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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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 辦公室的房門都沒有被敲響,恰好給他們提供了空余的時間。 對溫季瓷來說,盡管地點不合適, 但依舊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體驗。 溫季瓷仿佛還沒有饜足,唇還停留在桑酒的唇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被桑酒輕推了一下,啞著聲音。 “你還有完沒完。” 退開一步后,溫季瓷的視線又重新回落在桑酒的嘴唇上。 因為剛才的動作, 桑酒精心描繪的口紅蹭到了嘴邊, 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抹紅痕。 像一鉤細(xì)小零落的霜花, 肆意地停留在上面。 美得驚人。 桑酒也沒料到,她不過是暈了妝, 也能讓溫季瓷就地發(fā)情, 如果她知道這點的話, 連口紅都不會涂著出門。 溫季瓷瞇了瞇眼,伸出手,指腹一遍遍地在桑酒的唇邊摩挲著。 桑酒立即將身子往后縮了縮, 試圖把半垂下的衣服穿回去, 指尖抖著,帶子扯了好幾下,都沒扯上來。 不知道是不是桑酒笨拙的手忙腳亂, 取悅了溫季瓷, 他忽的伸手,大發(fā)慈悲地用手指勾住了她的衣帶。 低笑聲落下, 溫季瓷站在桑酒面前, 慢條斯理地幫桑酒拉攏她的衣服, 其中又不乏私心滿滿的小動作。 桑酒也沒阻止,只是隨他去。 也不知為何,溫季瓷幫桑酒穿好衣服后,又傾過了身子,在桑酒的耳邊低聲啟唇,聲線里含著笑。 “幸好我提前把文件拿走了。” 話被溫季瓷說一半藏一半,暗含深意,可桑酒卻又偏偏懂了他的意思,臉?biāo)查g發(fā)燙。 桑酒小小地瞪了溫季瓷一眼。 “那誰知道對誰都冷漠無情的溫總,居然能這么sao?白日宣yin,在辦公室都能發(fā)得了情。” 溫季瓷也不反駁,索性承認(rèn),態(tài)度極其自然。 “那叫外面的人現(xiàn)在進(jìn)來圍觀一下,讓他們看看,溫總禽獸到把自己meimei給親了。” 桑酒被溫季瓷話嗆到,捂著嘴咳了幾下,才緩了下來。 雖然桑酒知道溫季瓷是在和她開玩笑,但是她還是被溫季瓷的厚臉皮給嚇到,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哥哥,你膽子還真大。” 溫季瓷下巴抵著桑酒的肩膀,細(xì)細(xì)的吻落下,不管不顧地笑了一聲,尾音散在空氣中。 “不是有你陪我,我怕什么?” 桑酒別開眼,不想和溫季瓷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然她百分之百落于下風(fēng)。 隨著桑酒的動作,腰上傳來一陣陣地疼。 剛才溫季瓷的皮帶一直磕到她,一定是撞出了紅印,現(xiàn)在冷靜下來,腰間的痛感也傳了過來。 桑酒皺著眉捂著腰,泄憤地抓住了溫季瓷腰間的皮帶,用力拽了一下:“都怪你,要不你皮帶磕到我……” 話還沒說完,桑酒就本能覺得不對勁,下意識閉上了嘴。 放在溫季瓷皮帶上的手也像是被灼燒到了一般,迅速收了回來。 桑酒不曾想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激到溫季瓷。 此刻,溫季瓷的眼神不見底色,如同席卷而來的暮色,一層層加深。正因為如此,才讓人覺得可怕。 下一秒,溫季瓷忽的側(cè)過頭,親了一下桑酒的唇。 明明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卻硬是讓人品出□□交織的恐怖味道。 吻畢,退離。 溫季瓷一瞬不瞬地盯著桑酒,她垂在臉側(cè)的凌亂長發(fā),剛才被她咬出紅痕的下唇,脖間若隱若現(xiàn)的印記。 每一樣?xùn)|西都能引誘著他靠近。 “可惜了,你房里的那幾件衣服忘了穿出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桑酒聽出了溫季瓷真真切切的后悔意味。 桑酒甚至敢確定,如果她重新?lián)Q上那幾件衣服,溫季瓷絕對能讓她走不出這扇房門。 趁著溫季瓷還沒過分到讓她直接把家里的衣服帶過來,桑酒立即推開了溫季瓷,跳下了桌子。 不知是不是被欺負(fù)得太狠,桑酒腿一軟,剛好被溫季瓷扶住。 “這么心急?” 桑酒緊張地甩開溫季瓷的手:“你好好工作,我要休息不準(zhǔn)叫我。” 說完,桑酒逃似的跑進(jìn)了休息室,落鎖聲響起,桑酒斷絕了溫季瓷想要進(jìn)房間的一切可能性。 