!澳惚簧鷼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三弟是什么樣的人,你順著的話還好說,你要是不順著他的話,他指不定還能鬧出什么事情來。就算是為了玄兒,我也要站在三弟這邊說話,不然,他暗地里還會給玄兒使絆子,到時候,玄兒不是更辛苦。我現(xiàn)在這么一做,他沒話說了,暗地里也不好再對玄兒做什么?!?/br> 申寶霞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他是什么樣子,為什么還要遷就他?我們憑什么遷就他。前些年,要不是我們,他有現(xiàn)在的日子可以過嗎?現(xiàn)在好了,他的日子過好了就來恩將仇報,你為什么還要幫助他,依我看,直接分家就可以了。” 方大舟有些為難地說道:“他畢竟是我弟弟,現(xiàn)在父母親都不在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總要照拂一下他們?!?/br> “我呸,照拂?再照拂下去,他就要爬到我們頭上了?!鄙陮毾己敛豢蜌獾卮驍嗟?。 “怎么會呢?三弟雖然有些要強(qiáng),但是他的心還是不壞的?!狈酱笾壅f道,在他的認(rèn)知上,自家人都是頂好的。 “滾!??!”申寶霞直接一腳踹開了方大舟?!敖裉炷闼瘯??!?/br> 方大舟愣住了,都這么大年紀(jì)了,他還被趕到書房里去睡,丟不丟人啊。可是,不管他怎么說,怎么哄申寶霞,都沒有用,最后還是乖乖的去書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方玄兒就委托律師發(fā)布了自己的決定,等方大舟和申寶霞知道這件事之后,方玄兒已經(jīng)“失蹤”了。她最后留下了七個字:謝謝你,我的家人。 要是平常人家、平常時候,這七個字很溫馨,可是放在這里,是止不住的尷尬。方大舟一下子頹廢了,昨天跟申寶霞還有一些理直氣壯,現(xiàn)在,全沒了,不會的,不會的,自己的女兒那么乖巧,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隙ㄖ皇巧鷼饬?,跟自己鬧脾氣呢,玄兒從小打到都沒怎么發(fā)過脾氣,偶爾發(fā)一次脾氣還是可以諒解的。 申寶霞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方玄兒簽訂好的合同,發(fā)現(xiàn)幾乎是方玄兒的全部財產(chǎn),問律師道:“這是玄兒多大比例的財產(chǎn)?” “全部。”律師簡短地說道。 申寶霞又重新看了方玄兒留下來的這幾個字,手微微顫抖。抖了兩下之后,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站起身,準(zhǔn)備回房間休息。 方大舟拉住申寶霞的手腕:“你干嘛?你去哪?” 申寶霞沒有掙脫,淡淡地說道:“我去房間休息一下?!?/br> 方大舟聽著妻子這么平靜的聲音,有些不習(xí)慣,但是抓著她的手還是松開了。隨機(jī)就開始問律師:“這些合同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效了嗎?” “是的。” “玄兒帶走了什么?” “應(yīng)該只帶走了幾萬塊錢的現(xiàn)金,方小姐連她保險柜里的所有物品都寫下來了。所有的財產(chǎn)都做了登記?!甭蓭煱炎约褐赖亩颊f了出來。沒有任何偏幫,本來方小姐也就是要求他實(shí)話實(shí)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