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護法自殺
大護法和二護法不知道墨星淵突然抓住自己想干什么,難道在強敵面前,墨星淵還沒放下仇恨? 但是當他們從墨星淵的嘴里聽到血沙和墨蛇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極度恐怖的東西。 兩個原本連死都不怕的壯漢,竟然開始瑟瑟發抖,艱難的扭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墨星淵,他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剛才聽到的。 墨星淵剛才說什么?他竟然想要利用血沙把墨蛇大人召喚出來! 那種恐怖的生物,如果不是墨星淵今天提出來,他們倆永遠也不會主動想起來,因為在墨沙門的古老傳說中,墨蛇!絕對是不可觸碰的禁忌! “我看地上的血差不多了,加上你們兩個半步化境的血,應該就夠了。沒錯,我根本沒想著把這里留下來,你們其實也知道,既然被龍門盯上了,就算躲過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最穩妥的辦法當然是放棄這里,找一個龍門不知道的地方,重新開宗立派!” “放心,把他們解決之后,我會找一個隱秘之地,把墨沙門重新發揚光大的!” 聽到墨星淵最后的話,兩人原本恐懼的表情,奇跡般的緩和下來,看到他們的表情變化,墨星淵知道他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以自己對他們兩人的了解,自己這樣說了之后,他們一定會答應自己的。 他輕輕松開了手,說道:“快點吧,不然等會這些血滲下去,還得多死兩個。” 二護法的面色本來非常蒼白,可是現在他的臉色竟然變得莫名的紅潤,他眼睛中射出莫名的光彩,扭過頭,看著墨星淵問道:“老門主,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能保住墨沙門?” 大護法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的眼神表露出的意思,也是同樣的希翼。 “我保證,無論如何,我都會重建墨沙門,我也還是墨沙門的門主!” 聽到這里,心里早就有了決斷的大護法和二護法互相看了一眼,眼神瞬間變的無比決絕。 不遠處看著他們三個嘀嘀咕咕的蠻莊罵道:“我說你們搞什么鬼,三個男人還說起個沒完沒了的,是不是在說臨終遺言啊。墨沙門就是邪性,連打架都不按常理出牌,我看你們是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把腦袋都弄傻了吧。” 蠻王的這一聲喝罵,像是幫大護法和二護法下了某種決心,他們猛地把衣服撕開,舉起手掌,無比決絕的朝著自己的肚子拍下。 這一掌蘊含的力量之大,直接把他們的內臟震碎,同時所有的血rou脫離自己的骨頭,四散飛濺。 大片的鮮血落在了地上,和之前死去的墨沙門人的鮮血匯在一處。 這突然的變故,把方回、書生柳和蠻莊都嚇了一跳。 無論如何,這兩個人都是半步化境的高手,就算死,也應該是力戰之后不敵而亡,怎么和墨星淵悄悄說了幾句話之后,就雙雙自殺身亡。 這算怎么回事? 這又是什么情況? 這是中了邪嗎? 這件事無論怎么看,都透著無比的詭異! 目前能對這一幕做出解釋的,只有那邊身上濺滿了碎rou的墨星淵。 書生柳陰沉著臉,憑著直覺,他猜到對方主動自殺,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博覽群書的書生柳在驚詫過后,大腦飛速的運轉,他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墨沙門有什么厲害的禁書,必須用鮮血獻祭才能發動! 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多了,在很多書籍中都有記載,但是這種禁術需要的鮮血太多,有傷天和,一般沒有人會用。 在大護法和二護法栽倒在地之后,這里一時安靜了下來,但是安靜只是持續了短短一會,很快就被打破! 突如其來的,他們腳下的大地蠕動起來,原本平整的土地,就像是被看不見的巨人,用錘子使勁砸著一樣,土地坑坑洼洼的。 這里的土地只有上面三四米是經過多年耕種松軟的土層,再往下,就是上萬年的凍土層! 這凍土無比堅硬,水泥在這厚厚的凍土層面前,都要望洋興嘆,基本上這凍土層的堅硬程度已經可以和金屬相比了。 可是現在,本來應該無比堅硬的凍土層,都在不知名的強大力量作用下,從深深的地下翻了起來! 這片谷地氣候特殊,在周圍都是雪山冰峰的情況下,難得的溫暖舒適,可是現在,隨著在地下深藏了數萬年的凍土被翻上來,一陣陣帶著久遠年代的寒冷氣息撲面而來。 凍土里還有大量的冰渣,被帶上來之后,很快就融化了,重新化成了水。 地面變的泥濘,很多在淺土層里生活的昆蟲都開始四散奔逃,好像這翻上來的凍土里,蘊含著什么東西,讓它們無比懼怕! 地面很快就變的這里高一塊,那里低一塊,高低起伏,冷不丁的看去,這片土地和剛才相比,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這變故發生的太突然了,書生柳和蠻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墨星淵的身上,想知道他讓大護法和二護法自殺之后,會有什么舉動。 他們哪里想到,墨星淵沒有任何舉動,反而是地下忽然發生了地震一樣的變化,要不是遠處的雪山依然巍峨矗立,他們可能會真的以為發生了地震。 雖然墨星淵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墨星淵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身體隨著大地的波動穩穩的站著。 除了方回第一時間穩住了身體之外,蠻莊和書生柳都摔倒在地,雖然他們倆馬上就重新站了起來,并且穩穩的扎好馬步,但是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泥土弄臟,狼狽不堪。 蠻莊嘴里罵了兩句,書生柳雖然沒罵,但是明顯有潔癖的他,顯然心里更是惱火,他一點都不想碰自己粘上泥土的襯衫了。 被這巨大的震動影響,此時墨沙門的建筑里也跑出來不少人。 他們都是一些修為連先天都不到的門人弟子,之前被大護法吩咐不得出來,在里面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