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姐夫的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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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談凈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無論走到哪兒,言小亭都像是個小尾巴似的隨時跟在譚景翊的身邊,各種搶做事情,生怕譚景翊不讓他做,事事?lián)屧谇邦^。 “他在做什么?”午飯時分,譚景翊讓言小亭先將碗筷拿出去擺好,撐著這空檔,談凈迅速走到譚景翊的身側(cè),小聲詢問道。 “他可能喜歡。”對著談凈微微一笑,盛好一碟菜,遞給談凈,“端出去吧。” 不明白譚景翊那高深莫測的眼神,但能夠讓言小亭變得這么乖巧,談凈也很高興,沒在多問,端著菜往外走。 剛好走進來的時候在廚房門口,碰到剛擺完碗筷的言小亭,急急忙忙的拉住她,“姐,你幫幫我吧。” “怎么?”見言小亭那急急的模樣,有些奇怪。 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廚房里面的情況,這小聲的在談凈耳邊低聲道:“你幫我問問姐夫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為什么這么問?”這幾天言小亭的表現(xiàn)不錯,譚景翊雖然話少,兩人沒什么交流,但能感覺到譚景翊對言小亭的印象在改觀。 有些急了,“我這幾天這么賣力的表現(xiàn),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為了什么嗎?” “我知道啊,但這幾天你姐夫安排你做的事情,不都是在訓(xùn)練你嗎?”來回上山去提水還有摘菜,以及一些跑腿的活兒,都是交給言小亭做的,這個表弟竟然這么遲鈍,這一刻,談凈開始懷疑,就算有靈泉靈果,這個表弟,真的能夠被訓(xùn)練成材嗎? 被談凈懷疑的目光看得都有些不自信了,不明所以的問道:“姐,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怪別扭的。” “沒什么,你去幫忙吧。” 一頓飯,談凈和譚景翊吃得平靜,言小亭卻吃得食不知味。 飯后,收拾好一切,談凈去山上看自己的蔬菜瓜果了,留下譚景翊繼續(xù)忙自己的,言小亭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到譚景翊忙碌的小桌旁的地面,驚得忙碌的譚景翊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過去。 “姐夫,你到底對我是個什么樣的想法,你倒是說啊,別吊著我,我難受得很,實在不行我就回海城了。”雖說很想學(xué)功夫,但一直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自己的胃口,言小亭心里也難受。 略微蹙眉,“我不是在教你嗎?” “什么?”一愣,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看譚景翊,當(dāng)他是傻子還是啥啊,天天讓他做苦力,還教他功夫,什么時候? “你去試試對著那棵樹全力打一拳。”頓了頓,隨后指著院子中央的一棵老樹道。 轉(zhuǎn)頭一看,樹干恐怕有兩個成人合抱那么粗,讓他去打一拳,還用盡全力,會不會廢手他不知道,但慘痛絕對會有。 “你當(dāng)我傻,這么一拳下去,怕是手都能打破。”言小亭給了譚景翊一個白眼,表示自己不傻。 “……看來你沒有想學(xué)功夫的決心。”猜得到言小亭的想法,不過譚景翊不打算解釋。 本來心里已經(jīng)篤定了這個姐夫坑自己,可此刻心里卻開始動搖,因為譚景翊的眼神很堅定,根本沒有戲弄自己的意思。 猶豫片刻,見譚景翊低頭開始忙自己的,真沒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想要學(xué)功夫的想法戰(zhàn)勝了一切,“你……你不騙我。” “……去吧。”半晌后,譚景翊停下動作,抬頭看著言小亭淡淡的說道。 起身,走到兩人合抱粗的老樹下,咬牙,一狠心,出拳,對著樹干狠狠一擊。 “砰——” 沉悶的聲響,半晌后,譚景翊抬起頭,看著站在樹干前一動不動的年輕背影,最角略微勾起,至少不是無藥可救,聽話,倒是有的。 好幾分鐘后,黑著臉的言小亭轉(zhuǎn)頭,一步一步重新走到譚景翊身邊,這個時候的譚景翊已經(jīng)將面前的東西都收了起來,看到走過來的言小亭,“去門口洗洗手。” “……”低頭,看了看幾個手關(guān)節(jié)處的血漬,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表姐夫,剛才竟是狠狠的坑了他一把,他就用他的血rou之軀對著老樹干狠狠一拳,疼痛不說了,可他不明白為什么就要這么坑他,現(xiàn)在還嫌棄他臟,讓他去門口洗手。 “洗完帶你上山,正式教你招式。”說完又頓了頓,補充道:“前幾天對你的體能訓(xùn)練勉勉強強達標(biāo)。” 一愣,慢慢反應(yīng)過來,眼中猛地迸射出驚喜之色,震撼不言而喻。 “還有,剛才讓你出那一拳,你去看看那樹干上你出拳的位置。”伸手,指了指那樹干的方向。 本來想問什么,卻見譚景翊往屋里走,也沒再問,依言走到老樹干前,視線停留在老樹干他之前出拳的位置,瞳孔猛地大睜,樹干上,淺淺的一個拳印,不仔細(xì)看都能被忽略掉,可對于他一個沒有武功基礎(chǔ)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神跡。 呼吸變得急促,聽到聲響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的表姐夫,這一刻對這個表姐夫的崇拜已經(jīng)達到頂層,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更不知道如何跟這個表姐夫說話。 一路懷著澎湃的激情,跟著一路到達山頂。 “這幾棵樹,從今天開始,每天對著他們出拳腳,每棵樹每天不下五百拳腳,早中晚三次,每天不完成任務(wù)都沒有飯吃,最重要的,完不成你需要一直去做,直到完成才能吃飯,甚至是休息……” 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感覺自己從一個坑掉入了另一個坑,張口想拒絕的話,怎么都出不了口,因為這是他求來的,拒絕很容易,但他想要的功夫,也會化為虛無。 “沒有條件可講。”在言小亭張口準(zhǔn)備說點兒什么的時候,譚景翊就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張了張嘴,話都堵在了喉嚨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言小亭是一天比一天想死,可一天比一天堅定,心態(tài)也開始發(fā)生了變化,由最初的拖拖拉拉到后來的積極向上,每天的改變,談凈都看在眼里。 連帶著小姨打電話過來詢問小兒子的情況,談凈也如實匯報,愣是連身為言小亭的親生母親的秦雪幽,都不敢相信,侄女兒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小子,是他的親生兒子。 “姐,我能邀請個朋友到小院來做客嗎?” 在小院呆了一個多月了,多少也知道jiejie姐夫的性格了,知道他們倆喜歡清靜,時間久了,他其實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很規(guī)律,雖然每天重復(fù)枯燥的安排讓他想死,可時間久了麻木了,而且想著能夠不斷變強,他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 今天之所以鼓足勇氣問,是因為這個兄弟是他從小一起張大的好兄弟,算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關(guān)系,這段時間,他也就偶爾和這個好兄弟保持著聯(lián)系,他性格外向,憋不住話,這里有趣,他喜歡上了這里,自然會跟好兄弟聊,如今也讓好兄弟對這里感了興趣,但他不確定jiejie姐夫是否答應(yīng),所以沒敢一口答應(yīng),先打算探探口風(fēng)。 “狐朋狗友?”抬頭直接問道。 “……姐,你能不能不這么直接,而且他跟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關(guān)系,很鐵的,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狐朋狗友。”那類狐朋狗友,早在這一個多月就斷了聯(lián)系。 “我考慮考慮。”沒有一口答應(yīng),因為小院這一個多月,經(jīng)過譚景翊的改造,陣法初成,慢慢的這塊地方都會淡出眾人的視線,來這里的人,必須由他們帶路,否則,走到這里也會迷失,根本不會走到小院來,要來個外人,這事兒得先跟譚景翊說說。 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多問,來這里這么長時間了,隱隱也察覺到了jiejie姐夫不是普通人,而這個地方,也似乎不是普通地方。 短短一個月,除了他本身的努力外,他不相信沒有外力的助力,比如這里的蔬菜水果還有水源,并非是一個人的好廚藝就能提升的味道,他的體格發(fā)生了本質(zhì)上的變化,這也是這一個多月功夫飛速的提升引起了他的猜疑。 但這都是往好處發(fā)展的,他也不相信jiejie姐夫?qū)λ麜袎男模裕x擇將這些疑問放在心里。 “你先去完成你的任務(wù)。”看了一眼天色,這一個月言小亭從來都沒準(zhǔn)時完成過譚景翊安排的任務(wù),每次吃飯都是最后一個,再這么耽誤下去,恐怕今天吃飯得半夜。 被這么一提醒言小亭也反應(yīng)過來,身形一閃就已經(jīng)到了門口。 忍不住勾唇,這一點可能言小亭本人都沒發(fā)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迫切的事情上,他的速度會較平時增加百分之二十,短短一個多月,這些東西,都在潛默移化的改變。 “都一個月了,怎么這么笨呢。”臨近傍晚,譚景翊將菜擺桌,看了一眼另外一邊空著的位置,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失望。 “都這么大了,小孩兒都是幾歲啟蒙,你難道把這個二十多歲的人比作一張白紙隨意勾畫的三歲小兒?”忍不住丟給譚景翊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怎么她就感覺他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調(diào)調(diào)呢。 果然,晚飯言小亭晚了,比平時晚了的兩個小時左右還晚了半小時,也就是跟談凈說話耽擱的時間。 回來吃了晚飯,休息了半小時,又開始被譚景翊安排新課程——扎馬步,睡前兩小時,堅持兩個月,合格后就可以不再繼續(xù)。 就這樣,言小亭又開始了每天跑上山“打”樹后的另一欲仙欲死苦逼生涯——扎馬步。 被這么折磨,也忘記了跟談凈溝通的,想要請自己的小伙伴兒過來小院玩兒的事情了。 “會不會太緊了。”言小亭在談凈眼里,就只是個被寵壞的貴公子,從小就沒吃過苦頭,到小院接近三個月了,每天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死過去的感覺,多少還是心疼了,忍不住睡前在譚景翊耳邊念叨了一句。 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身下,“怎么,準(zhǔn)備給我吹吹枕邊風(fēng),給你弟弟減點兒壓?”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現(xiàn)在越來越不要臉了。”瞪著身上的男人,伸手要推開他。 可眼疾手快的譚景翊根本不給談凈反抗的機會,猛地俯身,一室春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美人計”“枕頭風(fēng)”管用了,反正言小亭沒再像前段時間那么累了,至少每天還能清閑個半小時,陪著談凈聊聊天。 空下來的言小亭,又一次舊事重提了,“表姐,前段時間給你說的事兒,可以嗎?” “什么事?”是真給忘了,畢竟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了。 “我朋友啊,想來小院玩玩。” “哦,我再想想啊。” “……”簡單幾個字,堵死了言小亭后面的話,鼓著眼睛,卻不敢再吭聲,他怕他這里跟她姐斗嘴,下來他姐夫能行動上整死他。 以前沒感覺,但這三個月下來,他深刻認(rèn)識到了他這個姐夫的“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