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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追他的小狼狗是跑酷冠軍在線閱讀 -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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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一抬頭就會從車窗玻璃反光里看見那顆扎眼的草莓。

    收拾好了時遠,江單心事重重地從后座上把他的背包拖出來,他最心愛的小寶貝就在里面,此時還生死難料。

    江單從沒這么緊張過,直到拿出單反粗略檢查一遍,大體上沒什么問題,可能是因為背包擠在前后座之間,沒受太大撞擊。

    這段時間里公路上一直沒有人下來,江單估計肇事車主八成是害怕,跑路了。他報了警,但因為車子緊靠著懸崖,兩人便不敢待在里面,走遠些席地而坐,江單本就出了冷汗,襯衫都是潮濕的,再加上山間冷風一吹,就有點受不住,說話牙齒都打顫。

    時遠先是坐在他上風向處,想著多少能擋點風,后來他靈機一動,從被撞爛了的后車廂里把他那一套露營設備給拽了出來。

    帳篷還是好的,拼湊一番倒真叫他給支了起來。

    又給床墊沖了氣,兩人進去躲著,總算是不冷了。

    第20章

    “你說,荒郊野嶺的,交警能找著我們位置嗎?”

    時遠仰面躺在充氣床墊上,神游天外地說道。或許是人太瘦的緣故,他說話間喉結滾動,格外明顯。

    江單不得不承認,時遠即便頭頂上是個草莓創可貼,也依舊沒有影響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優越得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的氣質。

    “當然有辦法。不過穎市是座小城,出警速度可能沒那么快。”

    時遠微微瞇著眼睛,伸了個懶腰,過了一會兒,像是經過深思熟慮似的說道:“江老師,我剛才看見肇事車了。”

    江單看向他,時遠繼續說道:“撞向護欄的時候,我看見了。就是那黑車,一直跟著咱們的那輛。”

    江單頭皮一陣發麻,他深吸口氣,問道:“你確定?路上那么黑。”

    時遠搖頭說道:“兩只1.0的眼睛,絕不會看錯。”

    安靜了片刻,江單說道:“也就是說,有人跟了我們一路,就為了找個方便動手的地方把我們撞下山崖?司機不要命了嗎,這種程度的撞擊,對方也絕對討不到任何好處。”

    雖然剛才的車禍除了時遠的額頭之外兩人再沒有明顯的外傷,但江單冷靜下來后仍覺得頭暈,呼吸也不暢快,這還是他們有安全氣囊,占了便宜。

    江單忽然意識到異常,問道:“這輛上個世紀的車,怎么會裝備安全氣囊?”

    時遠沒想到他忽然問起這個,頓了下說道:“租車時老板推薦的,說我們開長途最好安裝一下,我也不懂啊,就同意了,除了安全氣囊好像還裝了許多零零碎碎的別的東西。”

    江單心下了然:“跟你收了多少錢?”

    時遠道:“唔,不少,快趕上租車費了……”

    果然還是年輕,江單嘆了口氣,太好騙了。不過好在租車行老板還有點良心,收了高額費用沒有使用假冒偽劣,倒還真陰錯陽差救了他們一命。

    “江老師,我現在覺得上次老鼠藥事件可能真不是偶然。你要不想想,有什么仇家沒有,這么費盡心思地想害你?”時遠頗為認真地問道,說完又拍拍身側的空閑位置,又道:“一塊兒躺著想?瞧你坐著怪累的。”

    不像時遠仿佛在自己家似的沒正形,江單坐在他旁邊,半盤著腿,脊背依舊筆直,聞言看都沒看時遠,臉上神情不自然地波動了一下。

    好在時遠沒有繼續發出邀請,江單想了一會兒,皺眉說道:“仇家是有的,同行基本都有利益牽扯,很容易生出仇怨,但絕對不至于想讓我死。”

    時遠點頭:“看來你的人生還挺順利的。”

    被比自己小的人點評了人生,江單卻沒太在意,順著話茬說道:“不順利的事,倒是也有兩件。”

    “說來聽聽?”時遠翻身側躺著,手墊在腦后。

    江單緩緩說道:“第一件事,高考時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改了我的志愿,我當年考了六百多分,接到的卻是本市一所二流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所以那一年我復讀了。第二件事,是大學畢業后原本應該入職的是一家自然地理類的雜志社,但是臨到簽約,被人故意攪黃了。”

    “這兩件事,都是一個人干的?”時遠問。

    “不是。”

    “那今天事有沒有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個?”

    江單果斷搖頭:“第一個人是我媽。至于第二個人……那件事之后我們再無交集。”

    聊到這里兩人又陷入了沉默,江單擺弄他的相機,少頃,時遠微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氣,說道:“所以在此之前,你所遇到的最壞的人,也就是想讓你人生不順罷了,卻并沒想要結束你的人生。”

    江單從這具略顯寂寞的話里聽出幾分弦外之音,他追問道:“你遇到過想殺你的人?”

    “有啊,”時遠不知是不是想寬慰他,云淡風輕地聊起自己過去的事:“而且想殺我的人,就在我家里。是四歲前的事,那時我回時家也三年多了,某個深夜,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床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詭異地朝我笑,伸手來掐我的脖子,我當時差點被嚇傻了,也差點被掐死,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到最后關頭她朝門口看了一眼就突然松開了手,放過了我。”

    江單問:“不是噩夢?”

    時遠搖頭:“第二天早上我也分不清這是不是噩夢,直到看見脖子上的紅色淤血,但我小時候特別慫,可能因為打心眼里覺得自己不屬于時家,餓了困了全忍著,受了委屈也不敢說,所以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天我還要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照常管這個要殺我的人叫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