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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余晝就收到了現場某個學姐送的小鴨子橡皮,還附帶一個“崽崽真可愛”的小紙條。 余晝也想到了這段往事,當時人生第一次被人叫崽崽還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后來他直播時被粉絲叫崽崽都已經是面色不改了。 余晝對段決唱兒歌的提議不感興趣,卻對唱歌這個建議起了心思。段決翻看著手里的外賣單,拿出手機準備點單。 因為急著想節目,余晝根本沒心情好好聽課。 在英語課上,余晝再一次和同樣不聽課的段決討論著節目。 “你說我要不要唱歌?” “抒情和搖滾哪個好?” “要不還是搖滾吧,到時候我一上去就一束光打過來,讓我看起來特別高大威猛,然后我再一開嗓,全場沸騰!” “等我一曲結束全校女生都得為我癡迷……” 段決一臉抽搐的聽著余晝在那里構建美好夢想,不忍心打破他對唱歌事業的熱愛,但是為了自己耳朵著想,他還是想著爭取一下,“你不是會武術嗎,直接來啊!唱什么歌啊。” 余晝四年級的時候意外掉進水里,差點因為身體虛弱沒救回來。從那之后為了強身健體,余晝開始學習武術,雖然并不是很專業,但是隨便拿出來一招一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余晝撇了撇嘴,“那玩意多沒意思啊,我天天練習都煩了。還是唱歌吧,我覺得唱歌特別帥!” “別!”段決一嗓子有些激動,多次被余晝的魔音摧殘的他在用盡全力阻止余晝。 誰想到這一聲正好在教室寂靜的一瞬間喊了出來,所有人的腦子里都是段決有些魔性的“別”,更有幾個平常愛搗蛋的學生直接笑出了聲。 英語老師劉萍萍從黑板那投來視線,看著最后排立起來的兩本英語書,“那兩個立著英語書的同學,起立。” 余晝四處看了看,發現全班只有他們兩個傻乎乎的立著書,其他人早就換了卷紙。余晝咬著嘴唇站了起來。 劉萍萍眼鏡下投來凌厲的光,“你們兩個到門外站著去,其他人繼續上課。” 余晝往外走的時候,正好撞上了簡臻投來的視線。簡臻的視線里看不出感情,又好像可以有很多感情。 這混蛋肯定在嘲笑他! 余晝瞪了簡臻一眼,走出了教室。 簡臻清淡的收回了目光。 下課之前,余晝偷偷溜去學校食堂買了一袋包子,趁著下課一邊啃一邊往教室里走。腦子里一直在想到時候要唱什么歌。 雖然是下課時間,但教室里卻出奇的安靜。 他推開教室的門,卻發現自己座位旁原來屬于段決的位置上坐了另一個人。 簡臻特別隨意的側著身子靠在座位上,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筆,正看著窗外發呆。 余晝一口吞了嘴里的包子,想要跑過去卻因為腳疼,只能盡可能優雅的蹦了過去。 他使勁敲了敲簡臻的桌子,“你怎么坐在這?哪來的回哪去。” 簡臻處事不驚地抬起頭來,目光沒什么溫度,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指了指教室前排。 余晝抬眼望去,卻發現劉小山正坐在講臺底下“特等座”的位置看著他。 難怪余晝剛進來就覺得教室有些不同尋常的安靜,卻沒想到是老師在這“潛伏”著抓違紀的學生呢。 劉小山從余晝進來目光就沒從他的身上移開過,他站了起來,沖余晝招了招手,“跟我來辦公室一趟。”說完就背著手先一步離開了教室。 余晝只好把書包扔在了座位上,臨走前還不忘再一次用眼神示意簡臻該去哪去哪。 簡臻對他的小眼神視而不見,反而直接躺下睡了個早覺。 余晝到了劉小山的辦公室,劉小山正在那泡茶。 “老師,您為什么給我換同桌啊。我和段決一起學習得挺好的啊。” 劉小山端著茶杯抬眼看他,“上課一起嘮嗑被罰站這也叫學的挺好?” “……” “有時候老師不說你只是因為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不管你才是真的害你。” 知錯就慫技能滿級的好青年余晝馬上學乖了,他立馬認錯,“老師我錯了,不過可不可以申請讓段決繼續做我同桌,簡臻學習那么好我怕帶壞他。” 劉小山:“這事沒商量,咱們班換誰和你一座都得學壞,簡臻他智商擺在那里,你拉不下去的。” 又道:“什么時候等你成績考入學校前200再來和我談條件,回去上課吧。” 余晝心里有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也沒用了,他只好先回教室。 簡臻正躺在靠窗的座位上睡著覺。 下節課語文,語文課代表正在前面組織課前閱讀,余晝匆匆從書桌里翻找著材料。跟著讀了兩句,余晝的視線就不自覺轉向了簡臻的臉。 這是他自認識簡臻以來,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簡臻。近到簡臻呼吸時胸口的起伏他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不得不說,刨除余晝個人對簡臻的成見,簡臻整個人就長在了余晝的審美點上。 簡臻的皮膚很白,是那種陽光下近乎透明的白,這樣的膚色在任何人身上都會顯得不健康,但在簡臻身上卻只會顯出他與眾不同的距離感。 簡臻五官十分立體,閉著眼睛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沉睡的睡美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右眼皮上有一塊近看很是明顯的疤痕,將那不可一世的美感拉低,使其墜入凡塵。卻也平白給他添了不少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