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愛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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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俊澤以前還沒那么討厭賈雯,自從有一次,賈雯為了追他,搞掂了他一哥們,帶著出來一起玩。 又讓他哥們幫忙灌他酒,待他喝得暈乎乎把他送到酒店房間,差點對他趁人之危后,讓他對這個女人多了許多反感。 以前總覺得賈雯大氣,敢愛敢恨,敢做敢當(dāng),但從沒想過,女人在感情里失去理智后是挺可怕的。 那會他跟白芮還沒鬧拜,現(xiàn)在想想,他都懷疑,白芮突然跟他翻臉,應(yīng)該有賈雯的從中作梗。 “小未,”智俊澤沒答賈雯的話而是對秦未道:“這是我堂妹的朋友。” 又對賈雯道:“這是我妻子,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到時擺酒給你發(fā)個請貼。” 他之所以這么說,也是想跟秦未以示自己的清白,也想徹底絕了賈雯的念頭,被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時刻惦記,實在是一件傷神的事。 賈雯聞言,一顆心毫無預(yù)兆的再次跌落谷底,一張臉從震驚到失落,再到痛苦,雙眼也不可思議的變的通紅,她從未想過,自己所有的等待,不僅是一廂情愿,有一天還會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 這讓她痛苦不堪,也讓她無法接受。 事實上,那次算計智俊澤未遂后,她后悔過,很后悔。 因為自那后,智俊澤連朋友都不跟她做了。 在此期間她賭氣的交過別的男朋友,也跟別的男人上過床,想以此來忘記智俊澤,然而都是徒勞,她甚至讓自己再回到從前的墮落,卻還是沒能將心底這個人趕走。 好像就應(yīng)了那句話,越得不到的,越想要。這種愛而不得,讓她變得越發(fā)瘋狂。 她想,也許再交一個男朋友就好了,然而還是不行,每一個談不到幾天就會分手,最短的一星期,最久的三個月。 有過很愛她,也對她很好,甚至還跟她求過婚的人。 可她一直跟自己說,再等等就好,然后一個個拒絕,一個個傷害。 待她終于等到智俊澤跟白芮分了,想著再給他點時間緩緩就好。 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他結(jié)婚的消息。 這一刻,若大的餐廳里,所有嘈雜的聲音都仿佛靜止了一般。 賈雯就那樣看著智俊澤,當(dāng)著秦未的面,好像正主抓jian一樣的語氣,質(zhì)問道: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在一起多久了?” 她這樣極度容易引起人誤會的話語,很成功的激起了秦未的好奇與不安,她抬起頭看著智俊澤,心里一咯噔。 想著,難道這是他前女友? 智俊澤放下筷子對秦未道:“你先帶團子出去。” “別呀,”賈雯譏笑著,故意陰陽怪氣道:“也沒什么不能聽的,我們只不過是在一張床上躺過,又沒做過,對吧?” 說著還故意沖智俊澤嫣然一笑,拋了個眉眼。她就是故意惡心秦未的,這一刻,別說智俊澤,她恨所有將她這份愛情碾碎的人,何況是秦未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程咬金,這簡直成了她人生里的又一次恥辱。 “賈雯。”智俊澤被她輕佻和故意挑事的態(tài)度徹底惹怒,站起身,艴然不悅道: “別給臉不要臉,在我還能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自己出去,別讓我說滾。” 這是秦未第一次見智俊澤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旁邊的團子嚇的要哭不哭的看著秦未,他覺得這樣的舅舅很可怕。 “我怎么了?”賈雯見他如此,心底痛的無法呼吸,早忘了此時就在公共場合,她壓抑了太久的情緒終于得以爆發(fā),眼淚也一瀉而出,指著秦未,聲音哽咽道:“我哪點比不上她? 你要這么侮辱我?你隨便拉個人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認識她才多久?當(dāng)年你那么愛白芮,結(jié)果她還不是轉(zhuǎn)身嫁人?” 這是秦未第二次聽見白芮的名字,她心底某處仿佛漏了一拍,扯著疼,拿筷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停頓一下,臉色更是再無法崩住, 第一次時她還未跟智俊澤在一起,也沒發(fā)生過實質(zhì)性關(guān)系。 可自從兩人有了實質(zhì)關(guān)系后,她對智俊澤在不知不覺間已產(chǎn)生了別的感情。最明顯的是,看到他跟女孩子說話,她會吃醋,也會患得患失。 賈雯的話徹底激起了智俊澤的怒火,也讓他極度不爽。 白芮是他心底一根暫未拔去的刺,跟秦未在一起這段時間,他有過快樂,也漸漸淡忘白芮,他想,時間終究會幫助他走出錯這段錯誤的過去。