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風聲
古宥玨在過年前又連續幾天都飛去了n國,外面的風聲也漸漸出來了。 古家二少在追求方家的大小姐:葉南原。為博美人笑,在過年——家人該團聚的時候,也飛去n國。古宥玨為了葉南原的面子,為了說明是自己追的葉南原,可是費勁了心思。 古家和方家都沒有出面澄清這件事,古家不澄清,他們還能自我安慰,是因為古家需要攀上這棵大樹,但是方家不承認,那就說明八字有了一撇了。此時,外人更了然一點,他們這是默認了古宥玨和葉南原的關系。 那些想跟古宥玨或是葉南原攀上關系的女人、男人們都懊悔不已,為什么自己又少了一個可以嫁(娶)的對象。 他們也沒有少花功夫在這么人身上,可是,效果就是不那么明顯呢? 葉南原跟古宥玨在方大舟和申寶霞的默許之下,也單獨見了好幾次面。培養培養感情。 “原原,我該準備什么樣的彩禮啊?”古宥玨一臉虔誠地跟葉南原“討教”道。 葉南原撇了撇嘴巴,“這些事情不應該問我吧?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結過婚,這些事情你去問外婆好了。” 古宥玨心里想到:要是我能敢去問你外婆這些事情,我當然不要再來問你了。 “我也沒有結過婚嘛,而且最近你都是在n國,我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什么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萬一弄得不好,不就是尷尬了。”古宥玨有些尷尬地說道。他也不想問啊,但是家里人不停地催問著他,他也沒辦法,只好過來打探打探情況。 葉南原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我身邊也沒有女性朋友要結婚的,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之前我聽外婆說,我結婚按照中國的行事來,所以,你問我還不如去問問你mama呢!而且我們兩家都不缺錢,應該沒什么大事的吧?到時候意思一下,就差不多行了吧?” 古宥玨點了點頭,就不再問這件事了,萬一把葉南原說得脾氣上來了,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反正這件事,他也覺得無所謂,兩個主人公都無所謂,那就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吧,無非是面子問題,應該不礙事的。 他不知道,申寶霞還是很看重他所謂的面子問題的。 剛才還跟葉南原面對面坐的古宥玨,結束了剛才的話題之后。慢慢地移動到了葉南原身邊。手還不正經地移到了葉南原身上。 葉南原看著古宥玨逐漸不安分的手,咳嗽了一聲:“這可是在外面,隨時有人經過,你的形象毀了怎么辦?到時候,咱們倆就說不清了。” 古宥玨放心地說道:“這是你的地盤,沒人會來的,這我還是放心的。我們不要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你都沒有想我嗎?” 葉南原看著古宥玨臉上似乎掛著“欲求不滿”四個字,忍不住笑起來:“怎么,你又憋不住了?” 古宥玨有些黑了黑臉,這個女人真是的,不就說過一次嘛,結果一直被她記在心上,還時不時地拿出來說兩次。 “是的呢,那老婆,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滿足一次?”古宥玨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葉南原假裝看了看風景,還不適應如此直接的古宥玨,趕緊轉過頭,好像沒有聽見古宥玨說話。 古宥玨有些央求地說道:“寶寶,我們去你房間看看好嗎?我還沒去過呢?” 葉南原挑了挑眉毛,毫不給古宥玨留面子地問道:“你是認真的嗎?你昨天下午剛剛說過這個理由了,你不會已經給忘了吧?老年癡呆了?不至于吧,年齡還沒到,那是中年癡呆?” 古宥玨看著這么不給面子的老婆,有些氣結,再想想昨天的情景。