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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鈞先一步上樓打開家門,直接拿出了床頭柜里的藥箱。 余晝被按到沙發(fā)上,但也不覺得拘謹(jǐn)。 這傷怎么說都與簡臻有關(guān)系,用他點(diǎn)藥也不過分。 余晝直接拉開了褲腳露出了腳踝,一看,本就沒全好的腳踝因?yàn)榻枇τ忠淮文[了起來。 徐鈞感覺自己腳都疼了,“這都腫起來了,看著都疼啊,簡臻趕緊給抹點(diǎn)藥。” 簡臻沒說話,就那么坐著看著余晝。 余晝也沒指望讓簡臻給他上藥,簡直折了壽,他彎腰要拿藥膏,卻被簡臻一只手?jǐn)r住了。 “干什么?” 簡臻看著他,“今天為什么來這里?” 余晝很是無奈,“你這人好奇怪啊,說要給我上藥現(xiàn)在卻攔著我,還能為啥,想著看你被人堵的熱鬧唄,把手拿開。” 誰料簡臻卻沒有移開手,反倒是直接拿起了藥膏,按住余晝的腳踝直接上手給余晝抹了藥。 清涼的感覺襲來的時(shí)候,余晝驚訝的眼睛瞪得溜圓。 簡臻是不是吃錯(cuò)藥了,給他抹藥? 他會(huì)不會(huì)真的折壽啊? 徐鈞坐在沙發(fā)的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暗暗思量著—— 簡臻今天實(shí)在是反常,平日里他生病了簡臻都懶得給他買藥,今日不僅親自把人拉回來了甚至還親手上藥了呢。 端詳了一會(huì),徐鈞試探著開口: “你們兩個(gè)在談戀愛嗎?” 第11章 第 11 章 余晝和簡臻突然對視了兩秒。 簡臻率先撇過頭去。 余晝剛要矢口否認(rèn),簡臻卻突然甩開了余晝的腿,動(dòng)作完全稱不上是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嫌棄了。 “嘶——” 腿直接砸到地上,余晝頓時(shí)倒吸一口涼氣,一時(shí)之間也分不清楚是氣的還是疼的。 見簡臻的態(tài)度這么明顯,徐鈞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倒也放下心來,坐在一邊閑適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余晝緩了口氣,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簡臻對余晝的咬牙切齒視若不見,他站起身來,毫無愧疚的對著弱小可憐卻不無助的余晝下了逐客令:“好了,藥也上過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 余晝一時(shí)語塞,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吐槽簡臻這匪夷所思的行為。 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哪有人拽著別人回家上個(gè)藥之后就馬上趕人走的? 徐鈞喝茶喝得正歡,見這個(gè)發(fā)展也是有些茫然。他舉著茶杯狠狠唾棄了一下自己這個(gè)想啥說啥的臭毛病,隨即又有些欲言又止。 “這你看看……” 簡臻往他這邊看了一眼,眼神示意與他無關(guān)。徐鈞被堵住了話頭,倒也識趣不再多言。 余晝懶得和簡臻一般見識,他的舉動(dòng)難以猜測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再者說就算對方真的留他在這待著他也不自在,更何況今天還用了簡臻一大抹藥,這簡家一陣子游也算沒白來。 余晝低頭看了看表,也快中午了,正好出去吃個(gè)午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怕你一個(gè)簡臻! “不用你說,我本來就打算走了。不過你可千萬別誤會(huì),我今天來就是來看看你競賽途中是怎么被堵的,其他事跟你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留下一句話,余晝客客氣氣地跟徐鈞道了別,小聲哼著歌離開了。 徐鈞站在門邊,看著站在窗戶旁邊往下看的簡臻,“今天是怎么回事?” 余晝正在樓下一瘸一拐地走著,雖然看起來費(fèi)力卻依舊活力十足。 簡臻收回目光,“沒什么,他的話你也聽到了,還情罷了。” 徐鈞盯著他的眼睛,神色嚴(yán)肅,“他說的競賽是怎么回事?你又逃掉了?” 簡臻沒說話。 徐鈞:“上次是分班考試直接棄考,這次又是翹掉了競賽,簡臻啊,你是打算放棄你自己嗎?” 簡臻嘆了口氣,“不至于。” “是因?yàn)槟鉳ama讓你出國嗎?” 簡臻沒有回應(yīng)。 徐鈞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那就是了。說起來,也是我一時(shí)糊涂了。小時(shí)候你就主意特別多,還特別明事理,也不至于完全拎不清。” 簡臻笑了笑,“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shù)。” 徐鈞無奈搖了搖頭,也知道自己多管閑事了。他話題一轉(zhuǎn),“那剛才那小子怎么回事?你直接就給攆走了?” 簡臻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這話有問題,“難不成還要留他到他痊愈嗎?” 徐鈞:“那起碼讓他喝杯水啊,你這么個(gè)做法也太掃人面子了吧,也不怕他記恨你?” 簡臻眼底帶笑,“你太高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再者說,你難道覺得他和我的關(guān)系很好嗎?” 徐鈞愣了愣,不好你帶回來親自上藥? “我對他如何暫且不提,他卻是看不慣我的,讓他來本意就是上藥,藥如今也上完了,他也就沒有理由留下來了。” 徐鈞被簡臻這一番很有邏輯的直男理論震得一來一來的。 簡臻,難怪你多年單身。 徐鈞不懂這兩個(gè)人的關(guān)系,只好放棄探究,“行吧,我也不管你。不過最近幾天假期,我書店那邊也得顧著,就不來你這邊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