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的克星,他已不怕別人在他跟前提起白芮,但他害怕讓秦未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他怕秦未會生氣,也怕她會難過,但又怕她會對自己的過去毫無興趣。 當(dāng)然,最讓他生氣的是,他不想也不喜歡秦未從別人嘴里知道他的過去,特別是從賈雯嘴里。 因而很是厭棄的瞟了賈雯一眼,不再多言,忍住怒火,抱起團子,起身走到秦未身邊,拉過她的手道:“我們回家。” 秦未因賈雯的話,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甚至還有些莫名的難過和生氣。 雖然結(jié)婚前,她就知道智俊澤心里住著一個人,必然也肯定是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過去。但她一直告訴自己,不去想,也不問,就當(dāng)不知道。 卻從沒想過,有一天還是會以這樣的方式直面他的過去,并且那個人這次還是從另一個人嘴里被提起,這讓她一時有些消化不了,卻也只能聽智俊澤的站起身。 被智俊澤拉著,剛往外走,不成想,空著的那只手被賈雯抓住。 秦未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賈雯,并不言語。 “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又為他改變了多少?”賈雯眼底帶著恨意對秦未道:“你認識他才多久? 你了解他嗎?憑什么就這么橫插一腳。 一個月前他都沒女朋友,現(xiàn)在卻跟你結(jié)婚了。你以為他愛你? 呵!可笑,你只不過是他用來忘記白芮的又一個墊腳石。” 白芮,又是白芮! 秦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不想提,也不想去想的人和事,總這樣一再被人提醒,好似是在不斷的提醒她,她不過是個替身,也是賈雯嘴里的墊腳石,這讓她難過。也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來自愛情的痛苦。 即使她并不知道自己跟智俊澤之間算不算愛情。正想開口,智俊澤放開她,上前一步,并將她護在身后,對賈雯道: “賈雯,我們并沒在一起過,我也不欠你什么。 你這樣只會讓自己難看,你愛不愛我是你的事。我愛誰,喜歡誰,跟誰在一起也是我的事。不需要跟你交待,你更沒資格過問。” “為什么?”智俊澤的冷漠和無情,讓賈雯氣得胸口發(fā)疼,雙目圓瞪,怒火中燒,一時沒忍住,面目猙獰的抬起手甩了智俊澤一耳光,雙目因氣憤變得越發(fā)腥紅,絕望的質(zhì)問道:“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女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到底差在哪里?” “沒有為什么,”智俊澤道:“愛情沒有先來后到, 我娶一個人更不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抓住秦未的手腕,因用力過度,扯得她有些疼。智俊澤卻絲毫未在意,一手抱著團子,一手拽著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小團子從小就會察言觀色,并且智丹瓊一直教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多嘴,何況這會子,智俊澤滿臉怒火,他嚇的不僅乖乖的,還不斷的用眼神跟秦未求救。。 卻發(fā)現(xiàn)在原本溫柔的舅媽,這會子也不茍言笑,氣氛好像一下子變的沉郁,一時嚇的眼淚要掉不掉,心里不斷的想要mama,卻只能拼命忍住。 智俊澤有智丹瓊家的鑰匙,帶著秦未一起回了這里,他在這里還有一個自己的房間。 秦未不僅一路上沒跟他說過話,進了門也沒問過一句。 小團子半路睡了一覺,自在車上窩在秦未懷里后,這會子一直粘著她,哪怕下了車,也死活不肯再要智俊澤抱。 一進家門就忍不住想去找mama,雖然舅舅一早就跟他說mama出差了,可他還是想mama。。 智俊澤把鑰匙放到玄關(guān)處的柜子上,啞著嗓子對秦未道:“小未,關(guān)于我過去的事,你有想知道的可以......” “團子困了,”秦未打斷他道:“我先帶他去洗澡。” 智俊澤看著秦未臉上顯而易見的不高興,想立刻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這會子他倒希望秦未能開口問,不管是質(zhì)問,還是發(fā)脾氣,怎么都好。 然而秦未什么都沒說,只安安靜靜的帶著團子進了洗手間。 智俊澤從酒柜里拿了瓶酒,站在窗前,剛喝了一口,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起,是智丹瓊打過來的。 他走過去,彎腰放下酒杯,拿起旁邊的電話,剛按了接聽鍵,智丹瓊的聲音就急急的響起: “俊澤,我之前一直忙,你接到團子了嗎?晚上吃的什么?” “在我店里吃了點,秦未帶他洗澡去了。” “她也來了?”智丹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