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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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接過來喝了一口,皺眉道:“這茶都涼了,換杯熱的來。” 丫鬟連忙應(yīng)是,去端了一壺?zé)岵柽^來。 看著那冒著的白氣,傅氏心內(nèi)暗自得意地哼了一聲。 丫鬟往空茶杯里倒了熱茶,用托盤端著送至林慧娘面前。 林慧娘在傅氏的期待中,接過了托盤,她端著托盤,說道:“這次茶不涼了,母妃,請喝茶?!?/br> 傅氏:“?。?!” 傅氏險(xiǎn)些沒被氣了個(gè)倒栽蔥。 她之所以說要熱茶,就是想著好燙一燙林慧娘。 哪怕方才她也順著林慧娘的道歉原諒了她,但這并不意味著傅氏對林慧娘的態(tài)度好轉(zhuǎn),她依然想拿捏林慧娘。只可惜,她的見識、學(xué)識都十分有限,再加之腦子也算不得多么聰慧,只想到了借由林慧娘給她敬茶的機(jī)會(huì),裝作沒端穩(wěn)杯子,讓熱水燙一燙林慧娘這種笨法子。 然而傅氏沒想到的是,林慧娘她不上鉤! 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明明先前端茶是直接用手端的,換了杯熱茶,她卻不上手了,只端著托盤,如此,傅氏又做不出拿著熱水往人頭上澆的惡毒舉動(dòng),想要燙到林慧娘的計(jì)劃只得無疾而終。 她憤憤地接過來茶,卻忘了這茶燙的很,手一碰到杯子,便被燙得連忙松開了手,一杯的熱水瞬時(shí)四濺開來。 云慕琤神情一凝,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攬住林慧娘的腰將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另一只手則是抓住茶杯,只見半空之中一道白光一閃而過,被灑出來的水悉數(shù)被他攏到了杯子里,一滴水也沒有遺漏。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一眨眼的時(shí)間里,旁人還沒來得及有反應(yīng),事情便結(jié)束了,只有方才被熱杯子燙到手的傅氏,臉上還殘余著被燙到的痛苦。 眾人呆呆地看著云慕琤一手?jǐn)堉只勰锏难皇侄酥恢徊璞行]回過神。 云慕琤看看guntang的茶杯,又看向林慧娘,關(guān)懷地問道:“沒被燙到吧?” 林慧娘搖搖頭,“沒,沒有。” 方才她也以為自己要被燙到呢,誰想不過一眨眼,情況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云慕琤干凈利落地解決了危局,她一點(diǎn)兒也沒被燙著。 云慕琤這才看向傅氏:“母妃可被燙到了?” 傅氏搖搖頭,她雖然被熱杯子燙著了,但只要一會(huì)兒便沒事了。 云慕琤松了口氣,皺著眉道:“母妃怎么這么不小心?如今是夏天,人身上穿的衣裳單薄,這么燙的茶若是潑出來,豈不是被燙著別人?” 傅氏想要辯解,但一想到她最初的意思,還是只好閉嘴不言。 ------題外話------ 謝謝“weixin65847e2d33 ”和“zf819”的月票 第一一二章 打情罵俏(二更)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云慕琤便也沒了耐性,他將那杯子放到桌上,又走回了林慧娘身旁握住她的手,對傅氏說道:“母妃,安也請了,茶也喝了,我與慧娘便先回去了?!?/br> 傅氏想留,她一想留下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便點(diǎn)頭應(yīng)了。 云慕錦與云慕書對視一眼,姐妹兩個(gè)也紛紛起身,對傅氏說道:“母妃,我們也先回去了。” 傅氏這會(huì)兒誰也不想理,便擺擺手,讓她們各自去了。 人都走了,慧芳才問道:“主子,你方才換熱茶,是不是故意的?” 