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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譬如朝露在線閱讀 - 第40章

第40章

    “你想出去玩嗎?”秦思意朝他走了過去,在椅背旁停下,理所當然地牽起了鐘情搭在上面的手。

    “已經熄燈了。”鐘情的骨節抵著對方的掌心,秦思意的手很冰,覆著層雪似的就蓋在了他的手背上。

    “可以從窗戶翻出去。”后者指了指那扇被推上去的窗戶,漂亮的眼睛里裝滿了鐘情未曾見過的野性與狡黠。

    “那我們怎么回來?”即便這么說著,鐘情還是跟著站起了身,繞過椅子來到了秦思意面前。

    “門禁卡可以從外面開,我試過。”他雀躍地又握住了鐘情的另一只手,想要再有些什么動作時,卻驟然發現對方似乎已經比他高了。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秦思意抬手在兩人頭頂比了比。

    為了能更精準,他幾乎是拽著鐘情和自己貼在了一起。

    鐘情的唇瓣差一點就要碰到秦思意的鼻尖,他小心翼翼收了收下巴,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試圖再靠近一些。

    “真的比我高了誒!”

    秦思意在鐘情即將行動的前一秒放開了他,輕笑著退后半步,頓時便又讓兩人回到了合適的距離。

    后者看著那雙眼睛,搖曳著裝滿了溫潤的光亮,隨意一個動作都綴著迷蒙閃爍的星點,好像神秘浪漫的銀河,就要將他困進去了。

    “快點換衣服,別發呆了。”

    秦思意永遠都是不解風情的。

    他似乎從來不明白別人在看向自己時會想些什么,也不曾知曉自己是一個多么強大的引力源。

    他會回應,會拒絕,會接受從四面八方撲向他的贊美與愛慕,可偏偏他就只能察覺到那些最為得體有禮的表象。

    鐘情想,也許在對方看來,世上的一切都該是善意的。

    趁著秦思意找門禁卡的功夫,鐘情先抓了件衣服翻了出去。

    他十分順利地從窗邊的楓樹跳進了斯特蘭德的庭院,繼而抬起頭,看向寢室的窗臺,望著秦思意在夜雪間一躍,踏落滿樹的積雪,輕盈地立在了尚未完全枯敗的枝干上。

    好漂亮。

    鐘情沒有避開,他就站在樹下出神地凝視著對方。

    秦思意的眼眸微垂,視線便也跟著一起朝樹底看。他的右手扶著樹干,寬大的袖口便往下滑到了肘間,堪堪露出一截小臂,仿佛和身邊的枯葉一同掛上了清霜。

    “讓一下。”秦思意壓低了嗓音對著鐘情小聲說到。

    他不確定對方能不能聽到,只看見樹下的少年在那之后向他伸出了手,虔誠得像要擁抱月亮。

    秦思意是帶著那陣熟悉的香氣撲進鐘情的懷里的,比以往又多了些雪花的凌冽,卻少了那種即刻便會消散的不真實感。

    鐘情被擁著摔進了雪地里,背后是濕噠噠的積雪,眼前卻是秦思意少見的,慌亂的臉。

    他看著對方坐起來,后知后覺地朝他伸出手,等鐘情握緊了一拽,秦思意便徹底被困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沒摔到你吧!”秦思意難得有些慌亂,坐在鐘情的腿上,來不及起身就先盯著對方打量起來。

    “沒有。”出乎意料的,這次倒是鐘情主動將秦思意推到了一邊,抖了抖壓在地上的外套,隨意又迅速地把自己裹了起來。

    “要去哪里?”鐘情在穿好之后才發現自己拿的其實是件長斗篷,他在朗誦會之后忘了收起來,好巧不巧,卻成了最適合掩飾自己的工具。

    “游泳館。”

    “游泳館?”

    “嗯,那里有一間留下來的花房。”

    秦思意說罷將手抬到了身前,掌心在飛雪間攤開,很快就接住了一片雪花。

    鐘情沒有明白他想做什么,怔怔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秦思意不耐煩地把手伸進斗篷,這才遲鈍地回握住了對方。

    “學長,你的手好冰。”

    鐘情的左臂被秦思意拽著在夜色間輕搖,他把后者的手掌攥得極緊,終于也在秦思意的掌心里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學校的溫室在百年前被改成了游泳館,只有一小間玻璃花房幸運地繼續留在了樹林里。

    代表各個宿舍的鮮花一年四季都在其中生長、開放,而在校園里最為常見的玫瑰,甚至也會被播種在玻璃墻外,學生做的陶泥花盆里。

    鐘情在后來的漫長年月里始終記得當晚的風與雪,燈火與樹影。他記得秦思意拽著自己漸漸跑了起來,從斯特蘭德的坡道上,沿著看不見月亮的小路一直朝山腳下跑。

    他的斗篷在冬夜里獵獵作響,翻飛著投出奇異的影子,落在秦思意不斷向前的腳下,像是努力嘗試要將對方留住。

    他們在經過河岸時看見了堆滿積雪的長椅,路燈將它照得像一大塊蓬松的面包,秦思意特地在上面抓了一把,末了惡劣地拽著鐘情,將那一小團雪塞進了后者的衣領。

    “學長!”

    鐘情把秦思意按進雪地里的時候后者還在小聲地笑,眉眼映著昏黃的光,從呼吸間飄出一小團白色的霧氣。

    “不玩了,快點讓開。”秦思意將手腕在鐘情的虎口下轉了轉,見掙不開,于是曲起膝蓋又歪著撞了撞對方的大腿。

    他看見鐘情過分認真地注視著自己,愈發明朗銳利的五官凝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深沉,因此他收斂了先前過于放肆的笑意,格外溫柔地輕問:“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