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送出股份
而是私下里找了顧平,得知方回上次出手治好顧愛國的頑疾,顧家送給了方回一套別墅,還有一張存有一千萬的銀行卡。 陸浩廣自問拿不出這么大的手筆,畢竟那是以顧家的名義送出來的,而他還代表不了陸家,這次也是他的私事。 左思右想之后,在方回他們離開之時,他拿出了一份股權轉讓書,將他名下的浩廣集團的20%股份轉讓給方回,成為僅次于他的大股東。 這是他反復思量的結果,雖然這些股份現在套現的話,只有兩千多萬,但是如果以后浩廣集團越做越大,那這20%的股份價值只會越來越高。 雖然他手中還有更值錢的陸家產業,但是他并不能完全控制,真正完全屬于他的只有浩廣集團。 這些年浩廣集團一直在慢慢發展,雖然速度慢了點,卻根基牢固。 做出這個決定,他還有一個小心思,接受這20%股份,浩廣集團就是方回自己的事了,等于換了一種方法把方回和自己聯系在一起。 不要說方回了,顧平都第一時間猜出了陸浩廣的想法。 在他們盤恒陸家的幾天里,湖西省城里,一個五星級酒店,一名中年男子一直在等待消息。 第一天,他還是自信滿滿的等待消息,甚至專門找了一家不錯的料理店,準備等孟澤回來后為他慶祝。 可是等到天黑,孟澤也沒有現身回來,川合一郎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不過他還是寬慰自己,也許是中間有什么事耽誤了。 第二天,第三天,川合一郎不敢繼續再等了,這次三橋幸一回來復仇,原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自己作為他手下的獄卒,負責打下手。 而且他們來之前也了解過了,那名三橋君的對頭找來的都是先天境界武者,以三橋君的實力,肯定是萬無一失的,就算他們四人一起圍攻,只要動用秘術,也可以瞬間反殺。 但是現在這樣生死不知,一點消息都沒有,卻是川合一郎最害怕出現的結果。 如果三橋君都不能幸免,那自己去就是自投羅網,按照原定的計劃,三天后,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回去向獄主大人稟報。 川合一郎在第三天的夜里就收拾好行李,急匆匆的踏上返回倭國之路。 在他還在路上時,終于得到了確定的消息,陸浩廣已經現身他的公司,毫發無傷,那四個先天境界武者和三橋君都消失不見,再也沒有露面。 事情已經明白無誤,三橋君不管是生是死,這次復仇都已經失敗了。 而且不久之后就從陸浩廣的口中得到親口證實。 因為之前這件事動靜弄的挺大,很多人都知道陸浩廣四處招攬高手,要和人約戰。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約戰結果大家都很關心。 陸浩廣在征得方回同意之后,放出消息,他那多年未見的對頭孟澤,已經投靠了倭國無想獄,是十大獄監之一,比半步化境還要高上一線的境界,無限接近化境。 不過還是敵不過我華夏武道高人,被一擊滅殺! 這個消息普通人都不會接觸到,但是該知道的人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所有人一開始都懷疑是假的,別人咱們可能不了解,但是燭幽、萬人妖、赫連鴻達和笑彌勒咱們還不知道嗎? 不少人都和他們交過手或者有很深的交情,他們也就是先天境界,就算臨戰突破,加上秘法刺激,頂天也就是能和半步化境對上幾招的水平。 對方如果想走,是可以隨時來去自如的。 怎么也不可能當場戰死,四個先天,絕對不是半步化境的對手! 不少人都打著拜訪的名義,到陸家察看,他們懷疑陸浩廣是不是動用了成規模的熱武器,這才把孟澤殺掉。 那可是無限接近化境的強者,就連無想獄,雖然號稱十大獄監,但是也沒人真的相信他們每朝每代都正好有十個半步化境的武者。 在陸浩廣的宅院里,親眼見到種種激斗后留下的痕跡,加上從倭國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才終于相信孟澤,也就是三橋幸一真的是比斗而亡。 而陸浩廣請來的四大高手,也走了三位,其中的萬人妖還是半步化境的修為,最后只有笑彌勒活了下來。 笑彌勒和陸浩廣都承認,擊敗孟澤的另有其人,但是對方并不想公開身份,在合適的機會會公開的。 這場比武的余波并未停止,在華夏武道中人紛紛猜測是哪位閉關多年的老怪物出手之時。 跨過東海對面的倭國,東北部,這里是一片荒蕪之地,罕有人跡。 終年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曾經有村民在這里試圖種植莊稼,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時不時的還會聽到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詭異莫名,像野獸又像是人類,有歡愉也有痛苦的嘶嚎。 漸漸地這里就沒人肯定居了。 川合一郎的身影慢慢從遠處現出身影,回到這片土地,讓他一路提起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這里的帶著腐朽氣息的空氣都是那么熟悉,讓他無比舒服。 隨著漸漸深入,灰色的天空愈發的低沉,周圍也開始出現了怪異的吼聲,川合一郎不知靠什么辨認了方向,朝著一座灰蒙蒙的小山丘走去。 在山丘的頂部,竟然出現了一個合金暗門,瞳孔掃描后,暗門打開。 一條幽深的地道盤旋而下,奇怪的吼聲放大了無數倍,各種慘叫混合其間。 走了不知道多久,川合一郎再次出現在地面上, 這里四面封閉,地勢低洼,正中是一座黑漆漆的建筑,即使是白天,也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光線進入這里彷佛就被吞噬了一樣。 “獄主大人!三橋君已經身亡,川合一郎回來復命。”川合一郎跪在這座建筑的大門外,恭恭敬敬的對著門內的黑暗說道。 “此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吧。”過了幾息,屋內傳來蒼老的聲音。 川合一郎起身施了一禮后慢慢退走。 屋內的黑暗平靜了一會,繼而空氣開始翻滾,發出令人牙酸的鋸齒聲,良久歸于平靜。 在武山市,武家叔侄也在交談這件事,“三叔,你說咱們去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那個倭國鬼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