傅氏頹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主子你”慧芳最后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主子,你怎么想起這笨法子了?王妃都已經(jīng)先向你低頭服軟了,你怎地還要這么做?” 傅氏哼道:“她雖然眼下是服了軟,但誰知日后她會(huì)不會(huì)再跟我對著來?我這不是想拿捏住她么。況且,又有哪個(gè)女子在新做媳婦的最初幾年里,不被婆婆磋磨的?” 慧芳無言可說,只能以沉默來回應(yīng)傅氏。 云慕琤拉著林慧娘走出榮安院,才問道:“真的沒被燙到?” 林慧娘笑著搖搖頭,“真的沒有,不放心,你自己檢查啊?” 誰料云慕琤順著桿子就上:“好,等咱們回去,我便要好好地檢查檢查,定然要從內(nèi)到外,都檢查一遍才是?!?/br> 林慧娘啐了他一口,“滾滾滾,我還沒歇過來呢,不來了不來了。” 云慕琤倒打一耙:“光天化日之下,也好說這事兒,真是沒羞沒臊?!?/br> 林慧娘伸手就要去扭他,卻被云慕琤輕而易舉地反握住了手,她掙扎了一番,確認(rèn)了始終掙不開,便也放棄了。 云慕琤笑著握住她的手,道:“不鬧了?!?/br> 林慧娘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云慕琤便轉(zhuǎn)了話題,“母妃突然換了熱茶,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林慧娘驚訝地反問:“你說她是故意想要燙我?” 云慕琤沉默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慧娘:“emmm” 云慕琤的猜測,林慧娘信。 畢竟誰讓她和傅氏結(jié)了梁子,有仇呢?對一個(gè)自己不喜歡的兒媳婦兒,婆婆想使手段給新媳婦難看、為難新媳婦,實(shí)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林慧娘有些懷疑的原因,在于她們兩個(gè)雖然也是屬于相看兩相厭的關(guān)系,之前也是剛剛發(fā)生過一場爭執(zhí),但她是低頭服了軟,向傅氏道歉了,而傅氏也順著臺(tái)階下了的,出于這種原因,她覺得傅氏如果真的想在敬茶上難為她反正她是有點(diǎn)摸不清傅氏的腦回路。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林慧娘才說道:“她怎么想的咱們也不知道,雖然她突然要換熱水,大熱天的換熱水也著實(shí)是有點(diǎn)奇怪,但咱們也沒有確切的理由,根本沒法斷定她是不是故意的?!?/br> 云慕琤嘆息一聲,“你說的是。咱們再怎么懷疑,沒有證據(jù),也只能是懷疑?!彼D了頓,又囑咐林慧娘:“日后若是有什么時(shí)候我不在府上,而她又堅(jiān)持要見你,你要注意著些?!?/br> 林慧娘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還能讓自己吃虧不成?” 云慕琤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來,“慧娘是半點(diǎn)虧也吃不得,這點(diǎn)我自是深有體會(huì)。” 他的語氣頗有幾分意味深長,讓林慧娘不禁想到了夜里那一場旖旎。 他折騰的有點(diǎn)狠了,她又叫不了停的時(shí)候,曾在他肩頭上咬了一口。 饒是林慧娘的臉皮厚,此刻也禁不住有點(diǎn)臉熱,她給了云慕琤一肘子,道:“亂說什么?!?/br> “我亂說什么了?”云慕琤一臉無辜。 林慧娘氣急。 他雖然那句話的確是有些引人想入非非,但卻也沒真真切切地說了什么,她想到什么,他都可以說是她自己想的,跟他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無。 她干脆哼了一聲,也不接話,就掐住云慕琤手臂上一塊rou,擰了一圈。 云慕琤連連討?zhàn)垼瑑扇舜螋[著回了褚玉院。 回到褚玉院兒,這一上午的時(shí)間還長著,云慕琤干脆便拉著她在褚玉院里好好地轉(zhuǎn)了一圈。 