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情起,地落
書迷正在閱讀:摯愛一笙、仙妻入懷:兵王大人,別惹我、論如何cao到室友(futa)、《犬夜叉》里的帥哥都想上我怎么辦、快穿之理想欲、夏憂(H,NP)、【快穿】luanlun妄想[NP/高H]、上她的船(1V1,H)、他的小太監、愛麗絲yin夢(NPH)
打聽才知道師母幾乎去的地方就兩個地方,一是師父的墓地,二就是呆在房里,閉門不見,就連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他們的對門的姓甚名誰。只知道是個女性罷了,深居簡出的。 周銘和陳雨澤自然心存愧疚,以前的師母也是明媚陽光的,自從師父死后就笑顏不在。 “澤,我們去看望看望師父吧。”當時年紀還小,害怕,所以除了幫師母處理后事之后,他和陳雨澤無論因為什么原因,都沒能來看望師傅,真是不孝。 “我師母一般早上回去祭奠,下午足夠我們時間去。”陳雨澤談起這個話題也是很壓抑,這個地方給他們的感覺就不太好,他們以為他們應該不會再踏進這個城市,骨子里的畏懼不是說說而已就能消散的。 ~~第二日~~ 師母陪在師父的墓陵前,一呆就是一上午,雖然遠遠的看不清師母的表情,但是整個人都是籠罩著悲傷,低垂著頭,多少年大概都不能釋懷吧。 下午的斜陽還是如此的毒辣,火辣辣的,照著他們的背有點炙熱的疼,雖有微風,但是半點都不解熱氣。 墓碑特別的光滑幾乎沒有生什么灰塵,照片上還是笑的如此燦爛溫潤如玉的師父,只是陰陽兩隔,只能黃泉再相見了。 兩人紛紛跪在墓碑前,悲慟著,一滴淚珠低落,漸漸形成水漬。 周銘和陳雨澤祭拜之后,日常跟隨在師母的屋子周圍,時不時的禮物中夾雜著安安的畫作。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等低劣的畫作也拿的出手?周文博真的是收的什么人?”趙奕(師母)依舊不手下留情罵罵咧咧,直接把東西和畫作一并扔進了垃圾桶里。 漸漸地,一個月過去了,她發覺,墓碑前的鮮花時常是新鮮的,窗外的花也會沾滿水露,鮮嫩欲滴的模樣,煞是好看。 趙奕面色不渝的緊抿著嘴唇,看著惴惴不安的兩兄弟,“你們到底想我怎么樣?是想要把我唯一的興趣都剝奪了嗎?你們真是和周文博一樣,真的殘忍自私險惡!” 周銘把陳雨澤都護在了身后,低垂著頭,萬千的懺悔此刻都開不了口,“當年的錯都在我一個人身上,師父他,他是極好的人” “對,當然全部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你的師傅,我的丈夫就不會那么早的死去,這一切怪誰呢?”趙奕狠絕的盯著周銘,把花灑扔在了他們的身上。 周銘的臉色蒼白無力,若不是陳雨澤在后面攙扶著,也許他要被這閃現出來的陰影場景打個七零八落。 “你可知道,就是他死的當天,他的作品被國際賽提名了,后來得了獎,就因為你,他的生命戛然而止,永遠的停在了42歲!!!周銘,難道這是你對我們家的報答嗎?你們兩個可就是喪門星,來到這不久,便帶走了周文博,現在是不是也要害死我?”趙奕想的特別大聲,頗有一種要癲狂的味道。 這些話就像在慢慢的撕扯開周銘的心,周銘緊咬著牙關,雙膝直直的跪在了水泥板上,腦袋一下一下的捶在了地板上,飛石微濺,手掌上鐵定都是細小的碎石頭。 眼眶里已經開始續集了淚水,健碩的肩膀似乎扛不起,肩膀一抖一抖的,羸弱的很。 “你可別要裝可憐,周文博早已經離開了,我可不是心軟之人。”趙奕嗤笑,毫無所動,轉身離開。 陳雨澤死命的拉著周銘起來,也不知道是他的手軟還是周銘的倔強,陳雨澤也干脆放棄了,直接陪著周銘一起跪在趙奕的屋子前。 “澤,這不關你的事,你走。”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說變就變,滴滴答答的雨滴就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子上。 陳雨澤的身子本就比周銘羸弱,更是經不起傾盆大雨的洗禮。 “不,我都說過了,不管你選擇什么,我都愿意跟著你。”陳雨澤自然是不敢把周銘單獨留在這,周銘這嘴上強硬,可是心里脆弱的很,害怕如果一時想不開怎么辦? “澤!澤?!”陳雨澤昏倒之前仿佛看到周銘那著急的臉龐,想想還是他拖了周銘的后腿。 周銘著里忙慌的背著陳雨澤跑到就近的醫院,積水有點多,還好穩穩當當的送到了醫院里頭。 全身上下都是雨水,地板上全是滴滴答答落下的雨水,醫院的空調頗冷,讓他忍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陳雨澤一病就是幾天都不帶好轉的,反反復復的發作,師母那里的事只能暫時作罷,周銘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也許幫著安安是假,想要回來求的原諒是真,當年他犯下的過錯因為年齡小而沒有彌補。現在的他,有能力彌補,自然選擇回來,即使這里有壓抑的氣息,他還是想做個了結。 陳雨澤在夢中都能囈語,喊的都是他的名字,當年只有幾歲的他面對周圍人的目光自責,想到了葬禮結束之后就了斷了自己的性命,若不是陳雨澤及時的發現,恐怕現在都沒有叫周銘的人了。 “放心,我不會再做傻事了,我這條命我會好好珍惜的。”周銘握住陳雨澤的手,喃喃低語,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吃顆定心丸。 黑暗中仿佛被一條紫色發著火光的長鞭撕裂了天際,跟隨著悶聲的轟鳴聲,大地都為之一顫。 天氣好幾日都是陰沉不能放晴,趙奕看著這變化無常的天氣,隱隱的膝蓋上的腿又開始發疼,這是好早之前就留下的病端,當時年輕也沒有那么多的錢去治療,愈發的年長之后,膝蓋每到雨天便會發疼。 第三日,陳雨澤的病情好轉之后,看著周銘每天都愁眉不展的樣子。 “銘,你找個機會去看看師母吧,她腿腳不便,也不知道家里有沒有備食的習慣,只是你要注意一點,路上多積水路段,可別摔著了。”知道師母腿傷,也是偶爾聽聞師傅抱怨師母如何如何不好好照顧自己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