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易爵聲和原思博之間的恩怨
她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想到自己把自己最寶貝的兒子交給陸奇珊照顧,而她隨時都有可能背叛自己,許若汐便有了一萬個不放心。 原思博走近許若汐,道歉的話還未出口。 驀然,許若汐轉身就往機場出口處走去。 原思博疾步上前,攔住許若汐,“若汐。” “我要帶走大大寶。”許若汐態度堅決,眼神中的憤怒昭然若揭。 “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就這么討厭我?”原思博質問,溫潤的神情中沉著一抹哀痛,“是,為了你,我用了點手段,用了點心思,但我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 許若汐覺得胸悶難平,陸奇珊一次次如此,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原思博也是如此一次次看似‘意外巧合’的出現,她沒那么傻,真當是巧合。 以前,她無所謂。 因為心思一點也不在原思博身上。 現在介意別人出賣自己的行蹤,她憤怒,但更多的因為某個因素,她已經不能容忍了嗎? 許若汐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有我的自由,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我也有喜歡你的自由。”原思博喉嚨微動,縱使再被傷得鮮血淋漓,他也執著。 許若汐咬唇,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原思博忽然看到不遠處氣勢洶洶的走來的某人,溫潤的黑眸里精光一閃。 原思博伸手,猛地扣住許若汐的后腦勺,唇片相貼,兩人呼吸交纏。 這是第一次,原思博大膽的采擷許若汐的甜美。 他守了五年的女人,憑什么就會讓人覺得,他會乖乖放走呢。 許若汐瞠大了眸子,心里閃過一絲厭惡。 下一秒,她伸手想推開眼前的人。 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推開面前的人,身后突然炸起一道熟悉又冷冽的聲音,“許若汐,你找死。” 伴隨著這一道如雷一般炸響的聲音,一道勁風卻是直呼著原思博過去。 原思博被一拳干翻在地,又緊接著被易爵聲狠踹了幾腳。 原思博痛得面部扭曲,額邊青筋暴突,瞳孔也充得血紅。 他蜷縮著身子,在那痛得微微顫抖。 但比起心里的痛和屈辱,這點根本算不得什么。 或許說,他就是任由易爵聲動手。 他每一腳給他帶來的痛,他都必會在易爵聲心口上補上千倍百倍的痛。 沒人看到原思博藏在眼底的陰翳。 許若汐被易爵聲那道勁風帶得差點也摔倒地上去,險險穩住身形。 此刻,她真的看到易爵聲突然就出現在這里。 許若汐只有渾身乍寒,大難臨頭的感覺。 再看原思博眨眼就被打得那么慘,她居然害怕得不敢動一步,更不敢在這個當頭愚蠢的去觸了易爵聲的霉頭——去替原思博求情。 好在易爵聲并沒有再打下去,對原思博,他還是留了余地的。 原思博嘴角溢出一抹血絲,模樣凄慘了幾分,但他渾然不在意,轉頭嗤笑著看向易爵聲又一次暴怒如獅的表情,只輕輕一笑,“這就生氣了嗎?這就痛了嗎?你搶走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許若汐第一次見原思博褪去了溫潤優雅的一面,落得這般傷痛,凄涼,不甘……心里劃過一縷不忍。 可又貌似哪里不對勁,她一時也沒有察覺出來。 易爵聲眸光冰寒,深黯的眸底充滿了失望,清雋的容顏上,覆著一層隱忍的怒火,“我留給你的情分,到此結束。” “與其說是情分,不如說是愧疚吧。”原思博冷嗤,眼睛里帶著挑釁,輕蔑的看著易爵聲。 易爵聲寒眸諱莫如深,冷漠的抿著唇,沒再跟他多說一個字。 他轉身看向身后一直傻傻站在一旁的許若汐,她還算聰明,沒有為原思博求情。 但依舊熄滅不了,易爵聲寒瞳里卷著滔天的怒火和一絲毀天滅地的‘殘忍’。 對上易爵聲那樣可怕的眼神,許若汐遍體生寒。 那樣的殘忍,許若汐上一次被他強抱的時候就看到過。 易爵聲幾個箭步邁過去。 許若汐嚇得往后連退,下意識解釋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是被他……啊!疼……” 易爵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一手粗魯的掐著許若汐頎長的天鵝頸,一手給她狠狠擦著剛剛被原思博玷污過的唇。 許若汐被迫迎著他,生怕他一怒之下就擰斷了自己的小脖子。 男人毫不憐惜,擦得許若汐唇瓣火辣辣的疼。 許若汐甚至都嘗到了鐵銹一般的味道,那股味道緩緩漫開,也緩緩淌進了許若汐的心里。 他這是什么意思? 嫌棄她?那就干脆甩了她啊。 憑什么這樣折磨她? “許若汐,現在離開他還來得及,否則,他早晚會害死你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躺在地上,原思博喘著粗氣,輕聲對許若汐警告。 他的聲音很輕,很嗤冷,卻足夠能讓許若汐聽見 就是這么一句話,卻讓易爵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許若汐微微怔了一下,迷茫的水眸里還閃爍著點點碎花。 也不知道易爵聲是看不見,還是冷心如冰,絲毫看不見她因疼痛而落下的眼淚。 她凝視著易爵聲冷肅的俊臉,棱角分明里都是陰沉如霜,冷漠的眼睛里閃過什么流光。 很快的速度,快到她都來不及捕捉,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許若汐知道,他這明顯是在意這句話的。 應該說,他是在意那樣的事。 什么叫她不是第一個? 易爵聲的秘密,她以為自己多少了解一些,現在才知道她一點都不了解。 就比如說,易爵聲和原思博之間的恩怨。 有些問題始終難解。 就比如此刻,警察匆匆趕過來,帶走了易爵聲。 原思博也被緊急送去機場醫院。 易爵聲竟然很配合的跟著警察走了,但自始至終沒讓許若汐離開他半步遠。 審訊室里,男人矜貴自成,深不可測,孤傲又冷沉的坐在那里。 許若汐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心里的不安無邊擴大。 男人涼薄的唇一直緊緊的抿著,俊臉上的寒霜,如冰凍三尺,誰也靠近不了半分。 更別說哪個警察敢上前去撬開這位爺的嘴。 一看這位爺就是不好惹的,而且還是在生氣中的爺。 他們只盼著這位爺的律師趕緊過來,然后趕緊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