昨天兩人新婚,林慧娘雖然是把鳳冠與蓋頭都摘了,但卻也沒出房門一步,今天兩人醒來更是用罷早膳便去了榮安院,林慧娘還沒好好看過這個(gè)她日后要居住生活的院子。 褚玉院作為王府的主院,面積自然是極大的。 只是除此之外,與別的院落沒有什么兩樣,一樣的有東西廂房耳房暖閣,一樣的有設(shè)置小書房,院子里也是綠色濃郁,盆栽的景觀樹生長茂盛,石桌旁邊更是擺放著珍貴的蘭草花卉。 “這小書房雖然書是少了些,但常見的書都有。日后你若是無聊,可以過來看看書,寫寫字。這小書房日后便是咱們共同用的了?!痹颇浆b牽著林慧娘的手,說道。 林慧娘點(diǎn)頭,她張望一圈,好奇地將栓前畫缸里卷著的卷軸打開。 上面都是云慕琤以前畫的畫,有景有人,景有亭臺(tái)樓閣有山川河流,有花草樹木也有蟲鳥魚蝶,但人卻大多只有林慧娘自己。 林慧娘轉(zhuǎn)頭看向云慕琤,想要個(gè)解釋。 云慕琤笑道:“這是咱們婚前我畫的。久不能相見,為夫心中甚是思念?!?/br> 林慧娘:“” 她生怕云慕琤再將話題轉(zhuǎn)到她忘了婚期這事兒上,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墻上掛著的這幾幅字畫都是你自己作的嗎?” 書房的墻上還掛著幾幅字畫,落款處自然都是云慕琤的名字,但林慧娘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也顧不上自己這話是不是明知故問的廢話了。 云慕琤輕笑一聲,順著她的心意轉(zhuǎn)了話題:“是我作的?!?/br> 時(shí)間一待有消磨的法子,便會(huì)很容易從人的指尖溜走,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用午膳的時(shí)間。 丫鬟詢問過兩位主子的話,便去廚房傳了膳。 如今府上雖然多出一位主子,但王府的廚子早在之前便給云慕琤吩咐著給做過飯,對林慧娘的口味很是清楚,今日這還是林慧娘正經(jīng)在楚王府用的第一頓午膳,大廚自然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來。這一桌子飯菜兼顧了兩人的口味,林慧娘吃得也很是滿足。 第一一三章 進(jìn)宮(三更) 林慧娘剛放下碗筷,便打了個(gè)嗝兒,云慕琤好笑道:“怎么吃這么飽?” “這不是太喜歡了么?!绷只勰镎f著,又打了個(gè)嗝兒。 云慕琤搖搖頭,吩咐丫鬟去取了消食丸來。 林慧娘服了兩顆,又站起來如同懷胎九月的孕婦一般,腆著肚子邁著慢悠悠的步伐在室內(nèi)來回走了幾圈兒,這才終于感覺肚子沒那么脹了,她便立刻滾去了床上。 明明早上起的不算早,但林慧娘這會(huì)兒還是覺得困倦。 她趴在床上想到,大概是因?yàn)橐估锼锰砹恕?/br> 只要夜里睡得晚,無論早上起得再晚,這一覺睡的時(shí)間再怎么長,到了下午十有八九還是會(huì)感覺到困。這是人之常情,不是她自己的原因。林慧娘在心里給自己辯解道。 云慕琤也上了床來,他在她身后躺下,輕輕地圈著她的腰將人帶進(jìn)自己懷里,卻見林慧娘很是不合作地又扭了出去,她還回頭瞪他:“這么熱,還非要貼在一起睡,你不嫌熱得慌???” 云慕琤:“” 云慕琤什么話也不想說,他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委屈極了。 新婚不過一天的夫妻,旁人都巴不得好好親近呢,怎么只有她這么例外,嫌棄貼在一起熱,不要他抱,怎么就只有他這么可憐呢? 他將下巴抵在林慧娘頸窩處蹭了蹭,委屈地說道:“慧娘,我們才剛剛成親,難道你這么快便厭倦了我么?” 渣女林慧娘心硬如鐵:“不是,但是現(xiàn)在天熱了,不適合抱著睡。如果你要說我這是厭倦了你,那就是了吧。” 云慕琤:“” 他怒而將林慧娘撈了回去,將人吻得頭昏腦漲,這才得意地?cái)堉只勰锼恕?/br> 林慧娘就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是誠實(shí)。她嘴上說著貼著睡熱,但被云慕琤攬著,她還是沒有拒絕也或許是被親的迷迷糊糊的,忘了拒絕了。 等她醒來的時(shí)候,便覺得也不是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