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一告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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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玉芳是在三天后接到法院傳單的。 她被智姥姥告了! 告她不贍養老人,遺棄親生母親。 原來,當晚鄰居幫忙報了警,待警察過來一問,智姥姥又說不出兒子女兒的電話,光說名字大家也不知其人,又如何找去? 智姥姥被問的沒法,只得說出了黃禮斌的名字。 鄰居們一聽,恍然大悟,難怪會在黃禮飛家門口,全村里外誰不知老黃家為人,能干出這樣的事不足為奇。 有人義憤填膺,主動幫警察敲開了黃家大門。 黃禮飛打開門,見把警察都招來了,也沒再瞞著,一五一十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知。 奈何他手上沒有智家人的電話,只得給自己哥哥和嫂子發了幾條短信。仍是石沉大海。 沒法,只得將電話打給黃雅。 黃雅也聯系不上她的父母及弟弟,轉了一圈,又將電話打給了智利偉。 智利偉聽黃雅一說,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聽說智姥姥一人擱街上呆著,多得鄰居幫忙報警,氣的差點摔了手機,忍不住大罵道: “這老黃家的人真不是東西,大晚上的就將我媽扔在大街上。” 王菲正好在邊上,聽后嗤笑道: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現在才知道呀!晚了!” 智利偉聽著王菲這陰陽怪氣,幸災樂禍的的語氣,轉頭瞪了她一眼。 可他倆今晚都睡在廠里,回不去。 想來想去,只能叫智俊澤再去將人接回家里。 王菲在一旁聽的直翻白眼,她這輩子都不想智姥姥再踏進她的家門半步。 悄悄出了門,走到空曠處,給智俊澤打了個電話。 “兒子,別聽你爸的,把你奶送她家去,你今晚先陪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說。” 智俊澤掛了母親電話,對著漆黑天空,欲哭無淚。 到底是聽爹的?還是聽娘的?一時間左右為難,想著他夾心餅干做的也是夠苦的,想打給二姑。 可想起她今兒下午哭的那么傷心,其雨姐又那么生氣,只得收起心思,自己硬著頭皮上了,最后還是決定送智姥姥回她自個家去。 幸好他家有智姥姥那的備用鑰匙,倒也方便。 待把人送過去,打開門。 只見屋內燈火通明,那一家三口正笑哈哈的看著電視。 這給智俊澤氣的,“嘭”的一聲,把門用力一甩。 智玉秀被嚇的慌忙轉回頭,見到是智俊澤和智姥姥,臉色一變。 扔了瓜子,站起身: “俊澤,怎么把你奶帶這來了?” 智俊澤冷笑:“大姑,這是我奶家,她不回這?回哪去?我還沒問你們怎么在這呢?自己有家不呆的。” 智玉秀被問到痛腳,有些心虛:“你媽怎么教你的……這么沒禮貌。我愛呆哪呆哪……你管得著嘛!再說了這現在....” 話沒說完,黃禮斌趕緊打斷,心里還罵道:這倒霉娘們,嘴上沒個把門的。 “俊澤呀,我們就想著今晚上在你奶家住住,黃杰明早有個面試,就在這邊呢。” 說著還給智玉秀打了眼色。 智玉秀意會,趕緊回到:“是呀!” 黃杰譏笑道:“那也不用關機呀,不就是想躲著我們嘛。” 那兩口子見謊言被戳穿,也不再掩飾和心虛。 智玉秀立時來了精神,我就躲著了,你咬我呀。 反正遲早要撕破臉,也不再遮掩,理直氣狀道: “你爸說好一家一輪的,現在本來就輪到你二姑家了,她不管誰管?” 智俊澤懶得和他們再扯,他一小輩的,沒那立場,也沒那精神。廢話說多了累的是自己,想起智玉芳的囑咐。 “哦,對了,那個,二姑說奶奶屁股上潰爛了,要你帶她去看醫生,這個錢她出,奶奶行李包里有藥,你記得給她擦。” 說著又從包里掏出800塊錢,想著依她對大姑的了解,不見到錢肯定不會帶著去。 二姑剛剛被鬧的估計也想不起這茬,他就先墊上,到底是親奶奶不可能看著不管。 錢遞過去,智玉秀見到錢兩眼放光,哪有不接的道理。 智俊澤見她接了錢,又道: “那行,大姑,奶奶我給送過來了,我爸說了,也別輪了,既然你們不想管了,他趕明兒把這房子賣了,送我奶奶養老院去。今晚你們先照顧一下,在送去養老院之前,會盡快給請個保姆,我爸說這個錢得平攤。” 這些話他就是故意說給智玉秀聽的,你不是不想管嗎?那行,也別在他奶奶的房子里呆著了。 請保姆的錢也分攤吧,不能好處你家全拿了,有事就當甩手掌柜。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話,迅速的拉開門,“咚咚咚”的跑下了樓。 留下那一家三口愣在原地。 待智玉秀反應過來,給氣的。 走過去,對著智姥姥的胳膊就掐了一把,氣呼呼的說: “媽,你是來克我的吧?