一聲輕笑,溫季瓷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索性把已經(jīng)亂了的領(lǐng)帶直接扯了下來,扔到了剛才桑酒坐過的桌上。 溫季瓷也不準(zhǔn)備把備用鑰匙這事告訴桑酒了,畢竟來日方長。 星光之夜。 眾星云集,這次的典禮上會盤點今年影視行業(yè)的各項作品。 因為新劇熱播和桑酒的身份曝光,在最近的新晉流量中,風(fēng)頭一時無兩,自然也受邀之列。 紅毯盡頭,古莎的車子停下,她今晚的妝容足夠精致,她站在紅毯,對著無數(shù)攝像機優(yōu)雅地打著招呼。 不遠(yuǎn)處,另一輛車子停下,一襲紅裙的桑酒亮相,這還是桑酒第一次在正式公開場合穿上如此明艷的衣服。 幾乎她一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驚艷了全場。 原本對準(zhǔn)古莎的攝像機不少轉(zhuǎn)到了桑酒身上,桑酒的粉絲也瞬間興奮地尖叫,喊著桑酒的名字。 “桑酒!桑酒!” 仿佛一時之間,風(fēng)頭全被桑酒搶盡了。 古莎眸色暗了暗,盡力維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她看著擁有了一切的桑酒,心底的黑暗面不由地滋長了起來。 原本古莎還有些不確定溫季瓷和桑酒的關(guān)系,但看到溫季瓷的紋身時,她就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她已經(jīng)將這件事蓋棺定論了,所以聯(lián)想到這一處并不難。 這件事古莎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連她父親她都沒有說,如果古父知道古莎要對付溫家,他會第一次站出來表示反對。 為了自己的私人感情得罪溫家,實在是不劃算。 巧的是,宗遇的車子緊隨其后,《多情劍》幾大主演瞬間聚齊,索性一同走了紅毯。 之后采訪的環(huán)節(jié)自然必不可少,無數(shù)的話筒和攝像頭對著了桑酒古莎他們。 在記者還未發(fā)問之前,古莎故意先開口,把話題引到了桑酒身上。 “大家不如問問桑酒,最近她哥哥不是有了女朋友,別人不知道,她應(yīng)該知道吧。” 宗遇聽到這話,眼神閃了閃,又恢復(fù)平靜。 記者立即轉(zhuǎn)向了桑酒,他們本就想深入挖掘此事,問桑酒是再好不過的了。 “溫季瓷是你的哥哥,你是否知道溫季瓷最近在約會的人是誰呢?是圈內(nèi)人,還是圈外人?” 桑酒一怔,很快笑著做出回應(yīng)。 “這是我哥哥的個人隱私,我不方便透露。” 宗遇看出古莎對溫季瓷的喜歡,以為溫季瓷有了戀情后,她就把怒火炮轟在了桑酒身上。 得不到,所以陰陽怪氣,也懶得用平時的狀態(tài)討好桑酒。 宗遇沒猜到古莎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知道那個被溫季瓷愛著的女人就是桑酒。 宗遇看出記者還想繼續(xù)追問,又怕桑酒剛出道就得罪這些記者,于是找了個話題把問題引開。 古莎看出宗遇對桑酒的維護(hù),笑意不減,卻變得有些冷。 “看來我們的男主角也對桑酒愛護(hù)有加,記者連多問一句他都要心疼了。” 古莎這是氣極了,像是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桑酒也看出了此時的劍拔弩張,她剛想開口幫宗遇解釋,宗遇卻淡淡出聲,四兩撥千斤地把問題解決。 “說實在的,桑酒在我小的時候就算是我的朋友了,朋友之間維護(hù)一下也不過分吧。” 上次演唱會的時候,桑酒出現(xiàn)在宗遇演唱會的臺下。 那時戀情說沸沸揚揚,只不過后來宗遇出來澄清,說他們是多年的好友,現(xiàn)在剛好解釋了這樣的話。 “我和古小姐是第一次合作,希望十年過后我們也能成為互相維護(hù)的朋友。” 宗遇故意說他和古莎要用上十年才能成為朋友,而和桑酒十年未見,卻依舊能立即恢復(fù)關(guān)系。 兩人孰高孰低,就這么輕易地分了出來。 古莎自然也聽了出來,臉色一冷,不再說話。 即便記者沒能從桑酒口中問出有關(guān)于溫季瓷的戀情,可看到這三人之間的暗涌,也足夠?qū)懗鰥Z人眼球的新聞了。 桑酒算是第一次當(dāng)面被問到這樣的問題,星光之夜結(jié)束后,桑酒坐在保姆車上。 桑酒同樣清楚這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只要她仍準(zhǔn)備和溫季瓷在一起,那么以后曝光的事情只會更多。 小禾看出桑酒的心情不佳,也不出聲打擾她,車?yán)镆恢卑察o著。 車窗外的景色呼嘯而過,桑酒有些迷失,有些茫然。 