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不可開交
蕭瑟倒是不怎么去在意別人的眼光,挨個的跟其他人打著招呼,說著俏皮話。 沐安阮也從她和其他人打招呼的過程中,認識了其他三個人。 一個宋孝成,是大學的教授,一個寧澤,是蕭氏集團一位股東的兒子,還有一個叫林開,是一個酒吧的老板。 這里面,寧澤倒是可以理解,為什么和他們在一起,林開估且也可以認做是他們常去酒吧,所以和酒吧老板玩得好,不稀奇,可是這大學教授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群富二代會和這個大學教授認識,而且還是這么年輕的大學教授? 沐安阮和何詩妍都對這個宋孝成很好奇,心里都很奇怪,一個大學教授,怎么會和這群富二代混在一起。 當然,這么多人的場合,她們也不好意思直接問,只能保留這份好奇心。 “今天是我meimei蕭瑟回國的日子,來,我們一起喝一杯,慶祝她回國。”蕭郁是主人,自然要主導氣氛,第一個把酒杯舉了起來。 每個人的酒杯里都倒有上等的紅酒,沐安阮見其他人都舉起了酒杯,自然的將手伸向了紅酒杯,可手指剛要觸到光滑如冰的杯角時,卻被另一只捷足先登了。 沐安阮愕然的扭頭,蘇鈞衍將酒杯拿開,而是把剛才沏好的茶放到了她的面前,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柔聲道:“你不能喝酒,喝這個代替吧。” 沐安阮其實挺想嘗嘗那高級紅酒是啥滋味,但被蘇鈞衍這么一鬧,只得訕訕的將手伸向了茶杯。 何詩妍在旁邊偷笑的看著這一幕,心想蘇鈞衍對沐安阮可真好,不光是她,其他的人也是如斯所想。 從來沒有見蘇鈞衍對誰這么關心過,就連蕭郁和陸宜修都驚到了。 雖說大家都很給面子的喝了,但氣氛卻顯得有些沉悶,特別是陸宜修,那滿臉的悲愴,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要奔赴戰場一般。 蕭瑟和他一言不合,就又吵鬧起來,當然,也是鬧著玩的。 沐安阮慢慢才發現,這個桌上的人,除了蕭郁兩兄妹,還有那個林開還算活躍一點,其他的人都顯得有些淡然,特別是她旁邊這一位,好像就是來蹭飯的,全程都不怎么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時不時的問沐安阮有想有想吃的,沐安阮心想還好有何詩妍陪著她一塊來,不然這種局面,還真的挺尷尬的。 何詩妍看著倒是很開心,畢竟難得有機會見到這么多帥哥齊聚一堂,她的右手邊坐著的是林開,林開這人看著屬于比較man的類型,但心思還是挺細膩的,對何詩妍很照顧,何詩妍受寵若驚,整個吃飯的過程,臉上一直泛著桃花,羞羞嗒嗒的樣子,倒有幾分可愛。 林開過去是寧澤,人看起來倒還是挺溫和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只是這笑意卻不曾達到眼底,似乎只是一種禮貌性的笑,別人和他說話他會回答,但是他卻不主動與人說話,甚是奇怪。 然后過去便是那位讓沐安阮一直好奇的大學教授寧致遠了,也是端著一副高冷范,似乎在告訴別人,生人勿近。 只見他偶爾會和寧澤說上兩句,其他時候,也如蘇鈞衍一般,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全桌最鬧騰的就屬蕭瑟和陸宜修了,也不知道蕭郁是怎么想的,偏偏就把這兩個人安排在一起,好像是故意要這么做的。 沐安阮看著陸宜修和蕭瑟斗嘴,不免好奇的看向蘇鈞衍,小心的湊到他耳畔問道:“陸宜修和蕭瑟的關系不太好嗎?從剛才進來到現在,一直吵都沒停過。” 沐安阮從蕭瑟的身上,找到了白婧依的影子,都是兩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 蘇鈞衍眉眼淡淡,夾了一點面前的青菜,放進沐安阮的碗里,涼涼道:“不用理他們,專心吃你的飯。” 自己的好奇心,被蘇鈞衍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好奇的小火苗瞬間就被撲滅了。 沐安阮“哦”了一聲,便坐直了身子,繼續埋頭吃東西。 蕭瑟和陸宜修的爭吵還在繼續。 “你走開,小色女,不要理我這么近,會傳染病毒的。”陸宜修護著自己的左胳膊,身體盡可能的往右偏,避開蕭瑟。 蕭瑟一腳踢在陸宜修的椅子腿,陸宜修整個人不穩的晃了晃,“去你的,你以為老子想接近你啊,這么多年了一點都沒變,還是這么娘炮,我說你這樣怎么可能找得到女朋友啊。” “我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也不會找你這種女人,哦,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女人。”陸宜修哀忿不平,秋水美目瞪著蕭瑟。 “我不是女人,難道你是啊?那你也得有胸啊。”蕭瑟挺直了腰板,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女人,還故意撥開了自己的外套,將自己的山峰顯露出來。 “有胸了不起啊,胸大無腦的女人,煩死了,蕭郁,我都說我不來了。”陸宜修炸毛,吵吵嚷嚷的要離開。 蕭郁做和事佬立即打圓場,“好了,你們別吵了,來來,都吃點菜,消消氣。” 蕭郁幫兩人一人夾了點菜。 陸宜修一看蕭郁夾給自己的東西,又開始嚷:“小郁郁,我不吃辣,你忘了么?” “一個大老爺們兒,連辣都不吃,你活著干什么,快吃,哪那么多廢話。”蕭瑟說著,將蕭郁剛才夾的菜,一整盤端過去,一股腦兒的倒進了陸宜修的碗里。 陸宜修看著自己的小碗,被一堆紅色物體所侵占,臉都綠了,“小色女,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說了我不能吃辣。” 陸宜修說著就要將碗里的東西倒出去,蕭瑟立即拉住他的手,惡聲惡氣的威脅道:“你要是敢倒出去,我就敢讓你撿起來吃了,你信不信?” “你不要太過分。” “我就是這么過分,怎么了,有本事你也過分一下試試。”蕭瑟得瑟。 看著這兩人吵嘴,除了蕭郁,其他人都無動于衷,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各自聊著自己的,沒有一個人要去幫忙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