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不要吃吃看(H)
慌過了頭,萬姿反倒坦然起來。 被梁景明發(fā)現看A片如何?他又不是外人,何況這年頭誰不搞黃色?她從不掩飾對情欲的渴求與坦誠。 相較而言,上次被他撞破她在網上搜他名字,更為社死。 那是直接暴露對一個人的在意,如小狗般傻乎乎地翻出軟肚皮。 “怎么不說話。”還在逗她,梁景明的手落到她腰肢。 “別問了。”順勢扎進他懷里,萬姿與他鼻尖相碰,卻故意將親未親,“真不好意思。” 怕從沒見過有人這么理直氣壯地“不好意思”,梁景明低頭輕笑,又轉瞬抬起—— 因為萬姿解開浴袍,把他裹了進去。 “感覺你很冷。”微啟紅唇,她朝他的喉結輕啃慢咬。 她在扯謊,他明明體溫更高。可有些事物比溫暖更令人貪戀,比如內衣上糖果般明亮的串珠,比如相比串珠更閃耀的肌膚,再比如緊貼他肋下的柔軟胸乳,像一份待拆的禮物。 “是,很冷。” 明知道該玩欲擒故縱,他卻忍不住吻上她。吻她那對水光瀲滟的杏眼,待她怕癢般撲扇睫翼時,再慢慢游移至鼻尖,臉頰,唇珠。 “嗯……” 她被他親得柔軟而迷離,長腿悄然分開攀上來,讓他穩(wěn)穩(wěn)勾著那膝窩,任他往床鋪帶去。 他們最隱秘的地方,始終緊貼在一起。 他燙得厲害,她卻泥濘得不可思議。 “喜歡這種?” 誰知萬姿躺下時,不小心觸到丟在床上的手機。暫停的黃片立刻復蘇,曖昧氣音沖出屏幕,她剛想關掉,可已經被梁景明接了過去。 畫面里,貴婦jiejie正看小狼狗自瀆。 梁景明掃了一眼,就立刻拿高不給萬姿了。男優(yōu)全身赤裸著,而且他太了解她,這演員還真是她愛的那款韓式長相。 單眼皮,輪廓淺,劉海覆住額頭,反正與他這種五官深邃的大高個圓寸風馬牛不相及。 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他伸手去揉她豐盈的臀,有點咬牙地問:“你不是中意18厘米?” 酒吧里她的玩笑,他還在介意。 萬姿忍不住勾唇,可被他捏弄得周身炙熱,融化般說不出任何話語。 她喜歡被他掌控,尤其是他雙手強而有力,又帶著醋意沸騰的疼惜。 “人家粗也是加分項啊。” 萬姿微抬起圓臀,令他手掌嵌得更深。 涂滿胭脂紅的腳趾顆顆分明,在空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蕩著,白皙腳掌像某種優(yōu)美的水生植物,去夾他繃起柔軟布料的那處。 從鈴口到囊袋,勾勒出客觀輪廓。明明撇不開目光,她卻故作失望—— “哎,不像你,兩樣都沒有。” 梁景明的表情靜了一瞬,然后慢慢瞇眼笑起來。 見勢不妙,像偷偷往鄰居家丟炮仗的惡童,萬姿趕緊向后撤,但他比她動作快了許多—— 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梁景明如野獸般猛撲了上來。 他甚至來不及暫停她手機,任憑片中唇齒交融的喘息氤氳在房間里,像是一種催情立體音。可萬姿沒有心思聽。 他們恣意的床事很多,但梁景明從沒這么激烈過。 神色盡是暗火,他呼吸濃重,噴灑在她肩頸,不容她戰(zhàn)栗,又將深吻一個接一個拓上去。 “唔……” 腰肢酥麻得不像話,更有一種酸軟向下腹處盤旋。萬姿忍不住絞緊雙腿,卻被梁景明夾開到極限。 “好甜。” 高挺鼻梁嵌在她胸口,他忍不住喃喃。有種濕意在胯下蔓延,卻早已分不清來自他還是她。 他一下下頂弄著她,她緊緊吮住他。 心跳和鼻息紊亂放大,整個人在半夢半醒的邊緣。房間里的每一面鏡子扭曲而真實,從不同角度映出無數個梁景明。 無數個他,都在她身上的喘息起伏。 殘存最后一絲理智,萬姿還想跟他打嘴炮—— 開玩笑,這整套情趣內衣都是用糖做成,不甜就有鬼了。 可她好艱難地垂眸,只見梁景明隔著串珠般的鏤空胸罩,親吻上她的右胸,仿佛圣徒叩拜圣母神像般虔誠。 但圣徒不會對圣母做出這般動作。用舌尖找尋她的蓓蕾,細細嘬食她的乳rou,一開始只是愛不釋手的柔情,可一下更深過一下,令一邊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撕開她的胸衣,他直接欺身上去,在她雙乳鋪滿那潮濕的桃粉,他逐漸演變成令她迷亂崩潰的兇狠,可她也是令他瘋狂的神。 