我家什么情況,你不知道?不是說好了嗎?你就在玉芳家呆著,她有照顧老人的經驗,能伺候好你。她家條件也好,其雨又是醫生。” 智姥姥又疼又委屈:“我也不想回來,他們非給我送回來的。” 說著,眼淚八叉的往下掉。 智玉秀氣的將智玉芳和其雨又是好一通罵。 最后黃杰出了主意: “姥,你可以告我二姑的,你不常說是他害死了那個沒出生的大舅嗎?她的雙胞胎哥哥。那現在就該她給你養老,她欠你的。” “是啊媽,真不是我不養你,我家條件不允許呀,我也不會伺候人,回頭伺候不好,你也受罪。現在就她智玉芳家條件最適合。” 智玉秀也跟著道。 智姥姥本就有這個心思,只是近來越發糊涂,很多事,身邊人不提,她也想不起。 要么就是對著旁人各種罵智玉芳。 這會子智玉秀母子如此一說,她也鬧不清到底告不告,或者怎么告。 她現在只想讓智玉芳養她,她不想到養老院去。但心里很清楚,這么多兒女中,也只有智玉芳能照最好她,并且還最心軟。 抬起頭,看著智玉秀,委委屈屈的說:“我聽你們的。” 翌日一早,智玉秀一家三口推著智姥姥去找了當地的法律援助,請人擬了起訴書,當天就就遞交了法院。 智姥姥出門前,更是被智玉秀千叮嚀萬囑咐,見到人一定要多多賣慘,盡量把智玉芳說的十惡不赦。 要說智玉秀現在為什么可著智玉芳坑? 還不是欺弱怕強。 王菲那次打她可是下了死手,就這么一回,智玉秀就被打怕了。 智玉芬更是從小到大就沒慣過她的脾氣,小時候跟她打起架來就是個不要命的。 她要是敢把智姥姥往智玉芬家推,智玉芬敢提著刀來砸了她的家。 現在能接手這個燙手山芋的也就智玉芳了。 就算智玉芳不肯養,也要判她出贍養費,這樣就算把智姥姥送到養老院去也沒人會打房子的主意。 雖說這個房子現已到手,但當前的風平浪靜,是在那三家沒發現的基礎上,一旦東窗事發。 那三家團結起來,肯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雖然她光腳不怕穿鞋的,但也不好善了。 這點還是黃禮斌想到的。 因而她才掐智姥姥,打疼打怕她了,就不敢往外瞎說。 并且她照顧的不好,智姥姥才會主動離開她家,對外也不會說是她趕的。 這邊智玉秀不僅算盤打的噼啪響,法院還給力。 接待的人聽了智玉秀和智姥姥編的故事,當下同情。馬上立案,處理迅速。 等智玉芳接到法院傳單時徹底傻眼。 并且庭審日期都排好了。 * 且說閻惠得知旭恒和其雨的訂婚日期是在10月8號。 心里尋思著,現在就捅出去,不如在訂婚禮上播放。 到時來個致命一擊,讓羅其雨永無翻身之日。 雖然等待的過程令人心焦,但一想起那樣的場景,閻慧就就無比興奮,笑的很是猙獰。 * 且說智玉芳接了傳單,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當晚就和其雨說了。 其雨當天剛好換了班,排到門診,暫不用上夜班。 這會子聽智玉芳一說,一時說不出話來。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好好的一家人,非得弄得反目成仇,令人心寒。 不由感慨人性的欲望和貪念真是個無底洞,一旦開閘,就再難合上。 不用說,這出主意的,以及背后cao縱之人肯定是大姨一家。 其雨想著,既然你們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智玉芳自接了這個傳單后,更是郁郁寡歡。 整個人氣的霎時間像個xiele氣的皮球,說話都有氣無力。 試問,被家人如此捅刀,擱誰誰受得了? 其雨見母親如此,更是放下了與智姥姥和大姨家的親情。也因此明白了一個道理。 親人之間也要講究緣份,若有緣合得來就好好處,若遇上這樣一味算計你,恨你不死的,也沒必要客氣。 所謂合則聚,不合則散。 人之常情。 雖將此理也說與了智玉芳聽,但到底是血脈親情,哪能有其雨說的這么簡單。 再者,事情沒攤到你身上,你又何知其中之痛、之苦、之恨、之寒心。 其雨見母親一時轉不過彎來,也不再相勸,這種事,自己若想不通,旁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但于其雨來說,母親和奶奶是她的底線,誰動她的底線,她都不會手下留情。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我們可以善良,但也不能毫無原則。 在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是可以原諒的;有些卻不可以。 人與人也是不同的,有些人能知錯就改,有些人卻只把你的好心與原諒當成軟弱無能,然后變本加厲,直到擠的你沒了活路。 在其雨看來,智玉秀和智姥姥現在就屬于后者,不可原諒,也不能妥協和縱容。 當晚其雨給智利偉和智玉芬分別打了電話,簡單的講此事一說,又約了大家第二日晚上到外面吃飯。到時好好聊聊智姥姥后續的事。 是真的對薄公堂,還是私下解決。 智利偉和智玉芬聽后,也是大跌眼鏡,對于其雨的邀請欣然前往。