葉南原半推半就,好事已經快成了,結果葉南原的電話突然響了,申寶霞找古宥玨過去。 葉南原臉上有些潮紅,衣服也是被“tuo”了一半,有些袒胸露乳地躺著床上一臉壞笑地看著古宥玨,也不說話。 古宥玨看著葉南原這幅誘人的樣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原本他應該現在是“沖上云霄”啊,他還特地把手機設置成靜音了,結果,葉南原沒有把手機設置成靜音啊! 古宥玨尷尬地說道:“這次不會的,外婆應該沒什么事情要說了。” 葉南原喝了口茶:“我是為我們兩以后的“性”福著想。你說說,萬一這種事情多了之后,你沒用了呢?我的“xing”福誰給呢?你也就差不多了。” 古宥玨伸手掐著葉南原的臉,“你!你越來越不聽話了,是啊,都敢嘲笑我了?” 葉南原推開古宥玨,古宥玨也沒有弄多少力,所以一推就推開了,但是葉南原還是覺得臉上被他掐的好疼。 “這年頭,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啊?”葉南原仰天長嘆,甚至悲哀。 古宥玨說道:“我讓你說我萎了,我讓你看看,看看我到底怎么樣!!” 古宥玨說完就一把抱起了葉南原,把葉南原往臥室抱去。 葉南原特別驚訝,驚呼道:“吳媽還在呢?你干嘛,你干嘛?我還要不要面子的呀?” 古宥玨低頭湊在葉南原的耳朵旁說道:“剛才你怎么說我的?我要不要面子的?” 葉南原躺在古宥玨的懷里,生無可戀。她應該可以推開古宥玨的,但她沒有嘗試,既然古宥玨比較傳統,那她還是盡量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媳婦吧。 剛被扔掉床上,葉南原立刻翻了個身,把臉埋在被子里,假裝睡著了。 可惜了,今天葉南原穿的裙子,拉鏈在后面。古宥玨看著她趴下來,直接把拉鏈拉開,把她衣服慢慢剝了下來,細嫩的皮膚露了出來,古宥玨瞬間把持不住,上去之后,自然是干柴烈火,小別勝新歡。 ****** 葉南原在回國前,抽空去了她給她的“兄弟們”買的房子里。 “新年快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葉南原進門就大聲吼了起來。 肖寒在做早飯,看到葉南原進來,再聽聽她的高分貝,放下手中的餐盤,淡定地說道:“新年快樂啊!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外面冷不冷,來,壁爐我剛剛開了,正好你坐過來暖和一會。” 葉南原聽著就蹦蹦跶跶地過去了,肖寒就是好,像父親一樣體貼入微。對待其他人也是,每天都是準時起床給大家準備早餐。 十七過了一會頂著雞窩頭出來了,睡眼惺忪地說道:“你干嘛,我還沒睡醒呢!一大早上就呀呀呼呼的。” 葉南原雙手一攤,眼睛里好像含著水一樣眨著:“十七叔叔,新年快樂,我的紅包呢?” 十七看了一眼葉南原,這個小丫頭越來越有魅力了,一舉一動都處處留情,照這么發展下去,可怎好?還好自己已經跟一個小丫頭的父親一樣大,不然不知道能不能把持住。 肯定是……能的,當然方玄兒比葉南原更美,更有氣質,可是,方玄兒的氣質太過清冷,寫滿了生人勿近,所以,不管再怎么欽慕方玄兒的人,都不敢輕易靠上去。 以前,他覺得方玄兒那樣不好,葉南原跟方玄兒不一樣了吧,他又覺得葉南原這樣不好,太過招眼了,惹好多人湊上來可怎好? “今天過年了嗎?我怎么記得明天才過年,你比我們早過一天?厲害啊!”十七說道。 “我這叫過完年,提前過了,我們就比別人多開心一天。”葉南原說得頭頭是道。 “我不聽你瞎扯,萬一你明天還跟我要紅包,我不是虧大發。”十七端了一杯水喝起來。 “不會的,我是那種人嗎?你還不相信我嗎?”葉南原癟了癟嘴。 “不是不相信啊,只是我才十七歲,你讓我給你紅包,這合適嗎?”十七伸手理了理自己雞窩似的頭發。 “你別看我小,不懂事,就騙我。你說你自己十七歲,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十七歲,萬一你長得嫩了那么一點,三十歲的時候也跟十七歲的時候一樣呢?那我不是虧大發了?”葉南原不服氣地說道。 “我謝謝你夸我啊。”十七瞄了葉南原一眼。 “不客氣,給紅包就行。”葉南原“嘿嘿”笑了兩聲,不依不饒地說道。 十七看了看葉南原的衣服,皺了皺眉,說道:“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你身上濕的衣服都沒脫,你就坐在壁爐前,有什么用?” 肖寒聽到,往葉南原身上看了看:“你衣服濕了?” 葉南原無辜地說道:“沒有啊,你聽他瞎說呢!” 十七也不聽葉南原的胡扯,直接上前摸了摸葉南原的衣服,發現肩膀那一塊就是濕的,冷聲道:“把衣服脫了,烘干一下。” 說完,又拿了一個靠墊讓葉南原坐著。 葉南原嘟囔著:“我這不是怕我脫了衣服,把你們嚇一跳嗎?” “怎么,你懷孕了,已經顯懷了?不敢讓我們知道?你穿什么衣服我們沒見過,這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十七懟道。 葉南原把外面的衣服脫掉了,里面只剩下一件裙子,還是低胸裝,葉南原身形很好,這件衣服完全勾勒出了她的完美身材,就算坐著,葉南原一點小肚子都沒有,裙擺此刻攤在地上,葉南原仿佛坐在花叢中,煞是好看。 十七看著葉南原,說道:“你來見你的叔叔伯伯,穿成這樣,你覺得合適嗎?” 肖寒也看到葉南原的衣服,淡淡笑了笑,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沒什么事就好。 “我知道不合適,所以才沒有脫衣服啊,是你讓我脫的。”葉南原無語地說道。 “你……你,穿成這樣干嘛?要做什么?”十七不解地問道。 “不要干嘛,我早上去外婆那兒的時候,穿的衣服挺正常的,結果錢木綾不知道怎么回事,把我衣服弄臟了,然后外婆剛給我做了一件禮服,就是這個,我就穿這個來了。”葉南原解釋道。 “又是那個錢木綾?是時候修理修理她了。”十七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后看著一臉風輕云淡的葉南原,十七有些驚訝,這不是他認識的葉南原啊。 肖寒也看著葉南原,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葉南原淡定地說道:“錢木綾所依賴的不過就是錢家,打蛇打七寸。如果我們要出手,直接把錢家打趴就好了。但是,我想要錢家活著,錢木綾滅亡,而且,錢木綾是因為她依仗的錢家所滅亡的。” 十七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么風輕云淡地說出一個人生死的決定,還是這么“殘酷”的死刑。 要錢木綾“死”,很簡單;要錢家滅亡,也不難。但是,如果是讓錢家去對付錢木綾,還是有點難度的,而且錢木綾那么在乎錢家,如果,錢木綾被她“心愛的”“依仗的”事情所陷害,不知道錢木綾該是怎樣的絕望。 肖寒點點頭,欣賞地看著葉南原,“不錯,你這個主意是真的可以。” 葉南原邪笑著說道:“你們就開始準備這件事情吧,對了,別忘記讓她知道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讓她知道,跟我不對付的下場。” 肖寒看著葉南原越來越腹黑、陰暗,他越來越欣賞葉南原了。 “但是,不要讓她留下太過明顯的,能夠陷害我們的把柄。”葉南原補充道。 十七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要留下太明顯的把柄,就是可以讓她留下把柄是吧?丫頭,你越來越毒了。” 葉南原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一片“天真無邪”。 說話間,其他人也下來了。墨影下來的時候,手上還拿著一個紅包。 葉南原直接奔過去,把墨影手上的紅包“搶”了過來。 墨影無奈地說道:“就是給你的,你搶什么呀?” 葉南原嬉笑道:“謝謝墨影叔叔。”然后就打開紅包數里面有多少錢了。 墨影說道:“你也就是這種時候才會叫我們叔叔。” 葉南原“嘿嘿”笑了兩聲,也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