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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晝抱著胳膊想了想,突然眼神一亮,“想氣一氣老師?” 簡臻笑了笑,也沒否認,“算是吧?!?/br> 余晝也跟著簡臻一起靠在墻上,點了點簡臻的肩膀,頗為有經驗的評論道:“那你可真夠無聊的,好好一個老師眼中的寶不做,非要上趕著找罵。哪像我臉皮厚,誰罵都沒事。” 簡臻好笑的看著他,“你臉皮厚?那剛才是誰在那垂著頭一副要哭了的委屈樣子?!?/br> 余晝愣了愣,“什么?” 簡臻提醒他,“剛才你不是要哭了嗎?” 余晝盯著簡臻,簡臻測過身來微微低頭盯著余晝,英俊的眉眼間含著些許困惑,倒是沒有了過去那般頑劣。過了兩秒,余晝突然笑出聲來,怕被教室里的人聽到,還沒忘了小聲控制著自己,“哈哈,你在想什么啊,我哪至于臉皮那么薄,我上個學期天天被老師罵我也沒哭啊。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哭了所以才有這么一遭吧?這也太傻了吧?” 余晝在那笑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簡臻什么都沒說,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余晝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啊?你真的是因為這個?。俊?/br> 簡臻不置可否,卻轉過臉去不看他。 余晝突然有些感動,雖然只有一瞬間。畢竟對方是那個討人厭的簡臻。 他拍了拍簡臻的肩膀,倒是破天荒的有些過意不去,“好啦,雖然因為誤會,不過你怕是從來沒體會過這種被罵的感覺吧。”說著說著,還有了一些身為??偷淖院栏?。 簡臻看了看余晝得意洋洋的小樣子,有點想上手rua一下他可愛的臉,他笑了下,“想多了,我初中是被罵著過來的。” 余晝不信,“怎么可能,你這成績哪有老師舍得罵你?估計老師都得把你捧成國寶。” 簡臻搖了搖頭,“我初中可不是這樣,我們老師不只關注成績,更關注一些有的沒的,什么見到同學不打招呼,見同學有難不幫忙之類的小事,他看到了都會罵?!?/br> 余晝好奇,“所以你是因為什么被罵?” 簡臻:“他說的除了學習之外的所有。” 余晝:“……” 簡臻想了想,“學校開運動我因為怕曬回家了;家長會我雇了門口賣盒飯的去結果對方是老師家親戚;考完試我滿分所以直接出去玩游戲結果在校門口與老師撞了個正著;還有一次路上收拾了一個撞到我的小孩,結果發(fā)現(xiàn)小孩是門口賣盒飯那家的……反正就是各種理由被罵,數(shù)不過來。” 余晝感覺自己突然接觸到了一個新世界,他不能相信這些他這個壞學生經常做的事居然是學霸以前的常態(tài)。 他張了張嘴,突然覺得學霸也不過如此,“什么啊,學霸也都是這樣啊。真應該讓段決過來聽聽,他都快他你們學霸給神化了?!?/br> 簡臻挑眉看他,“不然你以為學霸要怎么樣?喝露水的嗎?” 余晝問:“那不是小仙女嗎?” “對啊,學霸不是小仙女,所以我們是不需要喝露水的?!?/br> “你在這瞎說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余晝被簡臻說話這語氣弄得想笑,他感慨道:“我感覺你們學霸就是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呆得根本不會收拾自己。像那個梵笠,你認識的吧?初中的時候每天帶個800度的眼睛,穿著笨重的校服坐在座位上不停刷練習冊,就為了穩(wěn)居年級第一?!?/br> 提到梵笠,簡臻“嘖”了一聲,似乎提到他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那人能考你們學校第一,我真的懷疑你們學校究竟有沒有認真學習的。” 余晝難得和簡臻如此心平靜氣的聊天,就被簡臻開了一個地圖炮,他氣哼哼的,“怎么,就算他實力不敵你,也不至于像你說得這么差吧?!?/br> 簡臻對此嗤之以鼻,根本沒有想要和余晝爭辯的欲望。 “不過他確實不怎么樣,”過了半晌,余晝開口道,簡臻視線掃了過來,似乎是想要聽聽他到底要說什么。 “我初中和他前后座,他這個人看起來像個只會學習的書呆子,背地里卻是個總給人穿小鞋的傳話筒,沒少找老師告一些莫須有的罪狀來抬高自己,我一開始會幫助他查成績、找學習資料之類的,所以他對我還算友善,要不是我后來親自看到他在老師面前傳我朋友的閑話,我真的覺得他就是特別老實的一個人?!?/br> 說到這,余晝突然想起來,“我上次是不是沒告訴你,之前競賽要堵你的人就是他?!?/br> 簡臻卻是絲毫沒有任何意外之情,“我知道?!?/br> 余晝詫異,“這都能猜出來?” “這并不難猜。我在實驗班的時候只有他每天都在針對我,而且聽說他一直夢想著去H大,以他的成績估計也只能靠著學校保送了?!焙喺槌爸S的笑了笑,話語里還有著獨屬于學霸的那股子傲勁。 雖然余晝很討厭有人在他面前秀優(yōu)異,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嘲諷對象是梵笠的原因,余晝居然覺得渾身蘇爽。 刺激! 今日屋外的天氣有些反常的熱,聊天間熱浪一股一股的撲在余晝的身上,余晝只好把校服外套的拉鏈拉開,把校服松松散散的穿著,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手還時不時扇一扇來降降溫。 自帶降溫體制的簡臻卻不覺得如何難耐,只是低頭用余光掃了掃余晝細嫩的肌膚,然后又頗為不自然的瞥開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