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蘇家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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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電話來得也真及時,菜剛上來,電話就跟著來了,蘇鈞衍連刀叉都沒有碰一下,就出去接了電話,一回來就說要走,好好的牛排,就這么浪費了。 “沒時間吃了,你要是沒吃飽的話,把我的這份也吃了吧,我要先走了,你乖乖在這里等林朗。” “恩,好。”沐安阮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 “幫我看好她。”蘇鈞衍抬眸看向蕭郁。 “放心吧,不會給你弄丟的。”蕭郁勾唇淺笑,又恢復(fù)了那副花花公子的神態(tài)。 目送著蘇鈞衍走出餐廳,沐安阮和蕭郁在餐廳里又坐了一會。 閑來無事,蕭郁便給沐安阮講起了蘇鈞衍家里的事。 沐安阮也從蕭郁的口中,了解到了這個赫赫有名的蘇家。 蘇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曾是赫赫有名的將軍,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帶過兵,打過仗,但蘇老爺子為人比較爽利,凡事都喜歡圖個自在,人到中年,覺得很多事都變得無聊,便開始下海經(jīng)商。 要說這蘇老爺子的運氣也特別好,沒過幾年就發(fā)達了,至此這份家業(yè)就像滾雪球一樣,越做越大。 蘇老爺子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從政,二兒子從文,只有這小兒子喜歡從商。 而蘇家以前只是一間規(guī)模還算比較大的公司,自從小兒子蘇刑接手后,便將蘇式集團越做越大,越做越好,這蘇刑,便是蘇鈞衍的父親。 所以說起來,蘇家可以說是人才輩出,個個都是能人,不管是權(quán),還是錢,蘇家都站在了人生的頂峰。 蘇鈞衍的上頭還有兩個jiejie,大姐蘇鈞琪,現(xiàn)在人在美國留學(xué),二姐蘇鈞婷,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在外人看來,還算是一個圓滿的家庭。 只是聽蕭郁說,蘇鈞衍和家里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特別是和蘇刑的關(guān)系。 大概是因為從商的關(guān)系,蘇刑為人處事相對圓滑,帶著商人特有的獨斷,有時候甚至可以說有幾分陰險,這商場如戰(zhàn)場,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違法,誰又真的撇得干凈,使一點小手段,也是必要的。 不過他的獨斷,與強橫,卻不是蘇鈞衍所喜,加上他對蘇鈞衍從小就很嚴厲,這讓蘇鈞衍對他更加疏遠。 都說父母最疼愛的是小兒子,更何況,蘇鈞衍還算是他們的老來子,可蘇鈞衍一點也沒感覺到自己被疼愛,以前和母親的關(guān)系還好一點,可后來跟母親也漸漸疏遠了,只剩下大姐和二姐。 大姐常年在國外,不怎么聯(lián)系,二姐有了家庭,也鮮少顧及得到蘇鈞衍,所以蘇鈞衍對親情也越來越淡漠。 說到最后,蕭郁還嘆了一口氣,說蘇鈞衍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其實也不怪他,他只是想要保護自己罷了。 這富人的世界,沐安阮不懂,但聽蕭郁說起蘇鈞衍的時候,沐安阮竟然為他有一絲絲心疼,沐安阮將這種心疼理解為同情。 可轉(zhuǎn)念一想,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什么東西都不用愁的男人,有什么可同情的。 在沐安阮還沒有弄清自己對蘇鈞衍到底是不是同情的時候,林朗就來了。 和蕭郁道了別,沐安阮鉆進了車里。 車子一啟動,沐安阮就對林朗說道:“林朗,帶我去白婧依的家。” 林朗為難的轉(zhuǎn)過頭,一對濃眉被他撇成了八字,聲音里帶著一絲央求:“不行啊,沐小姐,少爺讓我?guī)慊毓⒌模驗樽蛱斓氖拢贍敳铧c開除我,我可不敢再騙少爺了。” 剛才接到蘇鈞衍的電話時,林朗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蘇鈞衍打電話過來是要開除他的,昨晚林飛回來后,把他委實從頭到腳說了一通,林朗也認識到了自己欺瞞蘇鈞衍所帶來的嚴重后果,所以沐安阮再讓自己瞞著蘇鈞衍去別的地方,林朗真的不敢了。 沐安阮雙手合十,哀哀道:“拜托你了,林朗,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去白婧依那里,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很快就回公寓,不會讓蘇鈞衍發(fā)現(xiàn)的。” “沐小姐,真的不行,要是讓少爺知道了,我真的要被開除的。”林朗哭喪著臉,內(nèi)心掙扎。 “你不說,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呢,而且我又不是不回公寓,只是晚回去一會,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好不好,拜托了,林朗,你最好了,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成我的好朋友,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沐安阮說盡好話,不惜給林朗戴上高帽子。 林朗嘆了口氣,生無可戀的盯著沐安阮,他實在不忍心看沐安阮這般懇求自己,心里思索著,只是去一趟白婧依的家,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他在樓下守著,就算有人想把沐安阮帶走,他也能看到,雖然這樣就得瞞著蘇鈞衍,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才對。 林朗最終還是一咬牙,一跺腳,答應(yīng)了沐安阮,將她送去了白婧依的家里。 沐安阮是到了白婧依的家,才給沐離笙打的電話,告訴了沐離笙地址,讓沐離笙自己打車過來。 白婧依從窗戶往樓下看,見林朗開的車還在樓下,閑閑的瞌著瓜子問沐安阮:“唉,今天又是那個陽光小鮮rou送你來的?” 陽光小鮮rou,是白婧依對林朗的別稱,林朗倒是擔(dān)得起,很符合他的個性。 沐安阮走到白婧依的身邊,朝樓下望了望,回道:“恩,我不能待太久,等離笙來了,坐會就要走。” “怎么?你家金主回來了,就變得這么不自由了,唉,真是可憐的小朋友啊。”白婧依哀聲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將手放在沐安阮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沐安阮扯了扯嘴角,總不能告訴白婧依,總晚出了那種事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屬于一個特殊時段,要是讓蘇鈞衍知道,她這么亂跑,生氣的可能性相當(dāng)大。 “既然金主已經(jīng)回來了,安眠藥也準(zhǔn)備好了,不如今晚就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白婧依將手里的瓜子向沐安阮遞了過去,沐安阮將她的手推回,沒有接。 “這個再說吧。”沐安阮避重就輕。 昨晚要不是蘇鈞衍及時出現(xiàn)救了自己,她現(xiàn)在哪會好好的站在這里,怎么說,蘇鈞衍也算是她的恩人,她要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作這種事,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