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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錯拿了萬人迷劇本的咸魚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第49章 咸魚第四十九式

    第二天早上睡醒, 池縈之發現帳子里只剩自己一個了。

    高大年今天居然沒跟著東宮,被留下來在帳子外頭伺候。

    兩三個內侍抬了一塊野豬皮進來。剛硝好的皮子味道大,池縈之坐在小方桌邊正喝著粥呢, 那味道差點熏吐了。

    “這是怎么回事?”她捂著鼻子指著那塊野豬皮,“怎么這么快就鋪上了?不是說先放幾天, 散散味道的嗎?”

    高大年殷勤地回答, “太子爺早上臨走前吩咐的, 說是把野豬皮盡快鋪出來,讓池世子看見。問池世子, 會不會感覺開心愉悅。”

    池縈之捂著鼻子說,“拿出去,拿出去。讓我安心把粥喝完我就開心愉悅了。”

    剛鋪好的野豬皮又原樣扛出去了。

    終于能順暢地把粥喝完了,剛放下碗,高大年帶著軍里的裁縫進來。

    “軍營里尋不到京城里的裁縫好手, 也找不出上好的鮮亮布料。池世子先將就一兩日, 即刻遣人快馬回京做十套衣裳過來。“”

    裁縫拿軟尺過來量尺寸, 這次從頭到腳詳細量了一次,尺寸一一記錄在案。

    花了足足一刻鐘量完了, 高大年欣慰地把尺寸記錄收起來,

    “快馬回京,日夜趕工,最快兩日,最慢三日就能穿上身。太子爺問池世子,多了許多的鮮亮袍子,會不會感覺開心愉悅。”

    池縈之:“……”一覺睡起來, 東宮又添了什么新毛病了。

    “這么大費工夫的折騰干嘛呢,我又不講究穿戴, 有的穿就行了。高公公,幫忙把昨天那件海藍色銀繡青竹袍子洗好了送過來,跟太子爺說一聲,我就穿那身還不行嗎。”

    高大年為難地琢磨了半天,最后問池縈之,“池世子覺著……有什么事情,能感覺開心愉悅的呢。”

    池縈之:“……”

    “高公公,太子爺他要干嘛呢?一遍遍地追問開心愉悅什么的……不像是他平常做事的路子啊。是不是我昨晚說錯話了?要整治我呢?我心里挺不安穩的。”

    高大年趕緊勸她:“池世子放寬心,都給您趕工做十套袍子了,還吩咐了中午給開小灶炒熱菜,咱們殿下要整治人也不是這個路子。”

    池縈之總算放下了心,想了想,很快便想到了,“ 軍營里獨坐無聊,好幾天沒看到我家大侄子了。能不能跟太子爺通稟一聲,把樓世子請過來,陪我說說話。”

    高大年當場應下了。

    “太子爺吩咐,只要是令池世子感覺開心愉悅的事,符合軍里規矩的,都可以!您等著,老奴這就派人去請。”

    人很快便請來了。

    幾天沒見著人,她家大侄子瘦了一圈。

    “軍營里的飯食實在是太不講究了!頓頓吃餅喝rou湯,一天兩天還行,今天起來一看送來的又是胡餅,我差點就吐了!”

    樓思危坐下來抱怨了幾句,看高大年里外忙活著,一會兒有事出了帳子,他趁機坐近了些,壓低了嗓音問池縈之,“叔啊,一直沒機會見你,也沒機會當面問。你怎么突然就搬進中軍大帳來了呢?”

    這是個好問題。

    池縈之思考了一下前因后果,“最開始搬過來,是因為朱瓴朱大將軍他一拳打歪了我的帳子——”

    “但朱瓴現在都被一腳踢出京畿大營了,叔你怎么還沒挪出去呢。”

    池縈之還是頭一次聽說,吃了一驚,“他被踢出京畿大營了?什么時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就是昨天,太子爺前腳帶你下了山,后腳就找了朱瓴,直接把他調走了。據說是踢回了京城里守城門。——四處都說是因為得罪了你這位東宮身邊的大紅人,只要有你在大營里,朱瓴就回不來,等你走了才能調回來。”

    說到這里,樓思危聲音壓得更低,小聲問她,“叔啊,跟我說句實話。這么久了,你跟太子爺……之前搭上的路子還在呢?”

    池縈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答,含糊地說,“路子還搭著呢。”

    樓思危擔憂地勸了一句,“叔,終究是不能長久的野路子,伴君如伴虎,想辦法及早抽身啊。”

    池縈之心里感動,摸了摸大侄子的腦袋,“放心吧,沒事。我看出來了,太子爺是個念舊的人,應該會放咱們一馬。他在山上透了口風了,再過一陣子,或許我就能離京返程了。”

    兩個人小聲嘀咕了幾句,高大年正好進來了。

    “哎喲,兩位,好好地說話便是了。怎么還上手擼腦袋了呢。”他急忙小跑過來把池縈之的手從樓思危的腦袋上挪下來,

    “老奴伺候著兩位,坐著好好說話就行,動作別太親近了。”

    “太子爺自己把人放在中軍大帳里,池小叔摸個腦袋都不行。”樓思危低聲咕噥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哪。”

    池縈之趕緊把他嘴巴給捂上了,換了個安全的話題。

    “說起來,我昨晚吃的倒是鐵鍋現炒出來的菜,聽說中午還要開小灶抄熱菜。太子爺巡視去了,我看你要不然今天就留這兒吃頓午食?”

