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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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對付眼前這位,應該是足夠了。 池縈之一只手解著絲絳帶,另一只手摟著司云靖的脖子,仰起頭,乖巧而主動地迎合著他的吻。 耳畔的呼吸猛然粗重起來。 原本只是松松摟著她腰肢的兩只手猛然發力,直接把她按倒,壓下來了。 “這么喜歡我?”耳邊的嗓音啞聲道,“連過明路都等不及了?” 池縈之默默腹誹著,這位果然是素了太久,太激動昏了頭了吧。你還想過明路?把藩王世子納進東宮內院做后妃嗎。咱們大周朝可沒這傳統。 就想了一下的功夫,沒了腰帶系著的外袍子已經被被扒下來了,扔到了床下。 池縈之嚇了一跳,趕緊扯住自己里面穿著的夾袍不放,“等等!衣裳不能脫!” 耳邊的沉重呼吸猛地一滯,下巴被人用力鉗住抬起,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覺到帶著熾熱體溫的身軀逼近過來,唇瓣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池縈之捂著唇細微地叫了一聲。 黑暗的帳子里看不清對面那人的神情,只能聽見那聲音帶著濃重的壓抑情緒,啞聲道,“把我撩撥到成這樣,你自己倒后悔了?” 池縈之實在摸不清這位的狗脾氣,不知道會不會一言不合就摔門而去,急忙安撫地湊過去親了一下,“不后悔。” 想了想,又親了一下,小聲說,“喜歡你。” 男人果然被安撫了下來,把她抱了過去,圈在懷里,兩人在黑暗中纏綿得吻了一陣。 池縈之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在細密的吻中掙扎著說話,“等、等等,我有話說。有些事情,我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坦誠地和你說。” 把她抱在懷里的男人并不感覺意外,聲音里帶了愉悅的笑意,“想說什么盡管說,別怕,我聽著。” “謝殿下……我有很多怪癖。” “嗯?” 似乎沒想到等來的是這句話,帳子里的對話過了片刻才繼續,“我知道你有些怪癖。” “你喜歡戴風信子的手鈴鐺腳鈴鐺,喜歡走路聽聲響。過幾天我叫人給你打一整套的精巧鈴鐺鐲子。宮里的手藝非外面可比,你定會喜歡。” “不只是喜歡聽鈴鐺聲響,還有更多的。比如說——” 池縈之小聲道,“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脫衣。怪癖從小就有了,身體如果被人看到,感覺生不如死,容易失態。就像上次沐浴時殿下意外進來那次……大喊大叫,無法自控。所以……不能脫衣。” 話音落下,對面之人頓時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池縈之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趕緊又過去親了一下,補充了一句,“不能脫衣,但是喜歡你,想和你一起。那個……穿著衣服也可以的。” 對面傳來了一陣壓抑的深呼吸。 “喜歡我,想和我一起……但是不能脫衣。”他重復了一遍。 司云靖深呼吸幾次,把沖到腦門子的滿肚子邪火壓下去了,嘲道,“穿著衣裳怎么做那事,你教教我?” 池縈之壯著膽子,“那,那我教你了。留著袍子就好。” 按照阿重昨夜的囑咐,她其實還應該繼續拿捏著撩撥一陣,撩撥到對方眼泛血絲,氣喘如牛,話不成句,腦子都扔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撩撥才算到位了。 但今天具體施行起來,她一緊張,顧不上了。 她惦記著手里的絲絳帶,把司云靖環著她腰的兩只手拉過來,牢牢捆了三圈,打了個死結。 對面傳來了又一陣壓抑的深吸氣聲。 “這又是什么規矩?才進了帳子,先把你男人的手捆了?” 池縈之拉了拉絲絳帶,感覺捆得松緊正好,既不會留下痕跡,又不至于掙脫,滿意了。 “殿下見諒,普通的玩法沒勁,這樣才帶勁。” 她有點心虛地解釋說,“剛才和你說過了……我有很多怪癖。” 第54章 咸魚第五十四式 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 總算可以安全地走起靜室大和諧劇情,池縈之滿意了。 