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別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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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凍的鼻涕都流了下來,雙腿打著擺子,顫著聲音問道:“有感覺嗎?” 閻旭豪仍是不答。 他有感覺,很有感覺。 她嘴里nongnong的煙草味道,竟帶著一股該死的清香。 就連吃她的口紅,都覺得美味。 縱然如此,他仍是不說,這是他心底最深,也最讓他慌亂的秘密。 他討厭被人看穿的感覺。 喜歡也罷,不喜歡也罷,都不過是個青蜒點水一般的吻。他這樣自我暗示著,催眠著..... “旭豪,有人說,檢驗自己愛不愛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和他接吻。 如果你不排斥,并且很喜歡她的吻,那么,你是愛她的。 反之,你對這個人的吻,不僅排斥,還覺得惡心,說明,你不愛她。” 葉依的話,讓閻旭豪心里有了確切的答案。 不,其實,他一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想承認。 他覺得愛情是縹緲的,不切實際的。 而感情,往往是最傷人的。 閻旭豪一直覺得,只要不碰, 心,就會不痛;不傷。 如此,便好。 在他看來,今天不管多么相愛的人,終有一天,也會抵不過時間的消磨。 然后,在不久遠的將來,或許,突然就不愛了,甚至有些,還會恨不得對方去死。 亦或是在生活日復一日的爭吵里,曾經的炙熱都會被一點點消磨。 “你從哪看來這些亂七八糟的?”閻旭豪不答反問。 “你不排斥我的吻,你是有感覺的對嗎?”葉依聲音里都透著期待。 閻旭豪側身看了眼她,那張熟悉的臉,此時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xiàn),嘴巴里哈出的霧氣氤氳在刺人的空氣里。 閻旭豪克制住想要抱她的沖動,他一直認為,愛上一個人,就是毀滅的開始。 “葉依,我不會給你想要的答案,現(xiàn)在這樣,是我的底線。上車坐著,還是回家?” 葉依聞言轉頭,想看看他的側臉。 他卻將自己隱匿在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到。 “閻旭豪,有沒有人說,你其實是個膽小鬼,一點都不勇敢。” “有。” “誰?” “你。” 葉依嗤笑一聲:“好吧,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 她想著:有總比沒有好,一切順其自然吧,也許哪天,他就打開心扉了,也可能她就不愛了。 就像自己那些年的流浪,許多放不下的事,在路上一一放下。 許多怨恨的人,在路上也不再怨恨。 唯一不變的,就是她依然想要閻旭豪,只有閻旭豪,能填滿她空虛的精神世界,能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活在這個孤獨冷漠又偌大的人世間。 至少,她還有個同類。 世界這么大,不快樂的人那么多,但她依然想努力,做一個快樂的人。 并且,和閻旭豪一起快樂。 閻旭豪裸露的雙腳已凍得像兩坨冰塊,差點就要失去知覺。夜太黑,葉依看不見。 鬼使神差的蹲下身去摸了摸,一滴淚莫名的掉了下來。 閻旭豪條件反射的往旁邊移了移。 “我們上車好不好?我好冷。”葉依站起身,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 “好。”被寒風一吹,閻旭豪覺得腦子清醒多了。雖然身體已經快要凍成冰雕。 扔了煙,抬步回到車邊,拉開后座的門,示意葉依先進去。 葉依小跑著過去,上了車。 閻旭豪附身探入駕駛室,將空調開到最大,跟著鉆入后座。 透過車箱里昏暗的光線,葉依看到了閻旭豪已凍得發(fā)紫的雙腳,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一下沒忍住,眼淚狂飚而出:“你瘋了嗎?穿成這樣就出來,腳凍壞了咋辦?” “還好。”閻旭豪滿不在乎。 葉依脫了羽絨服,想去包他的腳。 閻旭豪推開她的手:“不用。” 然后拿過她的羽絨服往前座一扔:“有空調,運動一下就不會冷了。” “哈?” 葉依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落入他的懷抱。 “干嘛呀你?”葉依腦子有些短路。 “冷,取下暖。”方才還不覺,這會一上車,閻旭豪牙齒都開始打起了哆嗦。 “你這反射狐夠長的....”話還沒說完。 閻旭豪的大手在她后背上游走一下,覺得不對。 臉色大變,放開她,語氣凜冽:“你穿的這什么鬼?” “衣服呀。” 葉依方才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大手,這會子見他如此,心下大樂,幸災樂禍。 心里想著,還說不喜歡我。 不喜歡,干嘛連我穿個衣服都要管。 死鴨子嘴硬! “我知道是衣服,你就打算穿這個去夜店?”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以前是以前,”閻旭豪怒目瞪著她:“我有沒有說過,你在國外怎么玩我不管,回到國內給我老實點,我還要臉。” 葉依見他真生氣了,也不好再和他硬碰硬的對著干,遂而軟下來: “對不起,以前你總不理我,我也是人呀,也需要發(fā)泄的。” “你需要發(fā)泄就穿成這樣,去那種地方?” “就偶爾,今天…那個,不是為了氣你嘛!”說完又嘀咕了一聲:“你自己不也常去。” “什么?大點聲兒我沒聽清,后面一句。” “我說你自己也常去,憑什么管我。” “我和你能一樣嗎?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別不自愛。” “你還活在遠古世紀嗎?”葉依不滿道:“現(xiàn)在是21世紀男女平等。” “平你個鬼,下次再穿成這樣,小心我打斷你的腿,把衣柜里這樣的衣服全給我扔了。” “神經病吧你,以前不管,現(xiàn)在裝大爺。” “以前是以前。” “那你是不是承認喜歡,不,愛我了。”葉依趁機道。 “愛個頭,你是我閻旭豪名義上的妻子,我要臉,閻家也要臉。” “你心里這樣想?”葉依心底倏地涌上滿滿的失落。 心道:終究,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是閻家,原來今晚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終究,他還是不愛我。 “葉依,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ok,你說怎樣就怎樣吧。”葉依已經不想再跟他廢話。 這樣的夜晚,她不想浪費時間。 不交心是吧,行呀,反正是合法的,不用白不用。 閻旭豪還在那里別別扭扭,葉依已經將他撲倒。 “神經病啊你,起開。”閻旭豪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尖叫:“啊,你屬狗的,別咬啦。” 葉依到底是女人,不一會兒,閻旭豪將她反撲,然后,被收拾的很慘。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兩人才結束了打鬧。 葉依筋皮力盡,那個死男人竟然精神抖擻。 不過,也沒抖擻多久,天一亮,兩個人開車回城,意見一致的往醫(yī)院奔去。 閻旭豪的秘書得知boos大人病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鐵人也會生病? 事實是,不僅病了,還病的很嚴重。 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