    樓思危精神一振,連連點頭,坐在帳子里安心等鐵鍋熱菜。

    中午時分,午食送過來了。

    現炒出鍋的青椒rou絲,大鍋里燉煮的蘑菇燉雞;田野里現采的薺菜包了薺菜rou餡餃子。

    跟京城里的精致菜色不能比,但是在軍營里算是難得的好伙食。

    隔著帳子香味飄進來,池縈之已經自覺地在小方桌前坐好了,樓思危的口水都滴下來半尺。

    只有一個小問題……

    中軍大帳的主人踩著午食的點兒回來,跟端菜的人一起進來了。

    司云靖在帳子外聽了通稟,說樓世子在帳子里等著用午食,原本愉悅的神情立刻浮起了大片的陰霾。

    幾步進了帳子,目光仿佛銳利刀鋒,寒涼地劃過樓思危的臉。

    “聽說樓世子待了一個早上了還不走?”

    他涼颼颼地說,“怎么有這么多話談呢。”

    樓思危立刻慫了,站起來行了個告退禮,二話不說就要往帳子外走。

    池縈之把他扯住了。

    “說好了留你一頓飯的。飯都上桌了,你跑什么跑。”說完期待地看著司云靖,“可以吧,殿下?”

    司云靖深吸口氣,自己坐到了小方桌的主位,指了指對面,“坐著吧。”

    三人圍著小方桌擠擠挨挨地坐下來。

    池縈之看著方桌唯一空著的那邊,又看看樓思危瘦了一圈的臉,想起了不在場的另一個人來。

    “韓世子呢。要不要一起叫來吃——”

    司云靖提起筷子,夾了一筷子rou片, “行啊,叫人把韓世子也叫來。桌子太擠了,坐不下四個人,等他來了,孤的位子讓他。”

    池縈之:“……”

    昨晚還圍床夜話,氣氛大好著呢。早上一覺睡起來又翻臉不認人了?

    聽了太子爺滿是嫌棄的‘太擠’兩個字,樓思危更慫了,拼命把兩條腿往木椅子下面縮。

    另外兩個人邊吃邊聊幾句,樓思危反正一個字不敢插嘴,悶頭吃飯。

    等司云靖吃完了,放下了筷子,樓思危趕緊放下了筷子告辭,一溜煙跑了。

    池縈之吃得慢,還在小口小口地咀嚼著。但按規矩,司云靖放筷子了,她這個陪客也依依不舍地跟著放了筷子。

    “繼續吃著吧!”司云靖捧著茶杯,不冷不熱地說,“我吃好了,樓世子跑了,你再停了筷子,剩下吃不完的要全端出去倒了。”

    池縈之:“……哦,那我還能繼續一會兒。殿下見諒。”

    司云靖中午特意趕回來吃飯,結果帳子里多出一個人,他灌下去整杯的茶,才把肚子里的火氣灌下去了。

    平穩了心情,他放緩了語氣問,“今日的午食,口感如何?”

    池縈之不吝夸獎言語,“好極了!滋味鮮美,唇齒留香。”

    “你找來樓世子閑話了一早上,還留他一起吃了午食,你現在感覺開心愉悅了?”

    池縈之從碗里把頭抬起來,抿嘴沖他笑了一下,“很開心,很愉悅。”

    司云靖心里舒坦了。

    憋了整頓飯的暗火消散得一干二凈。

    他嘴角噙了笑,伸手一指桌上的炒菜和新鮮薺菜餃子,“軍中伙食尋常,這幾道菜都是早上專門囑咐了炊事伙頭,特意開小灶準備的。青椒炒rou只炒了一小鍋,薺菜餃子也只包了五十個。怕你不知道,說與你聽。”

    池縈之的臉上果然露出了感動的神色,又抿嘴笑了一下。“多謝殿下。”

    司云靖的心里更舒坦了。

    本來用完飯放下了筷子,這頓是絕對不會再吃一口的了,今天被對面的笑容晃了一下,他愉悅地拿起筷子,重新夾了一筷子rou片放入嘴里,

    “如此大張旗鼓,耗費精力,只為了一頓午食,以前幾次巡視大營從未有過。但這次有你在,我便吩咐下去,特意做了幾道好菜,放在了你的桌上。而我呢,也特意掐著時辰趕回來。“

    他的聲音頓了頓,引導著問下去,”我為何要這樣做?你想到了什么?不妨大膽說說看。”

    池縈之若有所思,咬著半個薺菜餃子想了一會兒,“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司云靖的聲音更和緩了,鼓勵地說,“說出來。”

    “殿下正當盛年,胃口好,容易餓,在軍里想吃些有油水的,人之常情嘛。但身為儲君,不能輕易在人前顯露出喜好偏愛。現在有我在,正好。”

    池縈之恍然起身,長揖表忠心,“反正這些飯食臣都愛吃,就說是為臣準備的吧,區區小事,不足掛齒,臣愿意為殿下做擋箭牌!”

    司云靖嘴角勾起的細微弧度消失了。

    他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錯了。再想想。”

    池縈之納悶地坐回去,一邊想一邊吃,感覺這回琢磨明白了,

    “是不是殿下獨食無趣,要找個胃口好的一起吃,才能多用些飯食?說出來挺不好意思的……臣胃口好,臣愿陪殿下用食。”

    司云靖:“……”

    他悶不吭聲地灌下了整杯茶,砰的把茶杯往木桌上一放:“又錯了。”

    池縈之把一整盤青椒rou絲都吃完了,連青椒都撿了個干凈,最后停了筷子,不好意思地說,“沒想出來。殿下請直接說吧。”

    想了想又有些懷疑,“應該不會是……專門為了我開小灶的吧?”

    司云靖連著喝了五杯熱茶,堵在心頭的一口氣終于緩了過來,聲音不冷不熱地,“直接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就是要你自己想。”

    說完拂袖走了。

    池縈之納悶地琢磨了一會兒,不確定是哪種可能。

    東宮打小性子陰晴不定,做事難以捉摸,她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