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閻耀遠的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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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其雨懷孕了。” 唐敏瑜舉止優雅的往面包片上涂著黃油,看了眼閻耀遠,愉快的道。 閻耀遠聞言,眉頭微動。 低頭喝了口粥,將報紙抬高了點,正好擋住整張臉。 眉眼之間皆是喜悅,心下更是澎湃。 其雨雖有過愚蠢,但不可否認,這個姑娘比他那個愚不可及的兒子強多了。 至少腦子拎的清。 幾次相見,閻耀遠對其印象并不差。 想著,若為男兒,又生在他閻家的話,或可培養一番。 可惜… 在閻遙遠的世界里,男人就該在外面腥風血雨打天下,女人就該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并且,乖巧聽話,一直活在男人的羽翼之下。 短暫的喜悅過后,閻遙遠又恢復以往的清冷與嚴肅。 手上的報紙對半折好,放置桌上。 抽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不茍言笑的問道: “檢查了嗎?” “檢查了,已經六周。”唐敏瑜小心觀察著丈夫的臉色。 然而,那張不俊但端正的臉上,還是一如繼往的冷若冰霜,完全看不出任何喜樂。 “好。”閻耀遠,惜字如金,淡淡回道。 “小李我昨天已經留在那了,等會讓人把雷媽送過去。” 唐敏瑜自顧自的將自己的的安排悉數告知。 “嗯。”閻遙遠應完起身,拉椅離席。 蔣秘書和司機已經候在外面。 出了大門,在無人無看見的角落,閻耀遠望著湛藍的天空,情不自禁的倏然而笑。 心下更是怡然自得,喜悅之情深鐫心底。 其雨接到蔣秘書電話的時候,正吃著午餐。 唐敏瑜辦事迅速,司機自昨日已正式上崗。 阿姨還沒過來,中午的午餐仍是智玉芳做的。 為了不引起大家注意,其雨讓小李暫不要隨意進出醫院,她現在還沒三個月。 不宜大肆宣揚,另也免惹旁人嫌話。 小李當即請示唐敏瑜。 唐敏瑜并非要真的監視她,只是當時氣不過。 自是答應,又囑咐小李,以其雨的安全為主,只要她出了醫院,即要寸步不離。 平時也不要離醫院太遠。 其雨拿著手機,見是陌生號碼,猶豫半晌還是接起。 “其雨,你好,我是閻先生的秘書蔣學文,現在忙嗎?” 電話一接通,蔣學文自報家門,客套寒暄道。 其雨心下陡然 很快調整好情緒,聲音恬淡適中,又透露著尊重,應道:“您好,不忙,您請說。” 將學文此為第一次與其雨通話,見其態度謙厚,并未有飛上枝頭變鳳凰后的洋洋自得。 當下印象極好。 回道:“閻先生今晚會過長原,想與您見一面。下班后讓小李送您到逸仙居。” 又特地強調了一句:“先生特地交代,您一人過來。” 掛了電話,其雨猜想,自己懷孕一事,公公或已知曉。 此次相約,或可為孩子一事,只是其雨怎么都摸不清他的套路。 臨下班前,其雨給旭恒打了個電話,委婉的告知此事。 旭恒心中微有不悅,但并不阻止。 他與父親的關系,雖已勢同水火,大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 但也清楚,父親絕不會為難其雨。 頂多也就是對她肚中那一坨rou,心懷不軌。 當然,也可以說是關心。 逸仙居位于長原市區一個公園內,私人山莊式會所。 車子先是進了一個牌坊,雖是夜晚,但透過兩旁昏黃的路燈,仍可看出周圍大致景觀。 因下午的一場大雪,大地被裹上銀裝,兩旁高大的楊柳樹,枝杈裸露,或白雪為被,或被冰條壓彎了腰枝。 車子一路向前行駛。 不大會兒,一個結滿厚冰的人工湖顯現眼前。 好似一個大型的旱冰場。 遙望四周,白茫茫一片,大地仿若自帶燈光。 一路進來,其雨才發現此處為人民公園。 熟悉的景致與記憶中,父親帶她來玩耍時并無二異。 在快速發展,日新月異的今天,此處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以不變應萬變。 倒也成了這座城市,載滿人們回憶的樂園,亦是最后的自留地。 車子繼續往里開,一塊不顯眼的指示牌立在一個分叉路口,上寫: 【私人地方,閑車人等免入。】 小李將車子轉彎,沿著指示牌往里開去。 不一會兒,在一棟古樸的宅子前停下。 蔣秘書不畏寒冷,一早侯在此處。 見車子停下,撐傘上前。 其雨接過蔣秘書遞來的傘,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起,鵝毛雪片又飄飄揚揚的在空中飛舞。 不由感嘆,今年冬天還真不是一般的冷,聽說南方多地都下起了大雪。 好在北方室內夠暖,于大部分人來說,倒也怡情悅性。 偏其雨好冷,也極愛飛揚的大雪。 小時候讀紅樓夢,最喜歡的一句話即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 雖凄涼,卻真實。 其雨想,人心若能如白雪一般,永遠潔白無暇多好。 但理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往往事與愿違。 就好像她懷孕一事,若在普通人家,也就高高興興的迎接新生命的到來。 可在閻家,才剛一確認,就已初見端的,暗流涌動。 讓她倍感,豪門大院里的身不由己。 輕踏步子,厚實的雪地靴踩在地面,淺淺一腳下去,踩得嘎吱作響。 打眼望去,只見那建筑,外表普通。 青磚灰瓦,即是晚上,依然能透過四周微弱的燈光,看出其已有些年頭。 廊檐下,大紅燈籠隨著寒風,搖搖擺擺。 一塊原木黑字的匾額高掛門檐,上寫: 逸仙居。 尺寸與字的大小相得益彰,秀而皆不大,若不細看,很有可能會錯過。 原木色的大門,斑駁著歲月的刮痕,古式青銅獅子圖案門把,仿佛將人引入千百年前。 縱觀建筑四周,大樹環繞。算算車子開進來大約用了五分鐘。 如此一看,若不是熟人,普通人極難窺其一二。 以其雨為例,若不是嫁給旭恒,她這輩子或許都無機會踏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