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同樣的下場
但是他和剛才的蠻莊一樣,根本無法撼動擁有強大力量的墨蛇。 對比他剛才的言語,此時的書生柳在悲慘之中,還有著一種奇怪的可笑。 墨蛇巨大的蛇頭緩緩抬高,與蛇尾平行,長長的蛇信吐出,收回,吐出,收回,再一次吐出蛇信之后,原本在蛇尾上掙扎的書生柳,就不見了蹤影。 墨蛇的蛇嘴動了兩下,就把書生柳吞進了肚子。 俄頃,墨蛇的嘴一動,連珠炮一樣的吐出十幾個蘋果出來。 書生柳的下場就和蠻莊一樣,雖然多撐了一會,卻依然沒有擺脫被墨蛇吞食的命運。 兩名威名赫赫的龍門使者,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了這片白皚皚的冰雪世界里。 看到兩名心腹大患終于死了,墨星淵哈哈哈的狂笑,他的心里之前也有些沒底。 墨蛇已經兩千多年沒有出現過了,是墨沙門的先祖偶然發現,傳說中雪山群峰中的主宰,恐怖的墨蛇,竟然就在這片綠色谷地的下面沉睡。 不知道是被哪位前輩高人用特殊的方法,將墨蛇沉睡于此,做了這一切的前輩高人,同時在附近留下了一片石刻,說明了事情的始終。 原來多年以前,有一位高人路過這里,被墨蛇盯上,雙方大戰一場,一直戰無不勝的墨蛇竟然不敵,本來這位高人是要把墨蛇殺死的。 不過在知曉了墨蛇代代單傳,如果被自己殺死,這種生物很可能就會絕跡。 高人心里猶豫,最后決定不殺死墨蛇,只是以秘法將它封印在此地。 為了以防萬一,這位高人也留下了方法,如果特殊情況下,需要將墨蛇喚醒,需要大量的鮮血精元獻祭。 一旦喚醒,可以利用這位高人留下的秘法,再次封印墨蛇,讓它沉睡。 這個方法雖然傳了下來,墨沙門的高層都知道此事,但是過往以來,并沒有機會真正動用。 這還是第一次把墨蛇召喚出來。 墨星淵要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也不會想到這個方法,之前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畢竟是許久沒有醒過的墨蛇,它的能力有沒有退化都是兩可之數。 只不過沒有了別的選擇的墨星淵,只能冒險賭一次,好在墨蛇夠神奇,依然威力不減當年,墨星淵賭贏了。 墨星淵幾個縱躍來到墨蛇身邊,他先是恭恭敬敬的對墨蛇鞠了一躬,然后轉過頭看向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方回。 這個年輕人讓他有些看不懂,一直無比淡定的態度,而且在蠻莊和書生柳都命喪蛇口之后,絲毫沒有懼意,也沒有準備逃跑的意思。 不過在墨蛇輕易解決了蠻莊和書生柳之后,墨星淵在心里已經不把這個稍顯神秘的少年當回事了。 是裝的也罷,是真的有能耐也好,反正都不會是墨蛇的對手! 你再厲害,也就是個人而已,難道比墨蛇還厲害不成,不說別的,光是被墨蛇掃上一下,基本半條命就沒了。 蠻莊和書生柳兩個龍門的中流砥柱就是最好的榜樣! “年輕人,你為什么沒有趁機逃走呢,雖然希望渺茫,不過還是有可能保住一條命的。” 方回還是剛才的姿勢,不過臉上多了些諷刺的笑容,語氣清清淡淡的說道:“逃?你以為我是那兩個廢物么。真要說逃的話,我覺得應該是你帶著你這條丑陋的寵物逃吧。” 或許是因為勝劵在握,墨星淵竟然沒被方回氣到。 “哈哈哈,我別的不服氣,就是服氣你們這比冰山還要堅硬的嘴巴,死都不肯認輸,既然如此,就讓墨蛇大人送你上路吧。” 方回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就像是看白癡一樣,“還是讓我送你和你的寵物上路吧,走的快些,沒準還能看見剛才那兩個廢物。” 墨蛇巨大的蛇頭突然動了,像是對方回剛才的話語有些聽不懂,一直冷酷無情的黃色眼珠竟然帶上了一絲疑惑的意味。 它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瘦小的生物身上,竟然沒有害怕的情緒。 對于方回口中說出的上路這個詞語,它好像也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它掉轉頭看向墨星淵,似乎想讓墨星淵為它解釋一下。 被燈籠大小的蛇眼盯住,墨星淵可沒能像方回那樣淡定,他趕緊低聲說道:“墨蛇大人,他的意思是要把咱們倆都殺了。” 蛇頭霍的一下轉過來,蛇信子也吐了出來,蛇尾一擺,幾乎是瞬息之間,墨蛇就來到了方回面前,在巨大的蛇眼中,還帶上了龐大的怒意。 比普通蛇嘴放大了好幾十倍的血盆大口張開,帶著凜冽的萬年寒風咬向方回。 方回此時還側著身子,只是頭朝這邊看著,墨蛇的蛇信都快舔到方回了,他還沒轉過身子。 方回就像是在墨蛇狂猛迅疾的攻擊之前,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樣! 墨星淵眼看著這個傲氣十足的年輕人,馬上就要步蠻莊和書生柳的后塵,被墨蛇一口吞下,再嚼吧嚼吧幾下咽入腹中,心里想道。 “危機解除,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的把墨蛇安撫下來,讓它重新陷入沉睡,然后再找一個隱秘之地,重新開始墨沙門!”墨星淵在心里默默想到。 這次出關,連口水都沒喝,就遇到了這么大的危機,墨星淵的心里其實一直都很緊張,幸好自己手中還有墨蛇這張王牌。 雖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自己這個老門主能活下來,憑著無限接近化境的修為,墨沙門總有重新崛起的一天! 墨星淵心里豪情萬丈,當然,小麻煩也不是沒有,墨蛇沉睡了這么久,今天被自己喚醒,肯定不愿意再次沉睡,說不得還得再付出一些代價。 而且,赫連宏達的仇還沒有報,那可是自己的唯一血脈!凡是和赫連宏達的死有關的人,都得下去給他陪葬! 想到自己的私生子赫連宏達,墨星淵有一些失神,那孩子和自己一樣,都是寧折不彎的性子,太過耿直,少了一些圓滑,竟然被人一擠兌就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