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我們領(lǐng)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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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仲跟智丹瓊是前一日帶著團子飛過來的。 一邊當(dāng)旅游一邊湊熱鬧,眼饞眼饞。 他是真的眼饞,這把年紀了,說不想當(dāng)?shù)羌俚摹?/br> 可智丹瓊不松口,他一個人也生不出來。 看著旭恒這一手一個的,嘴一撇: “你這不行呀,三個小子,連個姑娘都生不出來。” 旭恒:...... 這赤果果的嫉妒咋那么讓人爽呢。 其雨可沒旭恒這么好心又有修養(yǎng),看著陳平仲笑呵呵的: “那也總好過某些人一個沒有,我老公都二次當(dāng)?shù)恕!?/br> 陳平仲摸了摸后腦勺,又看了看正坐在其雨床邊削蘋果的某人。 “爸爸,什么是二次當(dāng)?shù)俊?/br> 正值尷尬之際,小團子幫他解了圍。 “二次呀?”陳平仲斜眼又再看了看智丹瓊,然后把團子抱起:“二次就是天天有了弟弟,姨丈第二次當(dāng)爸爸。” “爸爸,那你也二次當(dāng)爸爸吧,我也想要有個弟弟,”團子想了想,覺得弟弟不大好:“爸爸還是給我生個meimei吧。 我們班張梓涵就有個meimei,像洋娃娃,可漂亮了。 爸爸,你也給我生一個,我把我的變形金鋼和小車車都給她。” 小家伙的童言童語一出,逗得整間屋里的大人都哈哈大笑。 晚上回到酒店,哄睡了團子。 陳平仲抱著智丹瓊蹭啊蹭,數(shù)次想開口,又數(shù)次閉了嘴。 人生吶,無奈十有九之,誰讓他當(dāng)初頭腦發(fā)熱,偏偏看上了智丹瓊呢。 智丹瓊又何嘗不知陳平仲心中所想。 第二日趁著陳平仲去退房,智丹瓊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問在一旁自顧自玩耍的小團子: “念唯,你是真的想要meimei嗎? 還是爺爺奶奶跟你說了什么?” 不怪智丹瓊這么想,郭麗萍數(shù)次都側(cè)面跟她提過這個事。 “奶奶跟我說,mama將來生了弟弟meimei會陪我玩,問我喜歡弟弟還是meimei。 不過,爺爺跟奶奶說,生弟弟meimei是爸爸mama的事,還說強什么不來。 他還說,你和爸爸證都沒領(lǐng),也沒辦婚禮,讓奶奶以后不要在你們面前提孩子。” 團子一口氣說完,見mama半晌沒回話,又好奇的問:“mama,什么是領(lǐng)證?什么又是婚禮?” 智丹瓊原本因團子之前的話沉思著,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問,一時不知該從何答起。 想想智俊澤跟其雨結(jié)婚都是領(lǐng)證完事,都沒辦婚禮。 她的朋友同學(xué)結(jié)婚,這些年因鄧唯安的事,怕人問起,一般情況下她都是禮到人不到。 就更不會帶團子去參加婚禮什么了。 想想,對這個兒子她有太多虧欠和愧疚。 “團子,”智丹瓊想了想,答非所問道:“你真的想要弟弟meimei嗎?” “想。”團子放下手中玩具,響亮的答道:“mama,我很想要,你跟爸爸工作忙,姥姥生病了,舅媽肚子里也有了小寶寶,總是我一個人玩,我好孤獨。” “mama知道了。”智丹瓊一時沒忍住,把團子擁在懷中。 回京城的飛機上,趁團子睡著,在十萬高空中,看著窗外厚重瑰麗的云彩,沉思許久,智丹瓊終于轉(zhuǎn)過頭對陳平仲說: “咱們找個時間去趟民政局吧,把證領(lǐng)了。” 陳平仲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 “沒聽到就算了。”智丹瓊又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陳平仲欣喜若狂的握住她的手:“我聽到了,不許反悔。” 智丹瓊動了動,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陳平仲握的太緊,她掙脫不開。 “丹瓊,”有件事陳平仲在腦海思索良久,他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說出口:“我們帶著團子去看看他吧,領(lǐng)證前去。” 智丹瓊聞言一時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她倔強的不回頭,也倔強的不抬手去擦,讓熱淚在臉頰肆意奔流。 然后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她沒哭,別人也看不見。 可是她的肩膀卻很不爭氣的抖動,出賣了她。 “丹瓊”陳平仲用力掰過她的身子,替她擦去熱淚:“以后在我面前想哭就哭,不需要掩飾。 