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原思博:她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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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走進(jìn)指定的包廂,包廂里,顧寒頌帶著季安柔,黎遠(yuǎn)邈孤身一人,徐甲文,文安城帶著女伴,都是熟悉的面孔。 所以這個本來就是他們的聚會,這些人自然也會有易爵聲。 許若汐眉頭蹙得很深。 門一開,眾人先看到的是今天的主角原思博,接著看到與他手牽手一起走進(jìn)來的許若汐。 看到許若汐是跟著原思博一起出現(xiàn)的,還這樣不言而喻的關(guān)系,一個個神情變化莫測,看著許若汐的目光變得犀利,陰鶩。 顧寒頌和季安柔相視了一眼,季安柔忙拿出手機,正想阻止什么的時候。 恰這時,最后一個到的人,也緊隨而至。 看見這些熟悉的面孔,許若汐心里升起一股罪惡感,下意識就想掙脫掉原思博的手,卻反被原思博握得更緊。 “爵……”聽到徐甲文喚易爵聲的聲音。 那之后整整一個月,易爵聲都沒有出現(xiàn)在許若汐面前。 許若汐也沒去在意,過著自己繁忙的生活。 許若汐不想駁了原思博的面子,所以掙扎的動作不大。 本來還在掙扎的手,這一刻卻停了下來。 如此,兩個人不再有任何交集是最好的。 可是為什么,心里一直還在隱隱作痛,一直空得厲害。 許若汐轉(zhuǎn)頭就真的看到易爵聲,四目相對,易爵聲眼波無瀾,只淡淡掠過一眼,就將視線投向原思博,“好久不見。” “也沒有多久。”原思博卻是淡淡掠過易爵聲,拉著許若汐對大家介紹道,“哦,跟你們介紹一下,我跟若汐五年前就在一起了,她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 盡管許若汐知道,原思博如此高調(diào)的宣示,易爵聲早晚都會知道的。 但也沒想到原思博會這樣說。 什么五年前就在一起了。 許若汐忍著怒火,用自己被原思博握住的手,鋒利的指甲狠狠的摳進(jìn)他的皮rou里。 而原思博仿似感覺不到一般,言笑晏晏的問易爵聲,“爵,你們都是祝福我們的吧?” 許若汐惱火的瞪著原思博,他這是要做什么。 易爵聲黑眸沉墨,看著原思博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勝利成果,銳利的目光擦過他們從外面一直到現(xiàn)在還緊握在一起的手,諷刺的勾了勾唇。 說什么愛他的話,原來就只是小孩子無理取鬧時的笑話。 五年前就在一起了? 離開他,轉(zhuǎn)身,她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易爵聲再看向許若汐,嗤的一聲笑了,“不會,正如小汐從未祝福過我的婚姻一樣,我也不會祝福她。” 眾人聽了這話,都知道易爵聲在忍耐,看向許若汐的眼神變得更涼,更惱火。 一個女人橫插在兩個男人中間,這種做法,只會讓他們想撕了許若汐。 但現(xiàn)在礙于他們兩,誰也沒做什么。 原思博也沒在意易爵聲的看法,反而心里也更明白了易爵聲自始至終都是最在乎許若汐的。 他笑了笑,眉眼間都帶著打擊到易爵聲的喜悅之情,“我以為你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跟一個小丫頭何須如此計較。” “這是我的事。”易爵聲拉開了椅子,坐了下去。 這種情況,大家或許都會以為易爵聲轉(zhuǎn)身就走的,但他就那么平靜的坐了下來,隨意慵懶,就算一個抽煙的動作,也是成熟穩(wěn)重,貴氣自成。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許若汐掙脫不開原思博的手,只能找了個借口,先出去透透氣。 她承受不了那些人陰冷不善的眼神,更承受不了易爵聲的隨意和無所謂。 好像她跟原思博在一起就是錯誤的。 何來的錯誤。 不祝福,她也不需要。 “好,早點回來。”原思博放了手,見好就收。 放手就迅速掩住掌心里的一片血跡。 許若汐在他手心里制造的傷口,遠(yuǎn)遠(yuǎn)不及心里的。 就那么不愿跟他在一起嗎? “正好我也想去。”季安柔起了身,挽住許若汐的胳膊一起出去了。 余下的幾個男人,面色一個接一個凝沉,在座的都是知道許若汐和易爵聲的關(guān)系。 文安城第一個暴脾氣的出聲,在他眼里,許若汐一日是易爵聲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原思博,你這是什么意思?搶爵少的女人?” “搶?”原思博邪眸微瞇,也燃了一支煙,“若汐只不過是承蒙他照顧了四年而已,現(xiàn)在她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感情,她不是誰的附屬品,爵聲要是覺得自己吃虧了,那就開個價吧。” 話落,易爵聲忽然一個拳頭就呼了過去。 眾人始料未及。 看著默不作聲,隨意淡然的男人,這一拳下去就干得原思博鼻血橫流。 唯一在場的一個女人,真是被這個看似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嚇得不輕。 “開價?你特么的買不起。”易爵聲整了整衣服,轉(zhuǎn)身就走了。 余下的眾人,也覺得這一頓沒必要吃下去了。 看著易爵聲走,一個個的也都走了。 看著他們都走了,原思博心中的恨意滔天,為什么一個個的都要圍著易爵聲轉(zhuǎn)? 剛走到洗手間,季安柔就問,“若汐,怎么回事?你們……” “一言難盡。”許若汐不知道從何說起,腦子里一片亂麻。 就算她一直在給自己建設(shè)心理城墻,只要在易爵聲面前,那些就跟豆腐塊做成的一樣。 在他面前,她做不到無所謂,做不到淡然如風(fēng)。 她在意,哪怕就只是一個眼神。 季安柔被噎住,顯然許若汐什么都不想說。 突然,一道冷冽的黑影奔過來,抓住許若汐的手腕,就將人生拉硬拖了出去。 許若汐扣著門框,不愿走。 男人直接將她扛上肩頭,就走。 季安柔站在原地,有些傻眼。 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矜貴高雅的易爵聲嗎? 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霸道,這么簡單粗暴? 本來就帥,這下子更帥得沒人性了。 將許若汐粗魯?shù)娜M(jìn)車?yán)铮榈囊宦曣P(guān)上車門,易爵聲繞過車頭,坐進(jìn)駕駛座里,一腳油門轟到底。 然后光榮的撞車了。 被撞的車子,被他撞翻了前車蓋,而他的車子竟沒有多少損傷。 而被撞的那輛豪車不是別人的,正是原思博的。 這家伙就是在發(fā)泄怒火。 車子里,許若汐因為沒來得及系安全帶,在那猛烈的撞擊中,腦袋重重的磕到了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頓時就有液體流下來。 后退,轉(zhuǎn)了個彎,然后絕塵而去。 許若汐捂著自己頭,所幸血流得并不多。 她斜眸看向一直開著車的男人,渾然不在乎自己受傷與否,心中委屈無邊。 他要做什么? “你要帶我去哪?”許若汐弱弱的問。 但易爵聲并不會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