桑酒突然想到,如果今晚記者問的是別的問題…… 記者不是問她是否知情,而是問她,那個正在和溫季瓷約會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么她又會怎么回答,是否認(rèn)到底還是索性承認(rèn)公開。 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溫季瓷meimei的前提下,那引起的可是軒然大波。 桑酒再一次對邱冉的作為感到生氣,讓她的身份曝光,每次邱冉都在她的生活中,都扮演著一個試圖掠奪她快樂的壞女配。 先是她的mama,現(xiàn)在輪到了她。 “小酒,你家到了。” 車子停了,小禾開口說了一句。 桑酒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回,她又下意識地仰頭看著二樓,這次房間里的燈竟然亮著。 窗簾緊閉著,微弱的燈光透過縫隙,輕而易舉地讓她剛才的愁思顧慮消除。 仿佛這才是她今晚第一次注意到的夜色,燈光靜默,有人在等著她回家。 有溫季瓷在,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用這么多時間去擔(dān)心還沒發(fā)生的事,才是虛度時間。 桑酒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換好的便服,晚上的禮服被她脫了下來,她覺得有點可惜,早知道就穿著回來,還能讓溫季瓷多看一眼。 她不能給溫季瓷穿貓女郎的衣服,穿件禮服也行啊。 客廳里亮著燈,桑酒刻意放輕了腳步,走近溫季瓷的房間。 洗手間響著淅淅瀝瀝的水聲,桑酒伸出手,浴室外的燈瞬間滅了,朦朧的光在門底下的縫隙中投射出來,圈出長長方方的一小塊天地。 桑酒屏著呼吸,躲在洗手間外面的拐角處,讓墻壁遮住她的身影,像是隨時準(zhǔn)備嚇到溫季瓷。 不一會,水聲停了,桑酒專注聽著,有腳步聲響起,再然后,門把手被人擰動。 那一小方的被點上火的地板隨著溫季瓷的動作,又開始往外蔓延,最后差點燒到桑酒的腳尖。 溫季瓷剛拉開門,就注意到外面的燈不知為何暗了,他也只是遲疑了幾秒,隨即勾了勾唇,仿佛洞悉了一切。 桑酒以為的出其不意,其實只是溫季瓷的刻意縱容。 為了滿足桑酒的玩心,溫季瓷極為配合,他幾乎目不斜視地往外走,不回頭,也不亮燈。 意料之中的呼吸靠近,溫季瓷腳步依舊未停。 下一秒,一雙微涼的手從背后捂住了溫季瓷的眼睛,隨之柔軟的身子也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猜猜我是誰?” “猜對了有獎勵?” 桑酒怔了怔。 “沒有。” “那就不猜了。” 沒達(dá)到預(yù)期,桑酒不準(zhǔn)備和溫季瓷玩了,直接松開了,手還沒來得及收回,被溫季瓷輕柔拽住,搭在他的肩膀上。 “耐心就這么點?” 桑酒索性靠在溫季瓷的背上,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哥哥,你到底在和誰約會啊?” 溫季瓷勾了勾唇。 “要不你告訴我?是meimei還是桑酒?” 突然,桑酒覺得好笑,在一處黑暗的房間,輕聲說著悄悄話。 “那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偷情?” “偷什么?”溫季瓷倏地輕笑出聲,手指在桑酒仿佛柔若無骨的手腕上極為曖昧地摩挲了一下。 “你嗎?” ※※※※※※※※※※※※※※※※※※※※ 預(yù)收文修改了文名和文案,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專欄收藏一下。 《誘她入局》 明歡追了許西辭三次,許西辭就拒絕了她三次。 十歲時,明歡看上了許西辭,偽裝成乖巧可人的模樣。 十六歲時,明歡在大雨中等了三小時等著告白,被爽了約,成了學(xué)校的笑柄。 二十歲時,明歡為許西辭舉辦了盛大的告白宴會,全體同學(xué)都被邀請在列。 燈光,舞臺,蠟燭,但主人公明歡卻沒來。 向來情緒不外露的許西辭黑著臉,全場寂靜,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放了鴿子。 重遇時,明歡乖巧聽話的模樣變了,明艷至極,笑意盈盈,當(dāng)許西辭是個陌生人。 明歡什么都沒做,許西辭卻自己找上了門,他掐著明歡的腰,執(zhí)著地想得到一個答案。 “之前追了我十年,這么有耐心?” “因為年少不懂事,想上你。” “我看上去很好騙?” “你不是已經(jīng)被騙到了。” 外界都知道,寡情冷性的許西辭最討厭的女人是怎么樣的。 張揚恣意,徒有美貌。 就明歡那樣的。 但許西辭卻冷著笑,他的確討厭明歡,討厭她為他裝了十年的乖,如今卻不愿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