雖然說,知道你想他念他,我會難過,但是我寧愿自己難過,也不會讓你委屈自己,壓抑心中所念。” 智丹瓊低著頭,久久不敢看他。 過了許久終于抬起頭,難得的對他擠出一個笑,然后艱難的吐出四個字:“平仲,謝謝。” 這四個字如千斤重一般擠壓著陳平仲的心,如不是在飛機上他很想把智丹瓊擁在懷中。 這么多年的付出與堅持能換她一句謝謝,于陳平仲來說,值了。 與此同時,在香港生完孩子的其雨,沒有立刻出院,而是在這邊坐完月子才回的京城。 天天這陣子都在閻家,閻耀遠已給他選好了幼兒園,只等九月開學(xué)。 這孩子現(xiàn)在還看不出什么愛好,對什么都好奇。 學(xué)什么都快,就是不定性。 家庭老師教他背詩,教一遍就能全背出來。 就連唐敏瑜都覺得神奇,實在是這孩子太聰明了。 但現(xiàn)在還太小,又不能帶去醫(yī)院測智商。 其雨是覺得,小孩子嘛,順其自然。 兩個小的,對比天天當(dāng)年,那就是天使,一個比一個好帶,吃了睡,睡了吃。 醒了就跟你笑。 回到京城當(dāng)天,剛下飛機,閻家就來了車,共三輛。 前后各一輛黑色轎車,里面坐著的是閻家的保鏢。 中間是輛加長房車,其雨旭恒上去。 智玉芳跟兩個月嫂上了前面那輛車,至中途,司機將他們送回了旭恒其雨位于景山胡同的四合院。 加長房車及后面的轎車徑直開到閻家老宅。 閻懷山現(xiàn)下身體已不行,今年三次入院,這次出院后,預(yù)計時日不多,現(xiàn)在也就靠醫(yī)生開藥續(xù)命。 其雨這次生孩子,原本可在京城生,她跟旭恒都是獨生子女,剛剛開放這個政策,夫妻雙方一方是獨生子女,可生二胎。 但因閻懷山身體不好,在其雨預(yù)產(chǎn)期前半個月又再入院。 唐敏瑜想著,不如其雨去香港生,也省得家里各房親朋探完老人又去探孩子。 特別是在查出其雨懷的是雙胞胎后,閻家人都很緊張。 閻耀遠跟閻耀靜名義上說是龍鳳胎,實際上怎么回事他們都清楚著。 其雨這回可是實打?qū)嵉模陂惣襾碚f是大喜事一件,要真是龍鳳胎,那就更是不得了。 閻懷山這一輩就喜歡家族人丁興旺,開枝散葉。 奈何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愛生。 其雨等人下了車,閻家人早已到齊。 都是來看孩子的。 沒一會兒,兩個小家伙收的禮物都能在京城郊區(qū)買棟別墅了。 人們更是一個比一個會夸。 倆孩子孩給力,誰抱都不哭。 小老三中途醒了一下,抱著他的人是葉依,小家伙很給面子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在她身上撒了泡童子尿。 可給大家樂的,這可真是給了大面子。 閻耀遠除了當(dāng)年抱過天天,兩個小的進來,一個沒抱。 只給取了名字。 雙胞胎的老大取名閻澤寧,老二閻澤毅。 天天看了兩個弟弟一眼,滿臉的不喜歡。 小大人似的坐在沙發(fā)上,半天不發(fā)一言。 其雨看著大兒子,心里很是愧疚。 走過去,想抱天天來著,看了看周圍,閻耀遠這尊大佛正坐在主位呢。 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牽起天天的手,以帶他去花園玩為借口,把孩子帶了出來。 母子倆到了外面的庭院,此時正值八月,外面的月季開的正好,靠近外面的一排繡球也開的爭奇斗艷。 天天爭開其雨的手,滿眼的不高興。 其雨不顧小家伙的別扭,一把抱起他: “寶貝,是不是覺得爸爸mama有了弟弟,忽視你了?” 天天不答,掙扎著要下去。 其雨親了親他,抱著他至后院的石凳上坐下。 “天天,mama跟你說,你跟弟弟們都是爸爸mama的孩子,我們一樣愛。 但是爺爺也很喜歡你,所以,以后你住在爺爺家的時間會多。 這并不代表爸爸mama不要你了,每個周末我們都會接你回家。 弟弟們的到來,并不是來搶你的愛,而是給你陪伴。” “你現(xiàn)在說這些,他能聽得懂。”旭恒一轉(zhuǎn)眼沒看到老婆和大兒子,悠悠的找了過來。 剛一過來,就聽到老婆跟大兒子在談心呢。 不由打趣著走了過去。 “可別小瞧你兒子,他什么都聽得懂。”其雨說著又親了天天一口。 要說偏心,她是偏天天的。 這個孩子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做mama的感覺,也讓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新生命的跳動。 最重要的是,從天天出生開始,她就無力的知道,這個孩子不能在自己身邊長大。 這是她跟閻耀遠之間無言的約定,也是她識趣的妥協(xié)。 雖說都在一座城市,天天每周都能回家住兩天,到底跟日日在身邊是不同的。 旭恒又何嘗不懂老婆的遺憾與難過,可有些事,他們無力反抗只能妥協(xié)。 真鬧僵了,吃虧的是他們。 天天從生下來開始,閻耀遠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他所有的路,包括他的教育,這一點,旭恒跟其雨沒有發(fā)言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