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見父母
葉南原自己開車跟古宥玨回到了他們的小家。買的對于葉南原來說,還是很傷心的地方。 今天早上看到許曼沁還是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古敬亭想讓許曼沁有個緩沖期,所以沒有要求葉南原回古宅,不然不知道又會鬧出什么幺蛾子。干脆也讓歐陽米在娘家多待幾天,跟家里人多親近親近。 到了古宥玨自己的住處,葉南原就有一些心酸。雖然古宥玨已經把沙發換了一種樣式,浴室的裝修也做了一些改動,盡量讓葉南原不會觸景傷情。 “什么時候,我們換一套房子吧?”葉南原提議道。看著跟以前不一樣的房子,葉南原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行啊,我名下還有幾套房子,你有空過去看一下,你喜歡哪一套就住哪個吧。有好幾個都是裝修好了的,我們想過去住的話,可以隨時搬進去。”古宥玨也知道葉南原心里的坎怕是不容易過去了,盡量體貼著葉南原。 “行,那等我們旅游回來了就搬吧,什么風格不重要,不喜歡都可以換。那我們去哪兒玩?”葉南原盡量淡化自己的口氣問道。 古宥玨想想手頭上的工作有些頭皮發麻,但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除了執行還有其他方法嗎?很顯然,沒有。 “去西雙版納吧,現在那邊的氣候已經挺養人的。怎么樣?”古宥玨說道。 “行啊,就去那兒吧。”葉南原無所謂地說道。 古宥玨忽然從房間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正是他在家里發現的手機。之前在方家看到葉南原有新手機了,他心里不是很舒服,卻也不好說什么,現在,他委婉地問道:“你不喜歡這個手機了嗎?” 葉南原看了看,說道:“沒有不喜歡,只是之前沒有來得及帶走,后來新買了現在的手機,現在的手機我都用習慣了,用著挺合適的,就沒有想到它。” 古宥玨拿著手機,心里憋著一些事情,想了想,還是決定把當時的情況跟葉南原解釋一下,盡管葉南原可能已經知道了,但是她也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會被誤會一輩子,他們還要一起生活一輩子呢!可不能一直有些疙瘩。 “原原,你跟顧北野還有聯系嗎?”古宥玨問道,忽然覺得不合適,又加了一句:“我不是說限制你交友的權利,我就是……我就是隨便問問。” 葉南原看著他有些手足無措,淡定地笑了笑:“沒有啊,怎么了?” 看著葉南原氣定神閑的樣子,古宥玨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然后磨磨蹭蹭地說道:“那天,其實我看見你回來是很高興的,特別是你竟然還要去幫我做晚飯。但是……” 葉南原隱隱感覺事情有些隱情,但是看著古宥玨又有些不敢說的樣子,落落大方地說道:“沒事,事情都過去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又不會怪你的。” 古宥玨才慢慢地開始說話,一邊說話還一邊看著葉南原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天你去廚房幫我煮飯,手機放在我旁邊,我看到了顧北野給你發的,嗯……一條,嗯……比較曖昧的消息。我以為你跟他……所以情緒才沒有控制好,才會失手把你推倒。” 葉南原不知道應該生氣還是有些被逗樂了,說道:“所以你覺得我跟他有什么“jian”情?所以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不是,你這么不相信我的嗎?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你居然懷疑我的人品哎。我們好歹也同床共枕過這么長時間了,出什么事,你都不先問一下我,就直接下定義的嗎?” 古宥玨聽著葉南原奇怪的關注點,話題也漸漸地跑偏了。“不是,我沒有懷疑你,也沒有不相信你。你相信我,要是讓我冷靜一分鐘,我肯定不會那么做,只是當時看到那條短信,我腦子都充斥著這個短信的內容,就反應不過來了。” 葉南原繼續進行著話題偏轉,又轉了過來:“那你看到的是什么內容呢?” “嗯,具體內容我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挺曖昧的,你沒有看到嗎?”古宥玨好奇地問道。 “沒有啊,那天我在衛生間就覺得不行了,到了客廳哪有時間去翻短信啊,后來換了手機,以前的短信和通話記錄都沒有了。”葉南原解釋道。 “對不起,我還是要跟你鄭重地道歉,我應該相信你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糟糕了。”古宥玨歉意地說道。 葉南原點點頭,笑著說道:“也怪了這么多天,我已經不怪你了。” 但是心里卻有了另一番計較,她不討厭顧北野,即使分手之后也不討厭他,也許自己怨懟過顧北野,但是葉南原清楚,那是因為他的家庭,所以,葉南原選擇的是和平分手,選擇慢慢地遺忘他。上一次,顧北野來打擾她的生活,她已經繃不住了,她知道心里沒有徹底忘了顧北野,即使這樣,葉南原也不想讓他踏進自己現在的生活,何況這次,他進入的代價是葉南原的孩子。 ****** 徐妙元把顧井帶去見家長了,終于見家長了…… 這一次的徐妙元絲毫不緊張,徐康正和周純已經找男朋友這件事催了好幾次徐妙元了,徐妙元知道,只要他找的人還算正常,家里人都不會不同意。 上次帶給葉南原看的時候,徐妙元知道葉南原肯定也不會反對,但是還是很緊張。因為葉南原很重要,她希望葉南原跟顧井可以相處得挺好的,而不是滿意顧井這個人選。可是,她對于父母的希望也是這樣,那為什么現在不緊張呢? 顧井初見葉南原的時候沒有帶禮物,但是現在手上拿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物。給徐康正的名家字畫,還有石硯。分別有甘肅洮州的洮河硯、廣東肇慶的端硯、安徽歙縣的歙硯、山西絳州的澄泥硯。