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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蘆無辜地側(cè)頭舔他的手,連裝傻都裝的恰到好處。 江單mama又鬧了幾天,后來安靜下來,也不理會江單,全當(dāng)家里沒他這個人。 江單盤算了一番,決定暫且不回韶城,他在家里待了十來天陪爸媽,等南極旅程開始,才回去收拾了東西,整裝出發(fā)。 直到他出發(fā)的前一天,不知是自己想開了,還是被江單爸給說服了,江單mama同意了去看心理醫(yī)生,接受治療。 只是多年的心病和創(chuàng)傷,也只能盡量去修復(fù)。 * 韶城機場,江單看見有他封面圖的一本雜志,順手買了下來。 這是他一個月前出的片子,名叫《失焦》,色調(diào)黑暗陰郁。以這個作品作為他時尚攝影領(lǐng)域的封筆之作著實不大吉利,但趕上了,也沒有辦法。 江單安排的行程是抵達阿根廷后直接上船,是一艘小型輪渡,船上不到兩百人,好處是隨時可以??扛劭?。 船只穿過羅斯海,南極圈以里格外寒冷,他偶爾去甲板上放放風(fēng),幾秒鐘后眼睫毛就會結(jié)一層冰霜。 江單萬沒想到他還在甲板上遇到了一個老熟人,是之前康凡信安排相親的同為攝影師的姑娘,她和當(dāng)時堵廁所門的男孩在一起,兩人冷得抱成一團,像一顆完整的粽子,江單差點沒認(rèn)出來。 十三天的航行,船上人少,江單時常會碰見他們,遇到了便一起研究研究拍攝技術(shù)或者純粹喝喝威士忌聊聊天。 南極的天空格外凈徹,仿佛能透過廣袤的天穹,看到世界之外的無邊的宇宙。 航行期間還有三個結(jié)伴而行的年輕姑娘找江單搭訕的,其中一個說話間羞羞答答,另兩個眼睛里閃著光。 江單一眼便看出,這光是攛掇小姐妹追男生時慣有的。 于是也沒給她們機會,話沒說到三句,便硬生生告訴她們自己結(jié)婚了——反正大家都戴著手套,連沒婚戒都不用圓。 三個姑娘第一次碰這么尖一顆釘子,頗為尷尬地走了。 后來她們有一次再碰見江單和言妍三人時,三個姑娘齊齊朝他們翻了白眼。 言妍一頭霧水,軟磨硬泡聽江單講了經(jīng)過,而后舉著大拇指感嘆:“真有你的啊,拒絕得這么干脆生硬,誰跟你談戀愛,肯定特有安全感?!?/br> 江單聽完愣了下,又想起了以前去霧靈山那天,某人還因為一個跟他同桌吃飯的女孩快氣炸了。 現(xiàn)在的江單,反而有些不懂那時候的自己了——確實,既然沒心思,就別默許姑娘講太多話才對。 江單也終于見到了他夢想中的企鵝,初登岸時,遇見的是一群阿德利企鵝,小的、圓滾滾的,跑起來格外歡脫,它們不怕人,反而還會好奇,瞪著一雙大眼睛伸長脖子靠近人群。 這時人們就會退著躲開它們,因為上船前簽過動保協(xié)議,同這些本土居民的距離不能小于五米,否則說不定會被起訴。 企鵝主動的也不行。 而后來徒步深入大陸,企鵝和海豹總是時不時地便竄出來,冰川巍峨壯麗,白雪蒼茫一片,很冷很安靜,耳畔是大自然奇妙的聲音。 傳說中世界上最孤獨的地方,而真正抵達了這里,卻發(fā)現(xiàn)它自有一派生機。 第68章 三年后。 碗哥的烏鴉嘴再一次應(yīng)驗,江單帶著滿胳膊蚊蟲叮咬的包從神農(nóng)架死里逃生,他去拍攝大九湖未對外開放的區(qū)域,雖然沒遇到野人,但差點喂了蚊子。 南風(fēng)工作室已經(jīng)再次站穩(wěn)了腳跟,江單簽了四五位攝影師,現(xiàn)在很少有需要他親自出山的單子,去哪、拍什么、拍完公不公開,全看江老師心情。 人走對了路,是越走越自由的。 江單身邊的年輕人多了起來,而過去的“老人”,大多也都有了家庭,瑤姐的第一個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就連一心撲事業(yè)的康凡信,近期也交了一個同樣事業(yè)狂的女朋友,兩人平時一起相約加班,其樂融融。 而時遠(yuǎn)——江單最近偶然翻到孔騫的動態(tài),說他隊里的老幺終于也要訂婚了,配圖是張剪影,很像時遠(yuǎn)。 江單看見這條消息時,心情五味雜陳,難以言表。 他迅速滑下去,卻又緩緩滑回來,點開剪影看了半晌,直接退出了微信。 是好事吧,先放下的人,總能過得更幸福。 周圍不斷有人給江單拉媒,介紹的對象男孩女孩都有,而江單能推的都推了,實在推不了的,便敷衍著見一面。 不過神奇的是,這些跟江單見過一面的人,總會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頻頻遭遇不順,水逆周期提前,后來可能受害者們湊在一起交流了下,哭訴之后,振作起來,又開始告誡其他姐妹——南風(fēng)工作室的青年才俊、鉆石王老五、才華橫溢為人正直的江老師,其實是個碰不得的神仙,誰敢覬覦他誰倒霉。 后來這話就傳到了攝影協(xié)會一位很看好江單的前輩耳朵里,老陳也是給江單介紹對象的人之一,一聽這話,頓時一拍桌子,心道不能放任江單在孤獨終老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于是便等江單從神農(nóng)架回來,邀請他去拜佛許愿。 他是信仰佛教的,每年秋天都會去全國各地的寺廟,帶上一個江單,舉手之勞。 江單倒也同意了,只是沒想到他從神農(nóng)架回來后不久,兩條胳膊便腫得發(fā)亮,他對毒蚊子的叮咬過敏了,住了一周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