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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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隨風最近有事兒沒事兒總往一家酒吧跑,放浪不羈的公子哥兒突然好好的做起了護花使者。 “美女,一個人啊?” 沉夕向來對搭訕靠叫美女的男人覺得油膩,背過身去,都沒看眼說話的人。 沒想到人又從這一側繞道她對面,沉夕抬眼,這才發覺這個男人長得還真不錯。 “我看你老一個人喝悶酒,就覺得你特別需要有個一塊兒喝酒的伴兒。”陳隨風晃了晃杯中的冰塊兒。 “你覺得我當那個陪酒的人怎么樣?” 沉夕眨眨眼,“牛郎?” 陳隨風差點沒把酒噴出來,“說什么呢,我每年也給國家交老多稅了。” 沉夕笑笑,“你干什么的?” “也沒什么正經職業,就一買酒的。” 陳隨風家里開的酒廠。 “你呢?” 沉夕正要開口,陳隨風就擺了下手,“誒,等等,我猜猜。” “是不是傳說中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陳隨風胳膊搭在吧臺上。 “你怎么知道?”沉夕驚訝的看著她。 “你們都那樣兒,喝酒都像在搞研究,我一哥們兒也這樣。” 就這么一來一回好幾次,兩人便熟了起來,陳隨風還真成個陪酒的了。 姜芝在傅益謙辦公室填著比賽報名信息,填完以后時間也不早了,傅益謙就打算帶她先去吃頓飯。 “傅老師,您知道有部韓劇叫經常請吃飯的漂亮jiejie嗎?” 兩人往校門口走去,姜芝故意和他隔著點距離,有種偷情的感覺。 傅益謙搖頭,瞥著她做賊心虛那樣兒就覺得想笑。 “哈哈,您老帶我吃飯,都能拍成一部經常請吃飯的帥氣教授了。” 姜芝說完以后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這不直接夸人帥嗎? “要拍也是拍成一部,經常請漂亮meimei吃飯才對吧?”傅益謙逗著她。 姜芝一聽meimei兩個字害羞的低下了頭,下巴都藏進高領毛衣里。 剛出校門,姜芝就看見了自己的小姨沉夕。 “咦?那不是我小姨?” 傅益謙隨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就看到了陳隨風在車前和沉夕聊著天。 “那不是您朋友嗎,他倆怎么在一塊兒?”姜芝說著就要過去。 沒走兩步就被傅益謙拉住了,他還不了解陳隨風,看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對人沉老師有意思,“你小姨估計要開啟人生新階段,你別去打擾人家。” 說著沉夕就上了陳隨風的車。 姜芝歪歪頭,“真的假的?按理說不可能啊,您那朋友靠譜嗎?” 姜芝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她小姨吸引了,傅益謙像是被冷落了似的。 這哪兒能行? 傅益謙一手輕輕捏在姜芝臉上,嫩嫩的臉頰都鼓了起來,將她視線移到自己身上。俯身靠近,近的都快親了上去,有幾分威脅的意味,“再不去吃飯,我就在這兒親你。” 姜芝用了不到0.1秒的時間,瞬間乖巧,著急的說,“吃、吃呀。” 開車到了飯店,落座點完菜,姜芝就開始翻甜品的菜單,兩眼都放光,怎么每一款冰淇淋杯都感覺又好看又好吃! “這個,這個。”姜芝開心的指著菜單上那個超大草莓冰淇淋杯。 傅益謙掃了一眼,說什么這次也不會點,這姑娘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直接合上了菜單,挑眉看著她,“又想疼的暈過去?” 冰淇淋的畫面一下被扼殺,姜芝不滿的撅撅嘴,開始胡說八道,“誒呀,那就是個小意外,只是正好被您撞上了,我身體可好了。” “是么,今兒周幾?”傅益謙瞇著眼,庸庸散散的盯著她。 “周五——”說完就意識到了什么,“啊。” “還挺清楚,晚上少吃點,飯后不宜劇烈運動。”劇烈運動這幾個字還加重了音,傅益謙手指輕輕彈著桌面。 