(注解1。)給周純的是一副手鐲,手鐲樣式不是近年流行的樣式,但是價值確實很高的,算得上是一枚古董了。給周純的東西看似簡單,但是得到卻是很不容易的。 徐康正一大早就和周純在商量今天的菜式,因為顧井是混血兒,從前都是生活在國外,國內的菜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得習慣。為了整齊好看,今天飯桌上的菜不管是樣式還是上菜的順序,抑或是菜品都是極有講究的。 看到徐妙元帶著一個長相極其“妖媚”的男人,說實話,他們對他的第一眼感覺并不是很好,因為長得就不符合徐康正那一輩人對于“男人”的詮釋。 顧井皮膚很白,雖然身高夠高,但是卻因為皮膚的原因,讓人覺得透著一股病態。深邃的眼睛會讓人覺得很勾魂,要是一個女人是這樣的那就算了,但是男人這樣,總讓人有些不適應。整體的感覺就是美極了。站在徐妙元的旁邊,兩人的美有一種碰撞的感覺。 盡管第一印象并不美妙,但是他們還是客客氣氣地接待了顧井。 顧井有些拘束地拿著手里的禮物,一時間不知道該把禮物放在哪兒,他還要跟伯父伯母打招呼呢,手上有東西根本就不好打招呼,盡管思維意識到了,但是行動還是沒有那么靈敏,只見他手機拿著東西的時候,把手抬起來,伸了出去想跟徐康正握握手。 徐妙元看著這一幕差點沒笑岔了,說道:“你別緊張,你先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再說。” 周純也趕緊說道:“不著急,你先坐下來喝一杯水。” 顧井把禮物放在茶幾上,然后規規矩矩地跟徐康正和周純問了聲好,才按照周純的“指示”坐了下來。 問及顧井的父母,顧井說道:“我父母之前都在國外發展,我母親是外國人,我父親是中國人。我比較想回國內發展,我母親對于我的決定也是很支持的。” 其他的又問了一些問題,顧井回答得都很得體,徐康正和周純也不再問了。 下午的時候,顧井告辭了,周純又問徐妙元:“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顧井的身份?” “調查過了,身世很不錯啊。就算你們知道的那樣。”徐妙元不是很在意地說道。 周純又勸說道:“這個你可不要因為愛情就盲目地相信啊。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特別愛吃西紅柿。成天嚷嚷著,我要吃一輩子西紅柿。可是你現在長大了,不愛吃就是不愛吃了,沒有理由。你沒錯,西紅柿也沒錯,錯的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一輩子。” 徐妙元也收起了自己無所謂的態度,說道:“媽,我真的都調查了,在我跟他交往之前,我就已經把他的身份背景都調查過了才跟他接觸的。這一點您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還不至于被愛情沖昏頭腦。” 周純放心地點點頭,她一是放心女兒,二是覺得,反正徐妙元還年輕,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太著急,就算這次她受傷了,徐妙元還有時間和精力去經營下一段戀愛。 “葉南原那個丫頭呢?之前的事情,她現在走出來沒有?”周純關心地問道。雖然她之前去看過葉南原,但她看出來了,葉南原并沒有從身體或者心理陰影里恢復,而且那天她也看見了,葉南原看到古宥玨的時候,整個臉色都不好了。 現在方大舟和申寶霞在半山坐鎮,他們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所以周純關心只能依靠自己女兒給的消息。 徐妙元對自己母親關心葉南原已經習慣了,說道:“放心吧,葉南原生命力還是很強的,這件事就快過去了,古家還準備安排她跟古宥玨一起出去旅游。古家也因為這件事,在很大程度上對方家服軟了,不過這其中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方家太強大了。要是你女兒有他們家一半的本事,那我就很驕傲了。” 徐康正在一邊聽著女兒的事業心,搖搖頭,不知道徐妙元隨了誰,自己沒有太大的事業心,妻子自從嫁給自己之后,也慢慢地退出商場。 可惜,他不知道,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妻子,其實是一個真正的女強人。 “我也不知道你隨了誰,你一個女孩家家的,有這么多本事就可以了,別把自己搞得這么累,爸爸還指望你在我退休了之后,多陪陪我呢!”徐康正說道。 周純也不說話,就看著女兒的反應,果然,徐妙元沒有讓她失望。 “爸爸,話可不能這么說,您當初放心地把公司交給我,不就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嗎?我要是不真正地發揮出我的能力,那豈不是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徐妙元毫不客氣地頂嘴。 父女兩就在家里拌起嘴來,倒也和諧。 (注解一:四大名硯。分別有指甘肅洮州的洮河硯、廣東肇慶的端硯、安徽歙縣的歙硯、山西絳州的澄泥硯。四大名硯,各有千秋,并沒有什么排名前后。硯臺講究的是石料的好壞,無論是端硯,歙硯,洮硯。只要是老坑石的硯就是好硯,但端硯歙硯的老坑石開采很早,現在已經將近枯竭。洮硯現在還尚存少量老坑石。其次就是發墨下墨的好壞,如果比較發墨下墨,三大石質名硯中,端硯硬度較軟,所以發墨更好,而歙硯硬度較硬,所以下墨更好,大文學家歐陽修在《硯譜》中評價:“歙萬出于龍尾溪,其石堅勁,大抵多發墨,故前世多用之。以金星為貴,其石理微粗,以其手摩之,索索有鋒芒者尤佳”。而洮硯硬度較于端歙之間,下墨優于端硯而發墨優于歙硯,所以從下發墨上來講是將矛盾體調節到恰到好處。 因為我對這些并不是很重要的,或者并不是很必要的東西很感興趣,雖然我寫的字并不好看,所以我想分享給你們,這些都是百度上的。如果你們愿意看,就看一下,不愿意,就直接跳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