好熱。好燥。好想要。 于是萬姿撫上他的短硬寸頭,那微刺之感卻解不了空虛。于是她又用力夾他,在他耳廓吹落不著調的呻吟—— “我其他地方也好甜的,哥哥要不要吃吃看。” 她懷疑梁景明根本沒有聽見她說話,因為他忙著吻遍她。 微凸的肋骨,小漩渦般的肚臍處,白玉一般剔透的大腿根部。然后他伏下身來,脫下她的窄小內褲,將她雙腿分到最大。 “不要……” 嘴炮竟然成真,即便做過許多次,即便作風豪放,萬姿還是有點不習慣他這般飽含情欲的凝視。 那地方怎么會好看呢,雖然他是那么喜歡。 “不要看啦……” 忍不住雙腿并緊向上縮,她卻不小心將花xue暴露得更多。 因為情動,粉紅的內腔都濡濕了,顫抖著翻覆出來,逃避又牽引著他的視線—— “嗯。” 梁景明的確沒在看了。 因為他親了上去。 “唔!” 猝不及防,手指掐緊他的肩膀,萬姿簡直要瘋。她其實沒被梁景明口過幾次。 因為經常還沒到那步,她已經濕著要他進來。 正因為難得,所以每次都印象深刻,但沒有哪次比得過此刻。 被梁景明雙手按著膝窩,她像一枝被肆意研磨蕊心花朵。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著四面八方的鏡子里,男人俯身趴在她腿間,像一只饑渴小獸般低頭喝水—— 她簡直能聽見唇舌啜飲的嘖嘖聲。 太深了。太近了。太欲了。 她要死了。 “梁景明……” 快感如潮水般沖刷著腦海,萬姿眼里沁出淚水。情不自禁夾緊雙腿,卻令他把頭埋得更深。 一手快速震顫那處蜜豆,一手重重揉捏她的圓臀,濕熱柔軟略帶粗糙的舌,模仿著roubang進出的節(jié)奏,在她甬道里舔舐穿梭,簡直要直抵通往極樂的那一點。 “啊……”下身收縮得越來越快,汗水淚水打濕了發(fā)絲,萬姿眼睛大大睜著,幾乎連呼吸都無暇顧及。 仿佛即將變成煙花,緊張等待凌空絢爛炸響—— 當她看見梁景明連鼻尖濺上水漬時,她徹底失守了。 身體如弓般繃得筆直,握住救命繩索般與他十指交織。 他吻著她,抱緊她。 她沐浴在他的目光中,而他陪她到最后一刻。 仿佛有什么沉重負累脫體而去,萬姿躺在床上喘息著,直至梁景明重新把她攬在懷里。 有硬邦邦的物什,在臀后頂弄著她。 萬姿何嘗不知道,伸手去床頭柜那安全套。在依舊起伏的呼吸中,脫下他的褲子,一邊為他戴上,一邊親吻著他。 綿綿軟軟攪弄他的口中任何角落,去挑逗撫慰他柔軟的舌。 “你說的邊緣……是這種么。” 咫尺距離,萬姿聽見梁景明這么問。 “邊緣?什么邊緣?” 愣了好一會兒,萬姿才反應過來,梁景明還在回味她之前的玩笑話。 她說她高中早戀過,對象rou大活好,可沒有真正做過,只是邊緣性行為。 卻令她回味至今。 收緊牙關,梁景明灼灼盯著她,還在等她的回復。 他就想知道,到底有沒有其他男人口過她。 他的眼睛清澈明亮,更倒影出她的頑劣透頂。 接到這般一派赤誠,萬姿竟有些動容。有些積蓄許久的情感,正呼嘯著澎湃而出。 以一種無人察覺,只有她知曉的方式。 她不要再逗他了。 至少在這一刻。 “沒有的。” 握緊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她在他耳邊低吟—— “其實我高中沒有交過男朋友,我只是想讓你生氣。” 握著他的可觀尺寸向濕軟處去,她卻故意不讓他進。 只在xue口一點點吸附,一點點磨蹭,等他忍不住深呼吸時,又繼續(xù)悄聲說—— “因為我好在乎你,好喜歡你。” “還有。” 纖細手指在他胸前纏繞打圈,含混不清地與他唇舌交融—— “這樣吃過我的……也只有你一個。” 手機里黃片還在纏綿,可他們都置若罔聞。 他們只是對視著,仿佛這世界只剩下兩個人。 晶瑩的瞳仁上,各映照出一個小小的彼此。 這樣毫無保留的眸光,會令人瘋狂。 所以萬姿又開口,帶著難堪的干澀。 “其實準確來說,我不是喜歡你。” “是另一個我很討厭的詞,我很不想說。這個詞,誰說誰弱。” “但沒辦法,誰叫我好像……” “好像真的愛上你了呢。” 沒等梁景明反應過來,也怕自己后悔似的—— 緊緊抱住他,萬姿徑直向前。 顫抖著把他飽脹的硬鐵,吞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