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叫我羅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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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打吧!”劉護士說著出了病房,掏出手機給其雨打電話。 “羅醫(yī)生,你那個病人說不舒服,要見你。” “哪個?現(xiàn)在?”其雨正吃著飯。 “柏少,對,現(xiàn)在。” “他哪里不舒服?可以找下值班醫(yī)生嗎?” 劉護士心說,哪里是不舒服,分明是剛睜眼就作人。 “他說就要找你,哪都不舒服。” “我知道了,謝謝!” 其雨掛了電話,旭恒見她滿是疲憊,問道:“怎么了?醫(yī)院有事?” “嗯,那位柏公子,等會過去看看吧。” “不是有值班醫(yī)生嗎?你都下班了。” “他媽很麻煩。”其雨想起汪茗雨就頭大。 “等下我跟你過去。” “不用了,你帶天天早些睡。” 其雨吃過飯,收拾下出了門。 幸好搬到了單位宿舍,否則從家里過來,路上就得耗半天。 到了病房,護士正要給柏源扎針,這位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大少爺,別別扭扭的就是不肯。 嘴里還嚷道:“讓羅醫(yī)生給我扎。” 護士聽他這么說,煩的想抽他了,今兒都第幾次了,跟個小孩似的。 “羅醫(yī)生還……” 話沒說完其雨推門進來。 柏源聽見開門聲扭頭去看:“這不來了嗎?” “給病人打針不是我的工作。”其雨不慣他的毛病,拒絕道。 “你見死不救。” “如果我見死不救,你現(xiàn)在不會在這里。” “救人還要救心,你還得保證我精神和心理正常。” 其雨:…… 就沒見過這號選手,夠能扯的。 在心底嘆了口氣,好脾氣的問道:“你哪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你給我打了針我就舒服了。” “我要是不打呢?” “我就不配合治療,反正活著也挺沒勁的。” 其雨:…… 這人…合著威脅上她了是吧。 要依她的脾氣,絕對轉身就走。 奈何她是醫(yī)生,現(xiàn)在的醫(yī)護關系這么緊張,懶得計較,打就打吧,只要他不再折騰人。 “小劉,給我吧。” 劉護士意味深長的看了其雨一眼,這都…由著? 悻悻然的把針遞過去。 其雨邊給他扎針,邊詢問一些病癥,轉移他注意力的同時,也是想看看他哪里不舒服,好及時調(diào)整治療。 這人擺明了就是不配合,東一句,西一句,鬧的其雨都煩了。 真是越搭理他,越來勁。 干脆不問了,任他瞎說八道,也不搭理。 其雨給柏源扎針的時候,低著頭,一股清香佛過柏源的鼻腔,發(fā)絲又不小心掃過他的額角。 癢癢的,香香的。 柏源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鬧的心底某處莫名跳動。 一時愣住,忘了言語。 其雨做事太過專心,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只覺得他終于安靜了,真好。 柏源轉過臉去,不好再看其雨。 他在心里告誡自己,他只是太無聊,想找點事玩玩,這個醫(yī)生正好不討厭,僅此而已。 并沒有其它心思,只是其雨身上這種無以名狀的香味,竟讓他分不清到底是她的體香,還是洗發(fā)水與沐浴乳的香味。 他只知道,莫名的,他對這個醫(yī)生產(chǎn)生了一些好奇,也萌動了一些奇怪的感覺。 因而那些告誡不斷在他心頭涌動。 很快他平靜下來,又再轉過頭來看其雨,嘴角扯起一個笑,覺得自己剛才多心了。 這個醫(yī)生僅僅是讓他不討厭而已。 其雨給他弄好,站起身,又拿出聽診器給他做了一些基本檢查。 看他一切癥狀都好,沒啥大事。 跟一旁的劉護士道:“他現(xiàn)在沒啥事,如果再有事就找值班醫(yī)生。” “好的,羅醫(yī)生。” 兩人把柏源當成了空氣。 其雨不想再這么跑一趟。 “那我先回了,辛苦。” 其雨說完轉身就走。 “哎,你全名叫什么?” 柏源見其雨要走,焦急的問道。 其實他下午已經(jīng)從護士那里知道了其雨的全名,就是想聽她自己說一遍。 “叫我羅醫(yī)生就可以。”其雨不想和他有超出醫(yī)生與病人的牽扯,因而不再搭理。 說完快步出了病房。 “喂,”柏源見其雨不搭理他,來了勁,正想大叫,奈何扯著胸口疼,小腿還動不了:“別走呀,我頭痛,腳疼。” 劉護士也搖搖頭,跟著出了門,她們忙著呢。 “哎,你也別走呀,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怎么辦?”柏源可憐兮兮的叫道,他實在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里。 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也經(jīng)常這樣一個人孤伶伶的呆在病房,無人問津,他討厭這種感覺。 “有事你可以讓護工按鈴,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她。”劉護士停住腳步,對他囑咐道。 柏源仰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護工,有些心塞。 只要是他mama安排的人,他都討厭。 何況還是一位大媽,丑! 辣眼睛。 ——— 汪院長剛下班回來,太太接過他的包,對他使了使眼色,小聲道:“你妹下午就過來了。” “知道了,別理她,開飯吧。” “好。” “哥。”汪茗雨見汪院長進來,起身叫道。 她在這等了一下午,放以往,早坐不住跑了。 汪院長自是知道她是啥事。 上午在病房發(fā)生的事,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所以拒聽她的電話,也讓助理說他不在。 “有話吃完飯再說。” “哥,我還有事,說完我就走。” “那你說吧。” “你怎么不接我電話,我去你辦公室,你助理說你不在。”汪茗雨有些不高興道:“你明明在的,故意躲我是吧!” “醫(yī)院不是給你談私事的地方,我很忙。” “看來上午的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是的。” “我要給源源換醫(yī)生。” “不可能,這是對源源不負責。” “那你就把羅其雨調(diào)走。” “更不可能,”汪院長拒絕道:“你為什么老是針對她,羅醫(yī)生是個很優(yōu)秀的醫(yī)生,也是顆難得的外科苗子。” “我不管你那些苗子不苗子,我就是討厭她,第一眼看見她就不順眼。 見著我都冷著一張臉,好像我欠她錢似的。這樣的人醫(yī)術再好有什么用,病人沒病都被她氣病了。” “歪理,她是醫(yī)生,又不是賣笑的。 更不是你的下屬,沒義務對你笑。” “哥,你為什么老偏著她。” “一、她是個難得的好醫(yī)生;二、她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有些話,汪院長也只能說到這里,看了汪茗雨一眼,語重心長道: “她很低調(diào),也不惹事,如果你再這么不知好歹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哥,”汪茗雨有些不信:“你說我不知好歹,我做什么了我? 你也別故弄玄虛,她要真有那么厲害的后臺,你直接說出來,何必遮著掩著。” 汪茗雨心道:在這個圈子里,還沒有我不敢惹的人,人人都有后臺,我家的也不差。 “茗雨,我最后再勸你一句,找點事做,別整天除了打牌,就是盯著興騰那些事, 過不下去就離婚。” “哥,你也不理解我嗎? 這些年我過的什么日子? 我就想要一個一心一意待我的男人,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