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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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喜歡殿下!喜歡的不得了!臣當著殿下的面脫了褲子,被殿下查看大腿內(nèi)側(cè),想到這里,臣、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硬了!” 司云靖的臉色木了。 原本已經(jīng)快要碰到褲帶的手也頓住了。 他保持著微微俯身的姿勢,手停在半空中。 池縈之不敢抬頭去看他此刻的神色,崩潰地大喊,“臣自知無禮,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失儀!因此,褲子絕不能脫!” 大喊聲在不算寬敞的山洞里來回回蕩,余音久久未歇。 司云靖面無表情地站在池縈之面前。 良久之后,他轉(zhuǎn)過身,一言不發(fā)地走回了篝火處,重新背對著池縈之坐了下來,繼續(xù)烤火。 一片死寂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黃探子的聲音從山洞外遠遠地傳來, “太子殿下,池世子,雨勢轉(zhuǎn)小啦!中午應該就能停,咱們接下來是如何安排,是繼續(xù)進山還是下山回營,還請殿下明示。” 司云靖用樹枝撥了撥火堆里埋著的烤紅薯,吩咐下去,“下午若是雨勢轉(zhuǎn)小,即刻下山回營。” 黃探子大聲應下,又追問,“那池世子那邊呢。” 不等池縈之回答,司云靖已經(jīng)接口,漠然道,“孤回營,池世子隨便他。” 黃探子摸不著頭腦,在山洞外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池世子回話的聲音,他又不敢再問,猶猶豫豫地走了。 池縈之哪里敢回話。 剛才破釜沉舟崩潰大喊的那句話,已經(jīng)把她積攢了整年的膽量用完了。 效果很好。好極了。 身為一國儲君,當然不可能忍受一個‘男子’整天地對他意圖不軌。 太子爺?shù)膽B(tài)度顯而易見地冷淡下去,眼看著又要把她丟下了。 池縈之摸索著把大蓑衣蓋在身上。 身上的情況已經(jīng)比前兩天好了些,獨自留在山里一兩天,她就可以安全地度過月事期了。 其實是件好事。 但不知怎么的,比起上次被丟下在河邊大營時的歡呼慶幸,這次她的心里有點難受。 她又想起了司云靖剛才說的: ‘身處京城之中,孤的羽翼之下’。 ‘像你這樣的,護住一兩個,還不成問題。’ 池縈之瞥了眼篝火前坐著的背影,心里想,以這位的孤寒性子來說,對待自己這個幼年小伙伴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超過了‘好友’的程度,當?shù)闷稹胖亍瘍蓚€字了。 只可惜自己的秘密不能被窺破…… 只能辜負了這份情誼,把人往遠處推。 她心里有些莫名的難受,把蓑衣往上拉了拉,索性蓋住了整個頭臉,重新?lián)涞乖诓萑焐希鄄灰娦牟粺?/br> 山洞里漸漸響起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 樹枝在火里噼啪炸起,司云靖用枯枝撥了撥灰燼里埋著的幾個紅薯,火候差不多了,把紅薯一個個扒拉出來。 紅薯是他隨身帶上山的干糧,早上進了山洞,池縈之沒醒,他吃完了昨夜留下的烤rou,順手把紅薯塞進了火里烤著,打算烤熟了兩人分而食之。 現(xiàn)在,呵,算了吧。 司云靖挑了個個頭最大的紅薯,吹了吹上面浮灰,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剝著皮,露出里面黃橙橙的rou。 誘人的香氣彌漫在整個山洞里。 不必回頭,聽聲音就知道背后那小混蛋睡著了。鼻息平穩(wěn),睡得還挺沉的。 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賬。 司云靖剝著紅薯皮,暗想著,很好,覬覦東宮之心,至今不死。 好好的肱骨之臣不做,非要做個佞幸之臣。 這些天來的悉心教導,全教到狗肚子去了。 他垂眸盯著手里黃澄澄的香甜紅薯,撕去最后一塊皮。 