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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這才有空坐下一起吃飯。 周柯非常感謝時意:“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牛rou,家里你嫂子和團團也好這一口, 現在家里要是有新矛盾, 我就說帶他們娘兩來這兒吃飯,多大的事兒都能壓下去, 嘿嘿!” 時意斜眼瞪他:“在單身狗面前瘋狂炫耀老婆孩子,也就你這么殘忍的人呢能做出來。” 鄭余暉看兩人說笑罷,才問時意:“其實今天我找你出來, 還有件事要問你, 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大概也知道一些內情,我就直說了。” 鄭余暉有些苦惱的喝口酒, 才遲疑的開口:“我知道時意你和時典舞的關系,你也知道我和我老婆的關系一向要好。” 時意:“鄭哥你有話直說。” 鄭余暉猶豫的開口:“你有沒有發現時典舞最近私下和我老婆聯系比較頻繁?” 時意:“噗……” 周柯:“咳咳咳……” 鄭余暉看兩人誤會了, 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他們是不是私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項目要啟動,我老婆那人外面看著挺精明,有時候單純的可怕,我是怕他被人給騙了,時典舞可是個老狐貍, 我老婆不是那人對手,我就想問問,時意你知不知道什么內部消息, 好歹讓我能安心一些!” 時意擦擦嘴角殘留的酒水。 緩過勁兒想了下:“不瞞你說,我也覺得時典舞最近的行為有些奇怪,讓人私下去打聽過,可惜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或者說,依我的能力,根本就查不到可疑的地方。” 三人吃飽喝足,身體得到極大滿足,心里還覺得缺了點什么,于是續攤到半夜,最后被各自的家人助理扛回去。 晚上睡覺前,時意迷迷糊糊的還想著明早醒來,為了鄭玉輝,也要讓人繼續盯著時典舞,看看他到底想干啥。 事實上,當天晚上,他又做夢了。 這次與以往格外不同的,大概就是他好像還夢到了自己也穿的奇奇怪怪的古裝,并且時典舞,茶老,甚至黎老,他們都管他叫——老大。 說實話,時意是被自己嚇醒的。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時典舞和黎遠不斷地下了心理暗示,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到了這么可怕的場景。 然而這事他還沒法兒對別人說,就這樣又在夢里給一群人做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的老大。 最讓時意覺得驚奇的,這夢竟然有邏輯,有劇情,甚至沒有邏輯漏洞,每個人的人設都非常飽滿,簡而言之,竟然像是真的一樣。 時意簡直驚呆了。 時意像是追一個由熟人演的連續劇似的,追更追到不可自拔,白天精神恍惚,精力rou眼可見的變差。 身邊人都替時意感到憂心。 幸好時意的專業素養還在,沒耽誤劇組大家的進度。 這天早上頂著一個化妝師都束手無策的黑眼圈出現在鏡頭下時,黎老盯著他看了半天,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喘,生怕黎老當場發飆。 放在以前,有誰能想到,傳言中的文化人黎老,竟然是這么一個暴躁的人兒呢! 然而,黎老什么也沒說,轉頭親自給人打了個電話,然后揮揮手,讓時意去休息了。 眾人:…… 時意:“……” 時意下意識看了看今兒太陽是從哪兒升起的。 黎老沒好氣的罵了時意兩句,趕人回酒店去了。 時意剛回到酒店不足半小時,房門被人敲響,時意在套件床上剛進入淺眠模式,模模糊糊聽見聲音,就沒起來。在外間沙發上辦公的曉小去開的門。 不過半分鐘,時意聽見套間門被敲響的聲音。 艱難的爬起來,一看來人是時典舞。 時典舞自若的走進來,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頭,伸手在時意腦門兒上試探溫度,擔憂的看著他:“是最近太累了嗎?” 時意現在看見時典舞,不由得想起晚上夢里的連續劇,這人也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可愛。 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編劇界的小天才,腦洞大的飛起,就連做夢都開始邏輯自洽。 這么想著也不耽誤時意回答時典舞的問題:“晚上沒睡好,小事兒,是曉小給你打電話了嗎?” 時典舞搖頭:“黎老打的,他說你最近的狀態一直不好,本想看你自己能不能調整過來,沒想到越來越嚴重了。” 時意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以為我掩飾的挺好。” 時典舞非常不客氣的說:“那只是你以為,你的演技只能糊弄觀眾。” 時意:“觀眾買賬就夠了。” 時典舞突然問時意:“想不想聽我講故事?” 時意眨眨眼:“我可以拒絕嗎?” 時典舞:“你就沒有一點兒好奇心嗎?” 時意搖頭,重新躺會床上:“咸魚不需要有好奇心,我本質上就是一條咸魚。” 時典舞:“那如果我一定要講呢!” 時意:“那就講唄!” 時典舞一噎,沒想到這人現在的性子竟然是這樣。 沒有野心,沒有上進心。 但是。 有點可愛。 時典舞靜靜的看著時意,時意也沒說話的性質,漸漸地又開始迷糊。 結果猛地聽到時典舞說:“其實這是一個很俗套的故事,從前有個地主家的兒子,為人仗義,身邊聚集了無數志同道合的朋友,后來這人功成名就,身邊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反目的反目,背叛的背叛,但好在還有真正站在他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