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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意想了下點頭:“我還真知道一個, 不是旅游景區的那種,可能你沒聽過, 高云山道觀,幾年前偶爾接觸過,聽人說道長人品很好, 你要不要試試?” 周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畢竟這段時間求神拜佛,還有西方的光屁股天使都沒放過,挨個兒求了一遍, 可惜收效甚微。 于是兩人約定:“那就說好了,三天后, 高云山道觀見。” 曉小知道自家老板百忙之中竟然要抽出時間去道觀上香做法事, 整個人驚呆了,聲音瞬間提高八度:“老板!我沒聽明白,你能再說一遍嗎?” 時意很淡定的重復了一遍:“你沒聽錯,事情的真相就是你想的那樣。” 曉小聲音高亢:“你知不知道當天早上六點,你要接受獸獸視頻的獨家專訪, 十點參加艾樂音樂的頒獎典禮,十二點和云起老總吃飯,下午三點和牙子面膜華北區代理人見面商談代言的事情, 下午五點飛往隔壁省給資方爸爸站臺,晚上八點還要陪金主爸爸一起共進晚餐! 你知道這天的事情推了我們要得罪多少人嗎?” 時意知道。 但他不打算改正。 周珂是他最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僅存的親人,親眼看周珂面臨這么多奇葩倒霉事兒,日漸崩潰,他于心不忍。 于是時意淡定的告訴曉小:“我相信你能完美的處理好這些事情,我只需要三天后能沒有煩惱的出現在高云山道觀就行!辛苦你了。” 曉小氣的直翻白眼兒。 但她拿突然任性的老板毫無辦法。 于是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跑了。 時意如愿以償的和周珂在高云山下匯合,兩人打扮低調,身邊一個人都沒帶,打算徒步上山,顯示誠意。 周珂滿意的看了四周的景致后對時意說:“這地方雖然不好找,但切身走近,身臨其境后,才能察覺出這種遠離喧囂的幽靜空靈,我開始對這個小道觀期待起來了。” 時意心說我也是第一次來,以前只從一個同行嘴里聽過一耳朵,不過看起來還不賴。 兩人慢悠悠的往山上走。 另一頭得知時意和周珂兩人沒帶零點五,直接去高云山道觀的時典舞,雙眼發直,覺得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預料。 想了下拿起手機快速播出一個號碼。 還在《盛世長歌》劇組拍戲的茶導一臉嚴肅的盯著攝像機看鏡頭前演員的表演,身后站著隨時待命的助理。 這時助理注意到茶導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一看來電顯示——老時。 助理就猜到對面打電話的是誰,想了下硬著頭皮上前,小聲在茶導耳邊說:“時總來電。” 茶導想了下就接起電話,揮揮手示意周圍人繼續,自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聽電話。 畢竟在茶導心里,時典舞經常不做人,但時典舞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兒萬萬不會主動和他聯系。 然后他就聽到時典舞在電話另一頭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老茶啊,小時帶著一個小朋友去你那高云山道觀去了,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到道觀門口了呢。” 茶導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等緩過勁兒,沒好氣的說:“老狐貍,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對不對?非要等到現在無可挽回才告訴我,就是想看我笑話是不是?我不會讓你如愿的!走著瞧!” 時典舞笑而不語,才不會承認這就是事實呢。 茶導叉腰在原地轉了兩圈兒,站定后摸出手機給某人打了個電話后,臉色恢復正常,眼眸里露出一絲精光。 助理遠遠地看見后,猶豫的上前詢問:“導演,出了什么事兒嗎?” 茶導恢復鎮定,揮揮手:“無事,你繼續盯著副導那邊兒的工作,遇到困難隨時和我報備!” 等時意和周珂站在高云山道觀門前時,周珂抽著冷氣,頂著一臉無知的表情問時意:“這就是你說的小道觀?” 天地良心,周珂覺得懷安市最大的道教旅游勝地中道觀群,都沒眼前這個氣派。 古樸大氣,生意盎然,從里到外透露出低調的奢華,就差在大門上寫上三個字——老子有錢! 時意也是第一次來,遲疑的說:“或許是因為這里的道長喜靜?” 周珂不贊同的說:“在這種鬧中取靜的地方建這么一座恢弘大氣的道觀,又沒有信眾前來上香,光是后期的維修費用都得好大一筆花銷,我覺得根本原因可能是,這里本身就屬于某個人的私人財產。” 兩人也沒得到確切消息,只能默默站在門口等待。 聞聲前來接待的道童迎面而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兒,身形偏瘦,走起路來還有強裝沉穩的滑稽,一不留神就原形畢露,開始蹦蹦跳跳。 道童見到兩人,行了個禮,對兩人說:“兩位善信請隨我來,師父近日出門在外游歷,臨行前囑咐我們有客人來一定要好好招待。兩位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哦,對了,兩位可以稱呼我清風。” 時意被這好玩兒的道童逗笑了,好笑的問他:“你叫清風,是不是還有明月啊?” 清風抿嘴淺笑:“明月正是我師弟,師弟今日功課還沒做完,時叔不許他隨意出來。” 時意兩人被清風帶著走了小半個小時,路過無數古樸大氣的建筑,終于到了道觀正殿。 看著眼前恢弘大氣的三清殿,周珂有些不自在的小聲對時意說:“我怎么覺得今天這事兒這么玄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