六百章太子劇情線,跳過不知道一年還是兩年的試探, 掉馬,強取豪奪, 在入京三個月之內搞定! 她越想越激動, 兩只眼彎成了愉悅的月牙, 撲過去抱住了對面的太子爺,看在就要和這貨的劇情終于要走完的份上, 啪嘰,又親了一口。 “殿下忍耐些,我就這些怪癖,再也沒有其他的啦!我們開始吧!” 對面的司云靖安靜了片刻,冷笑一聲。 “行啊, 手被捆成這樣, 孤是動不了了。池小世子自己動吧。” 池縈之:“……” …… 窗外飛絮點點, 微風吹動了湘妃竹簾,被山水屏風隔斷的里間臥榻處, 黃梨木拔步床細微地搖晃著。 金鉤空懸,帷帳低垂。 層層疊疊的厚實帷帳里,傳來了帶著哭腔的聲音。 “輕些,輕些。” 帶著濃重沙啞的嗓音道,“捆了我的手,自己倒哭天喊地的,難伺候得很。” “媽蛋!” “呵, 生氣了還會罵人。以前倒是藏得挺好。” “……不做了,你放我下去!” “手捆了, 動不了。將就著完事吧。” “我把你手解開,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池小世子是不是男人,春風一度的歡愉事都哭哭啼啼的,活像是個初次承歡的小姑娘。” “……媽蛋!繼續!別碰我衣裳!輕點!!” 許久后,沉重的黃梨木拔步床里的細微晃動總算停下了。 厚實帷帳從里面掀開了。 司云靖揉著手腕,把五福絲絳帶子扔到了地上,起身整理了散亂的衣袍。 他走去外間倒了杯溫茶,端過來掀開帷帳,把里面抱著被子面向下趴著的池縈之扶了起來,喂她喝了點溫茶。 “喝點潤潤嗓子吧,嗓子都叫啞了。”他涼涼地說,伸手把她眼角迸出的淚花抹去了,又把地上的大袍子撿起來,替她重新披上。 “依著你的怪癖,入帳子不脫衣裳,開心了?” 池縈之閉著眼睛喝了半杯茶,混亂的大腦恢復了些清醒,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身上疼,腰疼,腿疼,沒一處不疼的。 阿重jiejie的斬男秘籍聽起來簡單得很,怎么實踐一次這么難……活像是被刀劈了似的。 好歹最難熬的部分過去了。 靜室大和諧達成。 獲取守護承諾,太子劇情線終于走到了結局點。 她睜開眼,視野里跳出了半透明面板。 黑色的劇本提示大字活潑地跳動著: 【池縈之:“縈之以身托付,望君垂憐,隱瞞女扮男裝偽做世子之事,庇佑池家滿門性命。”】 【太子:“允了。”】 臨近太子線結局的關鍵時刻,她有些緊張,反手握住了床邊的司云靖的手臂。 雪白的面容抬起,眼角殘留著情動的紅暈,烏黑眸子里含著一層蒙蒙的霧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來。 司云靖放下茶盞,聲音不知不覺柔和了下來,摸了摸她散亂的烏發,“你想說什么。” 池縈之說:“縈之以身托付,望殿下垂憐……“ 她頓了一下,跳過了中間那句,”池家效忠大周朝廷,效忠皇家,絕無異心。望殿下念著縈之忠心事主,庇佑池家滿門性命。” 說完,她垂下了眼,緊張而期待地等那短短兩個字的守護承諾。 輕柔撫摸著她烏發的手動作沒有停,但把她抱在懷里的太子爺久久沒有出聲。 他伸手托起低垂的精致面孔,把額邊一縷亂發攏到她的耳垂下,順手揉了揉耳垂的那枚嫣紅小痣。 “池家效忠我大周朝廷,你以身托付,都是真的。“ 說到這里,停頓了片刻,聽不出喜怒的嗓音接著說下去,”至于你自己的忠心事主……這倒未必。你捫心自問吧。” 池縈之震驚地抬起頭來。 說好的靜室大和諧后面跟著的守護承諾呢?? 劇本提示都出來了,這貨怎么不跟著臺詞走呢! 司云靖抱她坐回床里歇著,撩開帷帳的時候,窗外的光線映射進來,眼角瞥見了凌亂的被褥間一抹淡紅。 他的視線微微一凝。 池縈之也注意到了,趕緊抓過一個枕頭擋在那落紅上面。 昨夜和阿重商議時,兩人想到了這種情況,早就商議好了托詞。 她小聲解釋,“縈之雖是男子之身,第一次不小心也是會流血的……” 司云靖:“……” 他深吸口氣,手指在衣袖里動了動,忍耐住了把小混蛋裹在身上死活不脫的幾層袍子當場扒了的刻薄念頭。 “挺有意思。” 他把池縈之擋過去的枕頭挪開,故意露出那抹淡色落紅,涼涼地說,“孤也是第一次和男子同床共枕,原來和小姑娘沒什么差別,都有落紅的。” 池縈之:“#¥%……*”非人哉! 她想起高大年背地里同她說的那些太子爺的私事,撇了撇嘴,剛才憋了滿肚子的怨氣光明正大地抱怨出來, “誰讓殿下向來眼高于頂,進獻上來的那些庸脂俗粉一律看不上呢。沒經驗,活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