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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點吃的,我都快吃完了。” “不想吃,你吃完咱們就走。” 江單今天心情不錯,觀察著他神色,哄小孩似的說道:“起床氣這么大?” 時遠沒說話。江單吃了幾口,忽然起身,時遠目光追著他,轉(zhuǎn)瞬自己意識到什么似的又低下了頭。 片刻后,一盤面包和香腸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還有杯溫熱的牛奶。 “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隨便拿的。”江單道。 時遠抬頭,那種異樣的、復雜的眼神再一次出現(xiàn)了,時遠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是加了糖的,很甜。 吃飽后的時遠起床氣也消散了,他們好巧不巧地又在餐廳門口見到了剛才那女孩,時遠當即一把摟住江單肩膀,把他朝自己懷里帶了帶,挑釁地看了那女孩一眼。 江單嗤笑一聲,搖頭低聲道了句“幼稚”。 可不幼稚么,像是同小朋友炫耀自己的玩具似的。 后來兩人去了霧靈山,進霧靈寺拜拜,沒想到下山時還真遇上個仙風道骨的江湖騙子——算命攤上支著四個字“仙風道骨”。 江單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就……被當場判了命,那人說他“近日或有大劫啊……” 江單沒理,心道可不么,大劫還就發(fā)生在昨天,看看社會新聞就知道了。于是繼續(xù)朝前走,走了會兒才發(fā)現(xiàn)時遠急匆匆地追上來。 他自小在寺里長大,對鬼神命運一說頗為敬重,不像江單那么篤定,剛才腳步頓了一下,就落在后面。 江單側(cè)頭問道:“你不會是相信那騙子回去給人送錢去了吧?” 時遠搖頭:“沒,多聽了兩句話而已。嗯,確實是騙子。” “當然是騙子。”江單輕松地說道,渾然沒把那句聽起來不懷好意的話當回事。 時遠猶豫片刻,他最終還是沒告訴江單,算命那人惋惜地看著江單走遠后,忽然瞧見時遠,怔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如釋重負道:“罷了,原來是桃花劫,不礙事,不礙事……” 下山后派出所的民警又把他們叫去了一趟,經(jīng)過查驗,肇事司機幾乎在車禍發(fā)生的同時心臟病發(fā)作,也就是說,存在因病而肇事的可能。 至于時遠提出的這輛車跟了他們一路,警察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車主本來就是穎市人,剛從韶城串親戚回來,后備箱里裝了滿滿的小米燒rou,且他是個四十多的男子,社會關系簡單,與時遠江單無任何關系,不存在蓄意動機。 但肇事司機依舊主責,后續(xù)其家人會賠償江單他們的損失。 此事就此作罷。 他們當晚坐數(shù)字開頭的老式綠皮火車回了韶城,原因其一是動車高鐵臨時買不到票,其二則是兩人按照時遠一貫的生理反應推測,他可能對綠皮火車的暈車抵抗力更強一些。 果不其然,坐了一宿搖搖晃晃時走時停的車,第二天早上時遠下車時狀態(tài)不錯,果然不暈。而江單就有點慘,綠皮火車里設施老舊,簡直臟亂差,他渾身長了蟲子似的不舒服。 早上兩人在車站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江單休整了兩天,到了周日晚上,隱約覺得這兩天好像缺了點什么似的,翻翻手機才發(fā)現(xiàn)時遠自從回來后就沒找過他。 時遠入職以來,有事沒事就喜歡微信上跟江單聊上幾句,尤其是這趟出行前兩周,每晚的聊天仿佛成了例行公事。 故而他消失了兩天,反而讓江單有些擔心。 江單洗澡后躺在床上,想了想還是問時遠:“明天上班嗎?” 此時是十點鐘。 可一直沒等來時遠的回復。 江單刷了會兒其他APP,索然無味,眼皮越來越沉重,竟拿著手機睡著了。 凌晨兩點,江單的手機屏幕唰地亮起,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時遠回道:“當然上。想你了。” 第22章 江單依舊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在工作室,路過時遠,見他今天穿了件姜黃色衛(wèi)衣,原本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卻在江單走過時猛地醒來,抬頭看他。 那一刻時遠雙眼亮起,目光灼熱。 “早。” 江單對他點了點頭,回想起至今還停留在微信對話框里的那句“想你了”,在時遠的注視下,心里一陣發(fā)熱。 那條消息江單沒回。太曖昧了,他覺得這不該是時遠發(fā)的消息,如果說是時遠家鬧鬼,而且是女鬼,那江單還更信一些。 但他顯然低估甚至錯估了時遠,那條熱切又曖昧的信息只是個開始,沉靜了兩天的時遠仿佛換了個人似的,他看向江單的眼神不再有絲毫猶豫茫然,而是明目張膽的熱烈,像是太陽在夏至日那天火熱的余溫。 而且中午要粘著他吃飯,下午粘著他喝咖啡,還時不時悄咪咪發(fā)個表情包,一個人自娛自樂得很歡,像張甩不開的便利貼,隨時隨地貼上來。 江單回來后便忙碌起來,他需要更新工作室官博照片,還要為康凡信敲定的下一份拍攝收集素材和靈感,于是晚上要加班到半夜才回家。 時遠便也不走。江單在工位上工作,時遠就躺在他身后的小沙發(fā)上抱著抱枕睡覺,說什么也不回酒店了,對外宣稱住酒店太貴,要求老板包住。 江單打發(fā)他,他便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 江單沒聽懂:“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