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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意想了下就同意了。 楚河聽起來很開心:“那時哥你有什么忌口的,我提前做個準備。” “我不挑。”時意說。 甚至他還想說:御宴樓的東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貴了,死貴死貴的那種,如果讓他選擇的話,寧可去隔壁小吃街吃羊rou火鍋,至少那家店的蘸料真是一絕,隔段時間不吃一口,他心里就想得慌。 時意覺得這是窮人的通病,就算窮人乍富,也改不了這毛病,就像他和周珂,隔三差五不一起約著吃些接地氣的東西,心里就不得勁兒。 晚上時意直接按照楚河發過來的消息到了御宴樓,進門的時候,時意報了楚河的名字,前臺帶時意直接到了楚河訂的包廂。 包廂里熱氣氤氳,燈光明亮,時意一進去眼睛被晃了一下,瞇眼適應了兩秒,然后看見和楚河一起站起來迎接他的,還有一個長相非常俊逸的男人。 那人的氣質非常特別,有些溫和,又有些內斂,偶爾抿起嘴角的小動作,從側面看起來帶著幾絲凌厲,但總體來說,是個一眼看過去就非常迷人的男人。 二十來歲的樣子,笑起來非常有親和力。 一個照面,時意心里大概對來人的身份就有了初步猜測。 楚河笑著和時意擁抱:“我可真怕你不來,那我就真尷尬了。” 時意擺手:“大家都是朋友,以前還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既然你開口了,我就沒拒絕的必要,不要多想。” 楚河很不好意思的拉時意坐下,給時意介紹:“這是黎遠,就是時哥你給我介紹的心理醫生,聽說我要請你吃飯,就一起來了。” 黎遠笑瞇瞇的給時意倒杯水遞到跟前:“剛巧我聽到楚先生和您的談話,厚顏過來蹭飯,希望您別介意才好。” 黎遠一開口,時意就想起時典舞對黎遠的評價,他覺得時典舞說的太公式化了些,一點兒都突出不了黎遠個人魅力的十分之一。 這人有讓別人家破人亡的魅力,至少時意就被對方晃了一下眼。 時意接過水杯笑著說:“黎先生客氣了,認真說起來,咱們之間也算是神交已久,過往不說,以后應該還有很多互相交流的機會,不介意的話,我和小楚一樣,喊你黎哥?” 黎遠立馬換了稱呼,十分自然的開口:“那咱們也不必客套,各論各的,怎么舒服怎么來?小時你先點菜?實不相瞞,為了晚上這一頓,我下午都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早就餓的不行了。” 楚河一聽,很快反應過來,招呼時意和黎遠兩人點菜,一個勁兒說他的錯,沒照顧好兩人。 黎遠反過來勸楚河:“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不要放在心上,我就是開個玩笑。” 時意沒客氣點了幾道菜,仔細觀察黎遠和楚河的相處方式,不說別的,楚河對黎遠這個心理醫生,絕對有十二分信任。 不得不說黎遠作為心理醫生,獲取病人信任上,手段高明,這才多久功夫啊,楚河這種稱得上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心理防線極高的藝人,都對他卸下心防。 等菜上齊的功夫,三人漸漸聊開,零點五默默趴在時意懷里舔爪子,時意有一搭沒一搭的給零點五順毛。 楚河好奇的問:“時哥你家的貓不掉毛的嗎?上次有個大老板女兒養的貓帶到聚會上,毛茸茸一團子,看起來別提多討人喜歡了,大家伙兒換著擼了幾把,結果身上全是貓毛,你能想象那個場景嗎?大家穿的不是高定就是手工裁剪,身上全是貓毛,再加上一個對貓毛過敏一直在旁邊打噴嚏的,那場景就別提了!” 時意手頓了一下,懶洋洋的說:“我家這個大概還沒到換毛的季節吧!” “不對,零點五從小就不換毛,和別的貓不一樣。”黎遠突然開口。 楚河很驚訝的問:“黎醫生你怎么知道?”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對,黎醫生你還是時哥介紹給我認識的呢,你們以前肯定就認識!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時意和黎遠對視一眼,默默移開視線。 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同時有些頭疼的想:該怎么和別人解釋這個復雜又曲折的故事。 時意:“不認識。” 黎遠:“我猜的。”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楚河懵懵的看看時意,再看看黎遠,滿臉都寫著“我他媽今天出門沒帶智商所以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嗎”的困惑。 包廂里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直到服務員上菜的動靜打破了這里的安靜。 三個彼此都不是非常熟悉的人,第一次湊在一起吃飯,難得吃的還挺自在,時意說:“我自己開車來的,就不喝酒了,你們兩隨意。” 楚河也擺手:“好不容易沒助理跟著,我也是自己開車來的,酒就不喝了。再說平時應酬喝的夠夠的,現在多看一眼都嫌煩。” 只有黎遠笑瞇瞇的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等下蹭二位誰的車。” 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關鍵是還有一個專業捧哏的。 楚河連忙接話:“那等下我送黎醫生,剛好我們順路!” 時意和楚河干了杯果汁,時意說:“下月開始,《新的一天》宣傳該開始了,大概也閑不了幾天,你這邊有什么安排?” 時意的意思,是問楚河工作上的事,難得黃小泉竟然良心發現,沒拉楚河去陪大老板應付飯局,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河心里應該也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