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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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了個稍遠的地兒吃飯,點完菜姜芝就開始忙著刷微博,傅益謙想起陳隨風打聽沉夕這件事后,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姜芝幾眼,手指輕點了點她前方的桌面。 “怎么了?”姜芝抬眸。 “沉夕老師,是不是還在等某個人?”傅益謙不緊不慢地問了句。 “你怎么知道?”姜芝詫異道。 先前學校有次開會,有個生物系的女老師應該是想牽線搭橋沉夕和他家親戚,沉夕當場婉拒,那老師就問了問緣由,沉夕性格也相當直接,直言說心里有喜歡的人。 傅益謙正好坐在她們前排,偶然聽到的。 “陰差陽錯聽到了。”傅益謙說完又對正上菜的服務員說了聲謝謝。 姜芝按滅手機,“我小姨啊,她那人特別軸,不對,不能說是軸,準確來說是深情。” “她和她前男友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倆人感情也很好,但是那男生家境不太好,他去美國讀研究生的時候,還是我小姨掏的學費,結果這人去美國讀了一年后,有天突然給我小姨發了條短信說分手,然后這人就找不見了。” 姜芝說起來就來氣:“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有去美國找過他嗎?”傅益謙給她盛了碗湯。 “當然有啊,我小姨打不通他電話,當天就買了機票飛了過去,去學校問,校方說他早辦理退學了。”姜芝眼神半瞇,像是想起來什么,“欸,傅老師,您朋友陳隨風人怎么樣啊?” “你說呢?”傅益謙定定地看著她,補了句,“我朋友。” 姜芝當即反應了過來,忙說,“不是,我當然相信您和您朋友人品都是一頂一的好。” “是我小姨,她覺得陳隨風不靠譜。”得,姜芝求生欲極強,轉眼就把自己小姨賣了,她喝了口水,掩飾那么點兒小尷尬。 傅益謙不禁輕笑一聲,“看來你們討論過了。” “我不是想盡快讓我小姨走出去嘛。”姜芝不經意地咬了下唇,“也不能真應了那句,遇渣男毀終生啊。” “陳隨風只是嘴貧點兒,表面看起來放蕩不羈而已。”傅益謙認真說道,他和陳隨風從小一起長大,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姜芝點點頭,“有您這么說,我就放心啦。” “吃飯吧。”傅益謙說完后,若有所思。 其實陳隨風追沉夕這件事,傅益謙表面上看起來云淡風輕,內心實際想的比誰都多。 畢竟陳隨風要是追到沉夕,傅益謙按禮得叫陳隨風一聲姨夫,傅益謙閉著眼都能想到陳隨風那賤不兮兮的樣。可又轉念,能促成自己哥們兒一段姻緣是好事兒,再說他還想早點把姜芝娶回家呢,沉夕老師不嫁人,這不相當于有層看不見的障礙嗎? 吃完飯后傅益謙開車送姜芝回宿舍的路上,他遞給姜芝自己的手機。 “把你知道的關于你小姨前男友的信息存在一個備忘錄里,我幫你找找這么個人。”傅益謙邊開車邊說。 “您的意思是解鈴還需系鈴人?”姜芝拿過他的手機。 “聰明。” “手機密碼是多少呀?” “沒密碼。” 姜芝點了一下進去主屏幕,卻看到了自己和傅益謙的照片,“咦?怎么有張這個照片,誰拍的啊?” 傅益謙撇了一眼,那張照片是他那次帶姜芝喝粥的時候,陳隨風拍的他倆的背影,他保存下來后前幾天換的。 “陳隨風拍的。” “我可真好看,傅老師也好好看。”姜芝對自己的美貌從不謙虛,她要是語文兒能學好點兒,對自己的彩虹屁就更多了。 她舉著相機手機獨自欣賞了會兒,照片里傅益謙那時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很溫柔,里面的她也笑得很開心。 姜芝輸完大概信息后,就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聽著車里的音樂,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傅益謙把她載到宿舍樓下后,也沒著急叫醒她,側身望著她側臉的輪廓,心里涌上了一種無法替代的舒心感。 好在姜芝只是瞇了一小下就醒了,眼睛還是迷朦朦的,問,“怎么不叫醒我?” 