剛才的對話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閃過,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對,一時卻又捕捉不到。 他反復琢磨著,不對。小混蛋說話前后矛盾,還是在撒謊。 在營地里,他對著軍醫(yī)說,只是大腿磨破了皮,并無大礙。 營地里留下的手書里,也寫著:他并無大礙,要上山行獵,獵得猛獸獻上做謝禮。 但在自己的當面追問下,他卻又聲稱,被毒蛇咬傷,大腿內(nèi)側(cè)削去了一塊皮rou。 大腿削去了一塊皮rou,如此的劇痛之下,他還能神色如常地行走說話? 就算他能忍,大腿內(nèi)側(cè)削去了一層皮rou,短短兩三日內(nèi),傷口不可能愈合,必然上不得馬。 如果上不得馬的話——他昨天傍晚是怎么上山的? 司云靖捧著香甜guntang的紅薯,起身走去山洞邊,喚來了不遠處守衛(wèi)的黃探子。 短短幾句問詢,將人打發(fā)走。 司云靖沉思著走回了篝火邊,重新坐下,咬了口紅薯。 ——昨天傍晚,池家小世子親自挑了個喜歡的黑馬鞍,騎馬慢行上的山。 司云靖冷笑了一聲。 既然可以騎馬無礙,今日當面說的話,什么被毒蛇咬傷、削去一層皮rou云云,肯定是假的了。 當面說的話是假的,昨日書信留言里說的那些話,說不定也不是真的。 好啊,膽子肥得很。 他的思緒很快轉(zhuǎn)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不管他有沒有受傷,是真的受了傷還是只是大腿磨破了皮,都是小小的私事罷了。 為了區(qū)區(qū)私事小傷,他為什么要當著自己的面反復扯謊遮掩呢。 司云靖捧著guntang的紅薯,想了一會兒,唇角扯起一抹涼薄的笑。 他伸手把紅薯扔回了火堆灰燼里,拿過水囊,再次把手洗干凈了。 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向洞xue深處的草褥。 跳躍的火光之下,池縈之還在沉沉地睡著,鼻息平穩(wěn),睡顏恬靜。 身上依然帶著極淡的血腥味兒。 司云靖一撩衣擺,在草褥邊緣坐下了。 他把厚重的蓑衣往上拉了拉,露出了被遮蓋的兩條蜷曲側(cè)臥的腿。人睡著了,兩只手還緊緊地按住褲腰帶上。 他拉起蓑衣的一片衣角,輕輕塞進了池縈之的手心里。 池縈之在睡夢里動了一下,本能地雙手抱緊了蓑衣,蹭了蹭,把臉更深地埋進了厚實溫暖的蓑衣里。 司云靖緩慢地抬手,按在她的褲腰帶上。 細牛皮腰帶無聲無息地被解開了。 他以極大的耐心,把厚實的幾條冬季外褲扒拉下來,只留下最后一條貼身褻褲,隔著薄薄的綢子按了一下前面凸起的要害之處附近。 到底是傷在了男人要害之處,還是削去了一層大腿皮rou,亦或是只磨破了點油皮……只要碰一下傷處,看池家小子什么時候痛叫著醒過來便知道了。 誰知道按了一下,司云靖的臉色頓時古怪起來。 池家小子的要害之處,看起來像模像樣,像是最近發(fā)育了不少的樣子……碰觸起來怎么感覺不對。 不像是男人沉睡時的要害,倒像是一小節(jié)木頭。 司云靖坐在原處,思考了一會兒,伸手又摸了一次。 沒錯,手感就是一小節(jié)木頭。 他試探著重重捏了一下。 ……捏不動。 司云靖坐在草褥旁邊,目光充滿著懷疑審視,盯著池家小子的要害之處思考了很久。 第三次的時候,他直接輕輕把褻褲往下拉了兩寸,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腰線和白皙如玉的后腰肌膚。 白皙的后腰處,緊勒著一根黑色的細帶子。 司云靖的眼皮劇烈一跳。 他緊盯著面前可疑的景象,試探著輕輕拉了下那根黑色的細帶子。 池家小子前面微微凸起的命根子也跟著動了動。 司云靖:“……”媽的到底怎么回事! 第45章 咸魚第四十五式 沉睡中的池家小世子夢囈了一聲, 翻了個身,將后腰處黑色的細帶子壓住了。 遮蓋身體的厚重蓑衣被壓在了身下,羅襪蹭下一半, 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腳踝。 司云靖坐在原地,垂眸看了很久。 最初難以置信的震撼感覺褪去, 心頭的猜測隱約成型。 雌雄莫辯的容貌, 完全不似乃父的纖細身材, 寧愿犯下欺瞞大罪也不肯脫衣檢查…… 木頭做的命根子。 沉沉的目光落在紅了一小團的草褥上。 之前被刻意誤導,一直以為是大腿受傷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