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只要勇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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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易卓除了那一次攔了王摯以外,能見到安安,其他的時間,易卓依舊在樓下等著,安安依舊在公寓里蝸居著,無論是楠楠,知夏還是任何人的勸說,她都很面善的一一應下。 就像顆頑石一樣,什么話都說不進去,直到,“安安,你知道我是誰的。”電話那頭傳來并不陌生的聲音,安安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傷口隱隱作痛都在清楚的提醒她。 “我想找你談談。”對面的女聲完全不給安安任何的反應時間,顧自的掛掉了電話,許是來自上位者的施壓,安安竟然覺得背后冷汗滲透她的衣襟。 后面的一串信息發過來,安安這才發覺夏奶奶竟然都掌握了她的電話號碼,事無巨細,讓人驚恐至極。 ~~第二天早上某咖啡廳~~ 安安早早的就提前一個小時在咖啡廳那等候,血液倒流,全身冰涼的不行。就連著熱咖啡都捂不熱。 當夏奶奶進來的時候,安安還是會不自覺的主動站起來,朝夏奶奶問好。 “可別吧,雨兮的女兒?”夏奶奶已經認出她的身份,她也好不意外,畢竟最近夏奶奶的反應,也讓人看的出來。 安安唇邊的微笑就這么凝固了,在等夏奶奶落座后,安安才落座。 “明人不說暗話,我出一筆錢,讓你離開b市。”一上來就是狠話,讓安安也是心墜寒窟里。 “如果你不想離開,我會告訴易卓,當初你的母親是怎么逼的我差點流掉了易卓?因此我差點換上抑郁癥?你母親就是個jian人,輾轉于三個男人之間。你自己是一個多么骯臟的存在。”夏奶奶說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安安吞下去。 安安被嚇的后退,穩了穩心神,“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會輕易的離開b市,我想當年的事不僅僅是這些吧,或許里面還會有些見不得光的骯臟。”安安故作鎮定,心里卻很慌張。 她完全沒有勇氣去打開那份資料,她自己也害怕,承受不來。 夏奶奶臉一陣煞白,捏緊了隨身帶的手絹,安安知道她猜中了,當年的事不僅僅是表面那般,骯臟不見光的事多的去了。 “你就不怕我利用易家的勢力讓你滾出b市嗎?”夏奶奶強行為自己找回一點場面。 “那你考慮過易卓嗎?你最疼愛的兒子,他可是愛的我深沉呢?!如果我突然消失,易卓會不聯想到你的所作所為,你就不怕你們母子倆的關系破裂?”安安已經安心的坐在座位上,悠閑的品著咖啡。 “果然是柳雨兮的女兒,骯臟的很。”安安說到了易夫人(夏奶奶)的心里,安安知道她賭對了,易夫人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她還是有所軟肋的。 “別太惹火我了,安安,柳安安!”易夫人叫了她原來的姓,看來易夫人估計會不久把她剔除戶口。 不過這樣也好,是離是散就有更好的抉擇,安安望著易夫人遠去的背影,看著車水馬龍,竟然會生出一點悲涼一點的可笑。 安安本來是本著懷恩的心,想著上一代的事情能不要牽扯到下一代就好,可是,,,最終還是撕破了臉皮。 易夫人回到了易家以后,就開始打砸著能輕易摔的東西,家里一時雞飛狗跳。 易卓本來是瞇了一會兒覺,最近本來就挺淺眠的,這下被這大動作弄的不得安生。 “媽?你到底在干嘛?”易卓很疲憊的拖著身子,最近的神經都比較敏感,一點點的動靜都讓他清醒。 “柳雨兮那個賤人!!連生的女兒都如此的犯賤!!”易夫人緊緊抓住易卓的手臂就不停地搖晃,一副已經要發瘋的邊緣。 “她的女兒是誰?”易卓只能順著母親的話說下去。 “就是安安啊!!我告訴你喲,我明天就利用勢力把她趕出b市,然后不知不覺中,把!她!殺!掉!”易夫人嗜血的笑著,完全不把一條鮮活的人命當成一回事。 易卓心驚膽寒又很震驚,還沒有來的及問,父親就帶著兩個警衛員強行把母親架了出去。 易父很冷面,對易卓也沒有打招呼,匆匆忙忙的來,又匆匆忙忙的走。 心里有很多疑惑,但是現在更擔心安安的安危,來不及再睡個回籠覺,就趕緊跑去安安所在的公寓守株待兔。 安安在外面游蕩,并沒有想要提前回去,她現在有點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些事情了。 安安晃蕩晃蕩著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 易卓一看到安安的身影,就急忙的站起身,許是血還沒來得及回,有丁點暈。 易卓則如猛虎撲食一樣抱住了安安,安安一個沒注意往前走了幾步又被易卓死死的固在原地。 “放開我,放開我,不準耍酒瘋。”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貪戀他的懷抱。 “安安,不要那么殘忍。”易卓說完之后,便不再說話,任憑安安的掙扎,也不肯動搖一步。 “易卓,你知道了嗎?”安安忽然停了下來,今天的易卓如此反常,應該是聽到了,或者是易夫人跟他說什么了?!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許是少年青澀的承諾都比較純真,真誠,安安有那么一刻就想沖動的答應易卓的許諾,毫不顧忌的環抱住易卓的腰。 “放手吧,放手。”易卓不知道安安這個放手是否有雙關的意思,無論是哪種意思,易卓都不想放手,自從那醫院分別之后他就沒有再碰過安安,一是解解他的相思之苦,二是為了安安不受他母親的傷害。 “沒有用的,易卓,如果你碰過你母親,就會知道我們之間有好多好多逾越不了的橫溝,我害怕,害怕自己失足掉進那萬丈深淵,小舅舅最知道了。” 易卓漸漸的松開了手,安安心里居然很犯賤的想著易卓如果不放手該多好啊?! 易卓還是緩緩的在安安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安安,只要你勇敢一步,剩下我來走好不好?” 少年多天以來的嘶啞的聲音帶著不可言說的堅定,少女的心不止顫了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