上菜的服務員正好聽到,覺得說的挺養生的啊,怎么他對面的姑娘臉一下那么紅。 什么叫如坐針氈,姜芝這頓飯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還沒哪一頓飯吃的這么煎熬過。 磨磨蹭蹭。 看著姜芝一塊兒魚都能吃3分鐘,傅益謙喝了口水,“吃不下了?” “吃得下,吃得下。”姜芝覺得自己還能再拖個半個小時。 傅益謙倒也不急,由著她繼續磨蹭。 有人說愛情最美的就是曖昧的時候,隔著薄薄一層窗戶紙,看著彼此都帶點兒朦朧美,你試探試探我,我摸索摸索你,不戳破還有后悔的機會。 可到傅益謙這兒,他給的可全是直線球,沒什么你來我往的彎彎繞。 換句話來說,只要他確認的事兒,就不會讓彼此有后悔的念頭,負責到底。 更別說姜芝本就是個直來直往的人,性子放得開,她看待問題的方式是,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最煩來回推拉。 要不說倆人天造地設呢? 回家電梯里。 “怕嗎?”傅益謙虛攬著她。 姜芝搖搖頭,“怕什么呀,您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電梯門一開,進了家門,傅益謙低笑一聲,“待會兒別躲就成。” 說不怕就是要面子逞強,真要把小電影兒里的付出實踐,心里還是慌的要緊,砰砰的亂跳著。 這愛吧要做總需要個激發點,像這么意識清醒的,家里燈光明亮的,兩人冠冕堂皇的,氣氛就覺得特別微妙。 總得慢慢來,調調情不是。 傅益謙遞給她一件睡衣,“去洗漱吧,洗完早點休息。” 這睡衣是不是有點過透了點兒?怎么就還是 黑色蕾絲的呢? 姜芝愣了神。 “新買的。”傅益謙說著視線滑到了她的胸前,放慢了語氣,“照你風格挑的。” 想起上次被他撕壞的胸衣,姜芝羞著臉搶過他手里的那件薄的透明的睡衣就跑進了浴室。 傅益謙洗漱完,查看了兩眼手機的消息直接按了關機,等著她。 等著等著還翻看了幾頁書,可向來游刃有余的他現在也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又過了20來分鐘,姜芝還不出來。 這姑娘是暈過去了嗎?起身去敲了敲浴室的門。 “姜芝?” 姜芝洗漱向來慢,今兒更慢,聽見叫自己慌亂的應了一句,“啊,怎么了?” 聽到回答傅益謙安心了下來,靠在門口說,“沒事兒,你進去一個小時了,我怕你缺氧暈過去。” “馬上,我馬上就好了。”姜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隔著霧氣臉都粉的不行。 “那個....傅老師,您能把燈關了嗎?” 還沒什么赤裸相對的勇氣。 傅益謙聽她的把燈全關了。 終于再一次做了做心理準備,悄悄的打開了浴室門。 可誰知門剛一開,姜芝就被一下拉進了懷里。 “啊..”姜芝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 傅益謙在黑暗中將她緊抱在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胸膛,摸著她的長發,真不帶一絲情欲的像哄小孩兒似的溫柔的說,“別怕。” 溫柔且純粹的一套糊涂。 就那么緊緊抱著她,安全感涌來,姜芝突然覺得平靜代替了緊張,身子慢慢放松了下來,連膽子都更大了幾分。 踮起腳尖,在他耳邊,甜甜的說,“傅老師。” “我好喜歡你呀。” 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想要永遠和你膩在一起。 傅益謙勾起嘴角,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聲音清澈不帶一絲雜質的說, “我愛你。” 我愛你,不是為了情欲,是真的愛你。 ———————————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專門卡到這兒的!真誠覺得情緒得再鋪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