傅益謙掏出打火機,點了一只煙,“舍不得。” 他打開車窗,吸了一口煙霧繚繞,輕聲說:“醒了就走了。” 姜芝著迷地看著傅益謙的喉結,聽著他沉沉的聲音,她將長發挽與肩后,說,“走了也會回來的。” 傅益謙卻突然伸手將她攬了過來,手掌觸碰到她柔順的長發,在她耳邊說,“要不回我那兒吧。” 姜芝聞到他身上好聞的煙草味,差一點就被迷惑了,然后特別破壞氣氛地掙開了她傅老師的懷抱,“不行不行,我下午還安排了寫算法作業呢。” 瞧著姜芝一副什么都不能阻攔她學習的樣子,這還是傅益謙頭一次后悔給學生布置作業,逗了她句,“作業你緩交也行。” “才緩交,我以為您說不交也成呢。” “不交也行,就是得交別的什么作業。”傅益謙捻滅煙,故意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姜芝瞪他一眼,她得趕緊上去宿舍樓了,現在午休才沒什么人,一會到上課的點兒人就多了。 “我先上去了。”姜芝說完解開安全帶,迅速親吻了下傅益謙的側臉,然后開了車門一溜煙兒地跑了。 傅益謙微怔,透過車窗看到姜芝在陽光下,燦爛地笑著沖他揮了揮手后跑向了宿舍樓,他無奈地默念了兩遍修身養性才開走。 姜芝剛進宿舍樓,就看見了許來秋提著暖壺,“來秋,你打水?” “嗯、對。”許來秋像是剛回過神,滿臉尷尬地應道。 姜芝發現許來秋的眼神在躲閃著自己,還下意識地瞟了兩眼剛剛傅益謙停車的位置,心里立刻知道完了,許來秋一定看到了她和傅益謙剛剛在一起的樣子了。 姜芝扶額,想到自己剛剛主動親了一下傅益謙后更是追悔莫及,就算被發現她也只愿意讓別人看到是傅益謙對自己主動啊! 姜芝深呼吸一口,盯著許來秋步步緊逼,而許來秋就像只小鵪鶉一樣,被她逼在了墻角。 許來秋看著姜芝伸出手臂,壓在了墻上,她是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生平第一次的被壁咚,竟然是被姜芝奪走了。 姜芝低頭瞧著許來秋忽閃忽閃的眼睛,有種自己欺負良家婦女的感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壓著聲音一本正經地對她說:“來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傅老師追的我。” 嗯?嗯?嗯?許來秋滿臉問號地看著她,弱弱地問了句:“芝芝,你重點錯了吧?” 姜芝再次扶額,感嘆自己該死的好勝心。這才收回手臂,緊張地對許來秋說:“來秋,你千萬千萬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我向你坦白,我和傅老師才在一起沒幾天,不能被流言殺死在搖籃里啊。” 許來秋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在她耳邊說:“我知道的,別傅老師傅老師的,小心讓別人聽到。” “對郭倩和悠悠呢?”許來秋需要確定一下。 姜芝一手拿起許來秋手里的水壺,另一手勾住她的肩膀,邊上樓邊說,假想了一下她倆要是知道后的場景,搖了搖頭說:“我覺得她倆要是知道能把我弄個半死,你覺得呢?” “我也這么覺得。” “所以,還是先別告訴她倆了,我得想個平緩地度過方式。” 姜芝說完和許來秋相視點點頭,兩人達成了統一戰線。 這邊傅益謙到家后給陳隨風發了條微信:二十年的好酒換一消息,換不換? 陳隨風秒回:不換。你當你消息是金子做的? 傅益謙摘下襯衫上的袖扣,回復了倆字:沉夕。 陳隨風:我靠你早說啊!當然換啊! 傅益謙:漲了,叁十年。 陳隨風:別介啊,坐地起價太可恥。 傅益謙:四十。 陳隨風看到四十年后,暗罵一句jian商,但還是認命地打了一個字:換! 傅益謙將姜芝寫下的信息給他發了過去,然后給他發了條語音:“要先追沉夕,先解決了這個人。” 陳隨風聽完后,一點就通,回復:這消息值。 傅益謙看到后心滿意足地淺笑了下,將手機扔在了一旁,專注研究起了最近新接的一單活兒。 ———————— 這本更得很慢,想看的讀者可等完結后再來,隨意瞟幾眼,這樣比較劃得來。 po好難登,好久才上來一次,如果大家留言想要我回復的話,可以在留言信息里加一個#。 比如:#一二叁 我看到后就會回復,愛你們。 去┆看┋書: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